“这掌柜的人真好啊!”其他人也在夸奖他。
胖掌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算什么,现在大家都过的这么好,正因为陛下的英明,大家手里都能有余钱了,我这个酒楼也因此能开下去了,这要多谢大家捧场啊!互相帮助,互相帮助!”
“掌柜的!你们家招牌鱼给我留下啊!我今天下午来!”周围人吵吵闹闹的要掌柜的留菜。
“好说好说!”胖掌柜的生意一下子就火爆了。
这倒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
宋廉收了胖掌柜的钱后,便走向最近的一家棺材店。
涟笙下马走进酒楼。侍卫和小扇子跟进酒楼,另一侍卫负责将马拴好。
涟笙抬脚走进去,订了上好的房,用餐都是在栈。
由于这个镇子人挺多,第一天就碰到了一男子卖身葬父的事情,看来以后会碰到有意思的事情,涟笙决定在这个镇子多呆两天。
第二天一早,涟笙从房下楼吃早饭,宋廉已经站在了栈,他正在柜台和胖掌柜说些什么,宋廉侧耳倾听。
在清晨的阳光的照射下,宋廉整个人仿佛在发光,不知道胖掌柜突然说了些什么,宋廉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这一刻的他充满着迷人的气质,微微昂起头,认真倾听别人说话,高贵又平易近人,像是贵公子一样。
感受到被人注视,宋廉抬起头,看到了涟笙,宋廉直视着涟笙,对她点点头。显然,宋廉记得昨天坐在高头大马上视线比旁人都要高的涟笙。
涟笙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侍卫二试吃过小二送上来的饭菜,涟笙才动筷子。
刚舀起一勺粥,激昂的音乐突然在酒楼正中央响起。
涟笙看过去,宋廉坐在酒楼正中央,他的面前放着一桌案,桌案上放着一把琴,那琴身看起来圆滑、亮泽,一看就是主人被经常抚摸、擦拭,精心呵护着的琴。
指骨分明的手指轻拨琴弦,一曲激昂的音乐响彻酒楼。
这音乐调动起来还在困倦、懒洋洋的人的精神,他们一下子就精神了,陶醉在宋廉的琴曲中。
涟笙看了一眼宋廉,他俊俏的脸庞微微摇动,闭着眼沉醉在琴曲中,手指像跳舞一样在琴上跳动。一眼之后,涟笙便不感兴趣的继续用膳了。
涟笙不喜欢弹琴,小时候她学过,那时候还小,学琴指甲总是会劈,她疼的眼泪汪汪的,可是那学费不能退回,她家人让她必须学习,所以她必须咬牙坚持学下去。
等到涟笙学会一首曲子之后,那教琴先生也该收再一次的学费了,涟笙决定不学了,家里也没有给她交学费,涟笙从那之后,再也不会碰琴了。
无论琴艺多么高超,曲子多么动听,也激不起涟笙一丝对琴的兴趣了。
吃过早饭,涟笙就带着小扇子在镇子里转悠。涟笙发现这里的百姓还是很知足的,人也善良,争吵很少,邻里很是和睦,和睦到,涟笙根本找不到需要解决的问题。
因为涟笙是这个镇子上的生面孔,小镇的居民非常热心地询问涟笙需不需要帮忙,涟笙买东西还会给她便宜,尽管她没有张口讲价。
中午,涟笙在街边一处小摊用午膳,小扇子先试吃过了,涟笙才动筷子。
刚夹起一根白菜,街角突然传来一阵喧闹,涟笙一下子来了兴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就在涟笙好奇的时候,发出喧闹声的人们纷纷排队,不知道在干什么。
排队的队伍正前方离开一名女子,让涟笙看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女子离开时露出了她面前的人——宋廉。
宋廉正铺平了纸,拿着毛笔在白纸上渲染。
坐在宋廉面前的女子红着脸,羞怯地看着认真的看着她的宋廉。
和女子不断扭动着的身体不同,宋廉整个身体出了手之外,动也不动,而且眼中不带丝毫其他想法,正直地看着女子,最后一笔勾手,完成了一幅画,递给了面前的女子。
女子红着脸接过宋廉手中的画,递上五文钱,又看了一眼宋廉。
可是宋廉没有意识到姑娘的心思,只是奇怪这姑娘为什么还不离开,便礼貌的对着姑娘笑了一下,姑娘的脸更红了,不好意思的走开了,还一步三回头,渴望那人可以挽留她。
但是,她希望这么做的那人正全神贯注的盯着他面前的其他姑娘,于是姑娘失落的离开了。
涟笙没想到这宋廉在这里这么受欢迎,这个小镇子上的人真是友爱啊!
来宋廉这里画画像的,主要是女子,那些女子无一不羞怯地看着他,排在后面的女子正翘首以待她们欣赏的郎君温柔地看着她,给她画画像。
涟笙吃完午饭后,宋廉还在画画,涟笙用膳有半个时辰,宋廉没有停下笔,甚至没顾得上喝一口水,有姑娘不好意思的想要帮宋廉擦汗,宋廉轻推开姑娘的手,用自己的衣袖一抹额头,与姑娘们保持着距离。
这男人倒是很有骨气,努力的挣钱还给胖老板。而且还很礼貌,不与女子多纠缠,与之保持距离。
涟笙丢了几钱银子在饭桌上,带着小扇子继续在镇子里转悠。
涟笙傍晚是回到栈用膳的,回到栈,宋廉正拿着画纸给人画画。
涟笙点了一桌子菜,侍卫三每道菜都先尝过之后,涟笙才开始吃。
快吃饱了,涟笙停下了筷子。
这时候,店小二朝着涟笙这桌跑过来,满脸笑容,“官,你们这顿饭的费用已经达到了我们栈给官安排的特别活动的门槛,官您要参加这活动吗?”
涟笙感兴趣的问:“什么活动?”
店小二指着正在画画的宋廉道:“就是那个,这宋解元给画画像,一桌一名,我和你们说,我们宋解元这人非常有才,画的就和真的一样,真的呀,好像画中的人马上就要从画中走下来一样真。”小二夸赞道。
涟笙招招手。“行吧,让我们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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