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学脑海里浮现他认识的秦冶,怎么都想象不出对方动不动就邪魅一笑,然后把人壁咚的样子。
怎么感觉不是很聪明的亚子。
他神色复杂:“那个秦总……还男女通吃?”
薛王微眯着眼睛想了想:“唔,我也记不清是男的还是女的了,不过按照对方的身价,就算看上一打抱回家也没问题吧。”
当然有问题了,陶学在心里腹诽,传这些出来的人会不会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看多了,就算有,也不会这么夸张啊。
想到自己认识的那个秦冶,陶学竟然替他觉得有点淡淡的忧伤,这些传闻也太操.蛋了。
薛王见他不信,干脆就不说这个了,问道:“你和尤盼那个女人有过节?”
陶学打哈哈:“可能因为我的经纪人是钱哥?我也不知道。”
薛王听见他的话,面上了然:“哦,原来你的经纪人是钱邦啊,我还以为他只是负责送你过来,没想到。”
和陶学说了一阵,两人一路走下来,好歹熟悉一点了。
两人又回到练歌房,陶学礼让:“师兄,你先练吧。”主要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该练什么,方向不清楚,怕到时候多此一举。
薛王却招手让他一起进去,“这里面有好几个麦,两个人够了,你进来吧,我听听你要练什么。”
陶学惊讶了一瞬,其实他看得出薛王不是很喜欢他,好在对方并没有为难他的意思。
薛王都看在眼里,没有说话,闷闷不乐的摆弄着曲谱,等陶学走进来,他就把曲谱拿给陶学,“就唱这个吧,我再听听。”
陶学:“我已经记住了,师兄可以看看我待会儿会不会唱错歌词和调子。”
薛王收回手,肩膀又垮下去一点,“好吧,你加油哦。”
一点感情都没有,陶学觉得他这个师兄有点好玩,他就又开开心心的唱了遍。
唱完,陶学看着薛王,薛王直起腰,脸上有些严肃,说出的话也和薛成舟差不多,说他感情不充沛,就是调子上去了。
薛王认认真真的批评他:“你这个问题不小,别人唱歌起码都会因为歌词带上点感情吧,你怎么跟个木偶一样。”
说着他有点委屈,为什么他自己就唱不好,“你还是要经常来练练,让我想想,也可能是这首歌不适合你。”
陶学看他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竟然是要写歌的样子,不敢打扰对方创作,陶学在旁边小声的哼着曲子。
“打住!你这个是什么歌?我为什么没听过!”
陶学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这么激动打断别人的样子,被他问得一怔,“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你没听过的……”
薛王反驳他:“不可能,市面上的歌我都听过,绝对没有漏过一首,你快说,这首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震惊的看着陶学。
“你也会写歌?!”
陶学满脸黑线,“我不会,我没写过。”
薛王却已经听不见他的话了,呆呆的坐在旁边,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钱邦要把你送过来,师父甚至只听了一遍你唱的,就收了你。”他之前还觉得是钱邦找他师父欠的人情,没想到是人家送来了一个宝。
陶学眼看就要解释不清楚了,赶紧摇摇他的肩膀,解释清白:“我真不会,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写歌。”
薛王死鱼眼看着他:“哦,你是想让我夸你天才吗。”
陶学:“……”除了遇到陆家人,他还少有这么解释不清的时候。
两个人呱呱呱一阵交流,薛王终于信了,不过他更丧了,如果他是一摊水,现在肯定已经平平整整的躺在了地上。
陶学把他手里的纸拿下来,“今天也很晚了,中午吃的食堂,晚上就让我请师兄你吃饭吧。”
薛王想要拒绝,他现在只想赶快回到自己的床上摊着,他好疲惫哦。
陶学搂着他的肩膀往外走,“别啊,就当报答师兄带了我一天,你肯定也挺累的,我们就去宴喜楼那边吃吧,听说出新菜了。”
听到宴喜楼,薛王身体里瞬间多了点力气,“你在宴喜楼订到餐了吗,我排了一个月的队了都还没排上。”
陶学:“这个宴喜楼是我爸爸的朋友开的,走内部流程,有专属包间,对了,我爸也在,师兄你介意吗?”
薛王吸了一口气,挺直腰板:“不,我不介意,我们快去吧。”他看了陶学一眼,心想他这个便宜师弟竟然还是个富二代。
陶学不是富二代,但他正在努力富起来,包括陶爸陶妈,已经摆脱了多年的咸鱼状态,开始工作了,陶学也是上一次和毛叔吃了饭才知道的,估计一直纠缠不清的陆家还是给了他们一些压力,再加上他进娱乐圈,陶宏向兰光听毛石给他们普及,这个圈子是如何如何的黑暗,没有背景的小可怜又怎么怎么样凄惨。
陶宏也跟陶学说了,他努力一番,可能还是不会让陶学有多大的背景,但钱这个东西,是绝对不会让他缺的。
他们到的时候,是陶宏到门口来接的,热烈的招待了薛王,因为他知道这是他儿子的师兄。
关系肯定要打好啊。
一顿饭吃完,薛王已经快被撑晕了,没有喝酒,就是吃饱了,头晕,陶宏去找车了,薛王看见他的背影,突然羡慕的说了句:“你爸爸真好,这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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