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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他只是笑笑,跟对方说:“汪先生,后天我送你。”

    话已至此,汪烙棘沉默了一会儿,垂下眼眸,应他:“好。”

    *

    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

    夕阳西下,某人坐在养殖场的饲料槽上,如同痴呆般,认真地跟一头大香猪交谈着。

    此画面诡异至极。

    焦蕉:“香香你说,你爸以后会回来看你吗?听说明星都很忙,那汪先生这么忙,能腾出时间吗?”

    香香:“吧唧吧唧~”

    焦蕉:“不知道他多久会回来一次呢?隔得太久的话,我会想他想到疯。”

    香香:“吧唧吧唧~”

    焦蕉:“娱乐圈的人都长得那么漂亮,个个跟天仙似的,汪先生跟那些人拍戏……会不会产生感情啊?”

    香香:“吧唧吧唧~”

    焦蕉:“你说你爹是真的喜欢我还是一时兴起啊?他会不会回去以后就不喜欢我了?唉......”

    香香:“吧唧吧唧~”

    不远处,汪烙棘和小叶静静围观,脸上的神情五彩缤纷。

    小叶:“今早焦哥出门时绊了绊脚,磕到脑袋了。”

    汪烙棘:“你怎么不早说?!”

    小叶:“我以为他没什么事......”

    汪烙棘:“这一看就是磕得不轻啊!不行我得带他去看看脑子!”

    *********

    今天附送小剧场~

    第一幕,A——!

    汪烙棘:看到评论区有人问车,很好,这也是我一直想问的,车呢?

    小修罗:不是我不想写,而是你俩还未到那......

    汪烙棘:(拔刀

    小修罗:......

    小修罗:(亮键盘)不是我吹牛,本人秋名山车神,飙车时速堪比神舟一号,是时候给大家秀一下我这一身了不得的才华......

    管理员:咳咳。(拔双刀

    小修罗:......

    小修罗:(收起键盘)我吹牛的,我驾照上写的“婴儿车”,新手上路,望大嘎谅解。

    *

    好啦,正式讲一下这个车的问题,有是肯定有哒。完结日会有,但只能略略带过,先欠下,不然铁定被锁呜呜呜。之后会补在停车场(weibo),关键字就是文名加章节数

    AO3我还不会搞,有空研究一下,建设一个更大更安全的停机坪

    港真,作为写文的,我很有意愿练练车,嗯,下篇新文就是会有比较多肉,但到时也只能在停车场嚣张...

    *

    第二幕,A——!

    汪影帝:遗憾的是,我想要通篇床戏的希望落空了,但听说下一本的男主拿到了这种剧本……

    古医生: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是我是我。

    小修罗:别瞎说!!没有通篇!!(被管理员拿刀架在脖子上

    牛医生:我是另一位男主,谢谢大家,我也拿到了这个剧本。

    小修罗:别瞎说,没有通……

    焦蕉:哇,医生,你们城里人玩得好开哦。

    小修罗:没……算了。(倒下

    汪影帝:蕉哥,我们回去也这么玩儿

    焦蕉:惹~o(*////▽////*)q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当看见一辆黑色铮亮的保姆车停在门口,焦蕉才真真正正意识到:他与汪先生的差距是多么多么的遥远。

    车上下来几个人,与汪烙棘交谈几句事宜后,帮他把一件件行李搬上那豪华的保姆车,个个都忙进忙出的。

    连小叶这胖子都特别勤快,忙得满头大汗。

    焦蕉静静地看着立在那儿的汪烙棘,第一次发自心底地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巨星,是那么遥不可及又熠熠生辉,与沙扁村这片地方格格不入。

    他似乎能理解,汪先生以前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天生贵气,后生闪耀,这个男人所能获得的一切都是最好的:灿烂的眉目,昂贵的衣衫,大众的喜爱,高级的轿车……

    还有他手上戴的一枚表。

    焦蕉愣了愣,他盯着汪烙棘手上那表看了许久,款式与他的那枚几乎一模一样。

    是一对的。

    可现在说这些,意义仿佛并不大。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焦蕉和高傲一路跟着他们出到村口,算是把人送到这儿,做个最后的告别,告别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和回忆。

    在那块写着“沙扁村”的大石碑旁,焦蕉和汪烙棘相对而立。

    这一刻,他们脸上都是平和的。显然,这是提前对离别做好了心理准备。

    焦蕉:“你要走了。”

    汪烙棘:“嗯。”

    其实焦蕉心里很遗憾,总是这样,他每次想要表白的时候,老天总是要阻拦。

    就不能让我开一次口吗?让我跟汪先生说一句“喜欢”。

    可惜时机不对,就什么都不对。

    广告拍完了,人就该离开了,就像一场戏演到了结局,没有藉口再留下。

    于是想说的话,只能变成了道别的话。

    一如初次见面时的那样,焦蕉郑重地对他说:“很高兴认识你,汪烙棘先生。”

    汪烙棘笑笑:“我也是,焦蕉先生。”

    他们的话听上去是那样的客套,又装又矫情。这两个人都在假装,都在故作矫情,不得不以这虚伪的笑容来维持最后一丝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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