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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明渊,玩脱。

    伴主角如伴虎啊。

    感谢 二萌萌 的地雷

    第22章 活不过三十章

    沈明渊正努力咽着口水,想让嘴里的苦味淡去些,见势不对连忙安抚,“秦门主你冷静一下,有话好商量。那什么,反正我也不会逃的,你别紧张……”

    秦焕之一手撑在他头侧,忽然倾身靠近,看上去有些专注地盯着人,“我可以不要窥天镜。”

    沈明渊一愣,对上人视线,“不要窥天镜你抓我做什么?”

    很快,他便反应过来,这是秦门主和他过招呢。

    故意放弃窥天镜,让他以为自己没了依仗,自身难保。说什么不要窥天镜的话,真假有待考证。

    他更好奇的是,秦焕之打算用什么借口取而代之,总不能是就这么坦诚重生的事吧。

    “我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你,沈二公子,沈明渊。”秦焕之看进他眼里,另一手来到人身前,手指一勾一扯,将人衣带散开,

    “我要的,是你的人。谁想你这么识趣,自己叛了家族逃出来,成为众矢之的,倒省得我找上门去了。”

    身前忽然感到一片凉意,接着是一片阴影罩了过来,天旋地转——秦焕之将他压在了床上。

    沈明渊是真的有点反应不过来了,不是要报仇的吗,不是恨之入骨吗,怎么突然跳到这个环节了?

    不得不承认,秦焕之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比他坦诚、直白多了。那一番话,四舍五入就等于是大实话了,只是没把‘恨’这个字点明出来,很容易被当成另一种风月意味。

    他还真没想到,这种狗血味儿十足的报复手段,会出现在秦焕之这么个杀伐果断的门主身上。

    角色脱离了剧本,都开始自由发挥了吗?

    沈明渊意思意思推拒了一把,开始装傻,“秦、秦门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秦门主继续打直球,耐心解释道,“意思就是,让你成为我的人。”

    不对啊,这真是报复前世仇人的剧本?

    沈明渊想了想,难道是想玩始乱终弃的套路了?还是想用这种事折辱作践他?好像哪个都有点崩人设,秦焕之不是那种余情未了就会影响决策的人才对。

    也可能是自己性格太不像真正的沈二少了,才导致秦门主也跟着不按套路走?

    罢了,这样也好,倒是方便他继续走计划了。

    下巴突然被捏住了,误以为对方被吓蒙了的秦焕之低下头来,贴上那两瓣还湿润着的唇,辗转碾磨,单刀直入。

    过了有半晌,才将人放开,“现在明白了吗?”

    沈明渊喘了口气,眼睫微颤了颤,耳根泛起粉色,再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变调,变得软了、湿润了,

    “你……你是认真的?”

    没有挣扎,没有愤怒,没有惊惧,而是被人抚平了花瓣似的羞怯,仿佛动了心的模样。

    不,硬要说的话,还是有些畏缩在里面的,却不是因为被人如此对待,而更像是怕一切只是玩笑、戏弄。

    这次换秦焕之愣住了,准备好的说辞、劣行,尽数使不出来。这不是他预想中的反应,一时间,心底甚至冒出些悔意、愧疚。

    也是在这时候,他才终于意识到、终于认清了,身下的沈明渊,并非他熟悉的那一个,并非害他、杀他的那一个。

    也许是他弄错了……

    这样的念头刚冒出个细小的尖儿,就触动了某根弦,叫秦焕之猛然惊醒,倍加警惕。

    怎么会错,不可能错的。就算沈明渊现在没有害他,没有背叛、欺骗他,这也是个善于骗人、谁都能背叛利用的小人。

    不能心软!

    “怎么不说话了?”沈明渊见他半天没动静,出声喊他,“秦门主,你……你喜欢我?”

    喜欢?

    秦焕之呼吸一滞,眼底汹涌起滔天巨浪,被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晃了神。

    他从未说过这样的字眼,也从未听别人说过。

    他早已忘记,或者说不曾想过,在沈明渊这样的少爷眼中,亲吻是代表着喜欢的。

    “……嗯。”

    鬼使神差地,秦焕之忽然不想戳穿这个误会,顺着少年的问话,应了声。

    原本的报复意图,也随之变了味道。心中的狠意、怒意,被湿漉漉飘过来的一眼浇灭了,燃起了新的邪火。

    秦焕之听见自己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忽然有种败了的感觉。

    也不知是败给眼前这人了,还是败给自己了。

    他闭上眼,感觉那温凉光滑的胳膊贴了过来,绕过肩颈,勾在他的身上,那人凑到他耳边低唤,“秦门主。”

    秦焕之眼神飘忽,“你……”

    “秦门主若是喜欢我,就先起身吧。”沈明渊眨眼,摸了摸秦焕之的头发,顺毛撸,“上来就这样……进展也太快了些,我会不好意思的。”

    “嗯……”

    秦焕之坐起身,转身就要下床,然后动作突然一顿,回过神来,我在做什么?!

    是,原本只是想折一折他的气势,让沈小少爷有点身为阶下囚的自觉,知道害怕。

    原本只是想从那张脸上看到畏惧、惊慌的神色,想让他收起那些小心思,看不惯那没心没肺、惬意悠哉的姿态。

    秦焕之起了些绮念,给自己找了最充分最合理的理由,对着抓来的少爷耍流氓、吃豆腐,想着,只要他知道错了、怕了,就不再欺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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