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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闲着不会蛋疼,动起来才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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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尊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让人恶心的语气出自血痕的嘴里真的是让云卿言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

    冷静。

    冷静。

    冲动是魔鬼。

    云卿言努力控制自己想要一巴掌呼过去的手,他是君离尘拜托过来的,不能动。

    至少,现在不能动。

    云卿言一手将血痕推开自己站起来,血痕似乎被这个动作伤了心,“过河拆桥,用完人家就把人家舍弃了。”

    本来很平常的一件事,从血痕的嘴里就说出来就变了味道,云卿言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请问,你血楼最近是不是生意不太好?”

    “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血痕还处于懵逼状态,结果就迎来云卿言的一个飞枕,“你是闲的蛋疼吗?”

    不是说血楼是星云大陆排名前三的阻止亦正亦邪吗?

    不是说血楼楼主血痕杀人不眨眼,嗜血又冷酷吗?

    她眼前这个血痕是怎么回事?血楼出了这么朵奇葩的楼主真的是苦了底下的众人。

    “闲着不会蛋疼,动起来才是真的疼。”血痕的这句话声音虽然很小,但云卿言还是听到了。

    突如其来的开车,很强势。

    不过,这似乎偏离主题了。

    “别岔开话题,当真是君离尘派你来的?”她现在还是最关心君离尘的情况,跟他分开的时候还昏迷中,也不知道有没有苏醒。

    焱有没有把他送回摄政王府,她们离开两个月的时间,整个星云大陆都变了一番景象。

    摄政王府这两个月也一定是变化很多,杀她的孟亦肯定还在摄政王府,初夏估计还被孟亦蒙在鼓中。

    她现在恨不得自己有一双翅膀,这样就能飞到水月国了。

    “好像,你这个才是岔开话题。”血痕不满小声的说了一句,迎来云卿言一个目光立马住嘴。

    “自然是,不然本尊怎么会知道你还活着。”

    “你跟君离尘都消失两个月了,外面更是传遍了你已经香消玉殒。”

    面对血痕说的这些云卿言都不在意,她在意的从来就只是君离尘,“君离尘他怎么样?”

    “是他让你来找我那就说明已经苏醒了,他现在身体怎么样?”

    面对云卿言一脸的着急,血痕面具之下是欣慰一笑,现在他好想将云卿言揽在怀中,然后说一句很好且就在她面前。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还得等一阵子。

    “他你不用担心,不比你差。”

    “倒是你,怎么到娄兰皇宫,还御前献舞,若是被认出来就麻烦了。”说到御前献舞这里,血痕的语气有些细微的变化,似乎是非常不悦。

    卿言从未为她跳过一舞,竟跳给其他人看。

    “这事说来话长,不过认出来倒不会。”云卿言非常自信的拍了拍胸口,她那点化妆术还是有的。

    估计皇帝看到她那副样貌得有一阵吃不下饭甚至是对女人都没兴趣。

    “你还真以为瞒住了所有人?”云卿言就算是瞒住了整个金銮殿的大臣,却依旧是瞒不住抑白。

    抑白已经撕下了伪装,现在的他无异于一条疯狗,没有理智可言,若盯上了云卿言。

    他在暗中早已发现,云卿言从金銮殿出来之后抑白就一直跟着,虽然跟着的是焱,但也注意到云卿言了。

    “我知道。”她当然没有瞒住所有人,否则,又怎么会……

    冰儿坠入浴桶痛苦嘶吼的惨叫声犹在耳畔,她也感觉到了这里危机重重。

    敌人在暗,她在明,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啊。

    “所以尽快离开这里。”血痕说出心中想法,本来这次来就是把云卿言带走。

    云卿言想着快点回到水月国,但自己一身百年内力被封,没有万分把握不敢冒险,就走到了这个地步。

    如今有血痕在旁边,她还能省去自己飞的力气,云卿言笑着点头,“美哉。”

    “什么?”血痕皱眉,云卿言回过神赶紧道,“你带我走吧。”

    终于等到云卿言说出这句话,血痕点头,“夜冷,你多添件衣裳。”

    “行。”云卿言转身就取来一件略后的披风搭在身上,“走吧走吧。”

    “快点走。”一直都想回去看君离尘,但碍于局势所迫到了娄兰皇宫,如今能离开云卿言啥东西都不带,就带一个人走。

    她跑在前面开房门,血痕看着云卿言无忧的背影淡淡一笑,他一定会拼尽全力让卿言的余生也这样无忧快乐。

    “嘎吱——”

    云卿言推开房门,刚走出去两步就慢慢的退了回来,“啪!”

    一个响指声漆黑一片的屋外瞬间亮如白昼,她这才发现屋子周围被人围的严严实实,里三层外三层。

    血痕看到这一幕猛的起身将云卿言护在身后,剑眉紧拧在一起,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竟然一点都没发现,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不知血楼楼主来本宫娄兰皇宫所为何事。”随着一阵声音响起,外面的侍卫让开了一条路,黑暗处走来一个身穿米白色长袍之人。

    此人正是娄兰太子抑白。

    “路过。”血痕说的也轻松,面对上百号人完全是面不改色。

    “路过?”抑白靠近屋子,向着里面走来,血痕将云卿言护在身后,“那这是?”

    “血痕楼主是当本太子看不见吗?”抑白的目光死盯着蹲在血痕后面的云卿言。

    那个带纱巾的舞女,那夜撞见他就发现不对劲了,本以为是攀龙附凤之辈,竟不曾想还跟血楼楼主有瓜葛。

    “就是路过,看见这姑娘长的水灵便要撸了去。”

    “如今抑白太子露面正好,本尊直接跟太子要就行了。”

    “相信太子不会连一个女人都舍不得。”血痕一直将云卿言护在身后,保护的非常严密,这就更让抑白好奇,能让血痕都如此保护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当然不会。”

    “血楼楼主你喜欢拿去即可,娄兰国从来不缺水灵的女人。”

    “那就多谢抑白太子了。”血痕反手搂住云卿言的柳腰,刚准备离开就被一道声音阻止,“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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