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不说了！专辑我买了！但是蒋锐必须死！！！
——蒋锐必须死+1！
“哇~”林静阳看着屏幕发出感慨，有些不大敢信：“这些...都是我的路人盘？”
林静阳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专辑销量破纪录后，很快有专业的网络大数据监测公司分析了这次购买的主要力量。
诚然，粉丝的购买力很强大，但这张专辑的销量里，非粉丝的占比率达到了60%。
这个数据也许乍一看不是很有说服力，但大部分流量的数据里，非粉丝占比率甚至连10%可能都达不到。
这家数据监测公司的数据到底有多可靠暂且不说，但林静阳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从流量这个身份脱离出来，以一个原创歌手的身份，得到了大众的认可。
“哇，这个人...”钱皓拿着手机疑惑道。
“怎么了？”林静阳道。
钱皓皱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这个人...在给你刷礼物。”钱皓道。
“礼物？”林静阳道。
钱皓解释道：“哦哦，就是这个播放器今年新出的功能，粉丝可以给偶像的歌刷礼物应援。”
林静阳又问道：“那这个礼物有什么用？”
钱皓摇摇头：“其实也没什么用。”
“没什么用？”林静阳不解的重复道。
钱皓道：“哦，这个就是让粉丝给偶像表达爱意的，你懂吧，其实就是平台那边想出的圈钱新招，好像是礼物最多的明星，平台会在新年的时候，在公司外墙上给你应援，循环播放一周你的MV之类的。”钱皓一顿：“不过也不是完全没用吧，嘿嘿，毕竟这家平台还是挺有名的，这么播放一周好像也挺长脸？”
林静阳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你哇什么哇？有什么好哇的。”
粉丝刷礼物，想给偶像最好的应援，不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吗。
钱皓道：“不是，不是，这个人，这个人，他...他...他刷的停不下来我的妈。”
“啊？”
钱皓指着屏幕道：“你看，他..他这都刷了一百万的礼物了，我的妈，人民币啊！”
“一百万？！”林静阳猛地拔高音调：“一个人？”
司北原本在一边看公司新出道艺人的策划书，听到钱皓的话，也是一愣，放下了企划书来到钱皓身前。
钱皓结结巴巴道：“对...一百多万了。”
司北挑眉：“钱多烧的？还不如直接打过来，再加点钱都够请你出个小活动了，钱还全拿到你自己手里。”
刷礼物，可是要跟平台55分成的。
这一百万，最后林静阳这边到手也只有五十万，精打细算如司北，肉疼到不得了。
“也不是...”钱皓道：“他在跟人Battle。”
“battle？”司北道。
“嗯嗯。”钱皓又解释道：“和陶梦的粉丝，她的粉丝好多不都是那种死忠壕粉吗？之前不是有个很出名的，在她直播里给她砸了八十几万礼物的，据说是开公司的壕粉吗？就是那个，之前方言说一定要让陶梦拿到这次应援，两人互相Battle，现在已经battle到一百万了。”
林静阳闻言，无语凝噎。
陶梦是养成系女团出身，十三四岁时就进了公司，边读书边做练习生，基本上是粉丝看着长大的，陶梦颜值没的说，从小就长得美，长大也没长歪，反而越来越好看，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盘靓条顺的，正儿八经的从未挨过刀子的纯天然美女，她自己偶像自觉又好，中国的偶像管理体制其实没有那么完善，甚至可以说有些混乱不堪，所以很多偶像明星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黑料。
但陶梦偶像自觉不是一般的好，出道至今，没有半点绯闻，也没有半点黑料。
这样被粉丝看着长大的偶像，自然是拥有一批十分能打的死忠粉。
陶梦在团时就是人气居高不下，甩其他成员一大截的ACE，后来团解散了，她也是人气不输男流量的女流量之一。
陶梦最出名的就是十分能打的壕粉，这群看着陶梦长大的粉，几乎是拿她当女儿宠的，在花钱这回事上，绝对不含糊。
钱皓还在不停的刷新着屏幕。
“哇，二百万了？！这...这得是什么家庭条件啊。”
连一向淡定的司北都忍不住弯下腰看向钱皓的屏幕，随着屏幕上数字的增加，各种鲜花钻石刷屏，眼花缭乱。
而屏幕越花，司北脸上的表情就越肉疼。
“三...三百万？！”钱皓语气都有些颤抖了。
“这...”林静阳迟疑道：“不至于吧？”
手机上的数字还在增加。
“三百五十万？！”钱皓的嗓子差点喊哑。
“四百万？！”数字还在增加。
林静阳犹豫了下道：“有办法联系一下这位粉丝吗？”
司北瞥了一眼他：“你要干嘛？”
林静阳道：“想让他停一停...”
“陶梦的粉丝放弃了，加到四百五十万放弃了。”
林静阳嘴角一抽：“四百五十万...买个应援？”
“人傻钱多。”司北给这位粉丝下了定义。
“等一下！”钱皓又喊道。
“又怎么了？”林静阳问道。
“他...他怎么还在加啊？”钱皓道：“四百六十...四百七十...五百...五百一...五百二...五百二...五百二...咦？停了？五百二十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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