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银庄县县太爷名字就叫做贾得仁,这贾得仁胖得跟头猪一样,肥头大耳的,黑妞就自动将他与那二师兄对上了号。收藏本站
也正因为他有这么一个名字,黑妞就从那圆滚滚脑袋上就看到了假西西的笑容。
假不假另说,但那龟儿子的样子就令黑妞相当不舒服。
走到门口,就刹住了脚。
想想还是算了,一上午也挣了那么多钱钱,还怕吃不起一顿烤鸭嗦。
为啥要这里找不自在。
“二丫,我看算了,我们换个tata吃饭。”
拉了二丫就要往外头走,屋里头那位贾县太爷,一张脸都笑得稀烂。
拖着他那肥得流油的身子,跟到从那门槛上给挤了出来。
“小姑娘,别走哇!来都来咯,怎么也得赏赏光嘛。”
这贾得仁说话的工夫,小二哥就从那楼上端着一盘肥嘟嘟,黄灿灿的鸭子上来了。
这八宝楼的鸭子也真的是一绝,色香味俱全,鸭子端上来的工夫,就满楼飘香。
黑妞的肚子早就饿得个巴心巴肝的了,这个时候更是不合适宜的,咕咚咕咚地唱起了大戏。
转过身,拉了二丫直接跟着贾得仁进了包厢坐了下来。
贾得仁看不出来,还十分绅士。
“妹崽儿,饿了就尽管吃,我贾某人没得那么多假把式。”
两个妞等的就是这一句话,那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一个抱了个鸭子就开啃,那小二哥贼性不死。
在县太爷面前不得表现表现自己的拿手好戏,也噌一噌热度。
“爷,需要片鸭么?”
黑妞急了,都是吃一堑长一智,这哈儿吃了多少堑也长不得一智来。
拿眼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瞅他一副瓜兮兮的样子,看着就来气。
“小二哥,你瞅瞅这洛带镇上哪个地儿凉快,就麻利地去那个地方呆着去,慢了,别怪我黑妞手下无情。”
小二哥不大甘心,还想要说个啥子的,本想着有县太爷在此,那妞不大敢放肆。
没有想到县太爷也跟那妞站到了一边,挥了挥手,那意思是让他快快闪一边去。
小二哥闭了嘴,哈撮撮地站在一边去了。
这两妞啃个鸭子也快当得很,不大一会儿,两只鸭子就剩下光溜溜的骨头架子了。
黑妞习惯性的动作,伸了伸黑爪爪。
“小二,再上两只鸭儿来。”
小二得令麻利地去了。
贾得仁不吃那鸭,见两妞终于得空了,又将一张肥脸笑烂了。
“妹崽儿,来点好喝的好不?”
黑妞就觉得之前是自己看走眼了,这肥大爷却是一个十分可心的主。
今儿个的鸭子实在是咸了一些,这老板家的盐是不要钱了还是怎么的,齁咸齁咸的,正好需要来点喝的。
遂点了点头,也不寻思这肥佬为嘛要请两妞吃鸭。
贾得仁对着站在身后大眼对小眼的随从耳语了两句。
那两个随从出去了半会,手里拿了两个坛子进来。
那贾得仁就又展开了他那招牌式笑容。
“两位妹儿,这可是咱们洛带镇的特色米酒,这可是我珍藏的上等货品。”
贾得仁边说起了那封口,还别说,顿时一股子醇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小二哥拿了两个碗来,给二妞各自斟上了。
别说,光看那米黄米黄的色儿,就勾人的魂儿。
喝上一口,从头到脚连带着骨头缝里都酥麻酥麻的。
这比起那昆仑墟那各色的果酒不知道要好喝多少倍了。
两妞鸭也顾得不吃了,你一碗,我一碗,我一碗你一碗的。
也不晓得喝了多少,总之那味就跟勾了人的魂似的,喝得个不晓得自己姓甚名谁的。
恍惚之中,好似看到那贾太爷一张笑脸突然之间变得无比狰狞。
那笑也笑得特别让人瘆得个慌,黑妞就捞了爪爪,准备将这胖墩儿给拍到楼下去。
才发现心有余而力不足,这爪爪就跟生了根似的,捞不起来了。
再后来,好似看见了她不想看见的人,譬如万花楼那个拐卖人口的大婶,再譬如那广场之上的地头蛇黑虎。
再后来,那些人影也都消失了,眼跟前乌漆麻黑的。
心里一面想着,这米酒也太它娘的厉害了一些,就这么一坛子就喝麻了。
心里又觉着不大对劲,好像是中了什么圈套似的。
脑中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完了,这两百年的小命才刚下山就给弄完了。
上眼皮打了下眼皮,合拢的时候就人事不醒。
咋个醒来的呢?黑妞这一阵就好似打了一个梦脚,梦里稀里糊涂的好像看见师父与白虎了。
这才几天不见,怎么一见着师父那一张长得好安逸的脸就特别亲切呢?
不顾一切上前就抱住了师父的大腿,特别委屈巴巴的样子。
师父却还如往日一般,不怎么待见她,抬起一脚就将她给踢了老远,嫌弃她那黑爪爪将他那身白纱袍给弄脏了。
就这么一脚踢,将这黑妞给踢醒了。
醒来的时候,就觉得特别的吵,吵得人心里相当的烦躁。
揉巴揉巴了眼睛,看清楚了,自己个正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这还不是普通的铁笼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好像就是为了关她而特地量身定做的一般。
为嘛梦中觉得自己个抱了师父的大腿呢,原来一双黑爪爪正抱着那铁笼子的铁杆杆。
再看那铁笼子外头。
oh,od!
这不是那洛带镇的街面之上么?自己个与那二丫分别给关在铁笼子里,那铁笼子外面还打上了封条。
这笼子外面全是那身着统一服装的官差,当然也包括那会子那个冷面与他的一帮手下。
黑妞正纳闷着呢,看来这一顿饭不是白吃的,将自己个吃进去了。
那县太爷果真不是一个好果子。
可不,此时那死胖子正在那队伍的前对,骑着金胺红鬃高头大马。
那马是一匹好马,但再好的马,也经不起那贾得仁那三百斤的肥肉压着。
那红鬃马不堪重负,每迈一步都是那么艰难。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队伍就行动相当缓慢。
在那县太爷的前面,是一队锣鼓队,那敲锣的,打鼓的,特别地卖力。
弄得个震天地响,所以,那本来就十分拥挤的街面之上,就更是挤满了看稀奇的人群。
那会子那位能说会道的官差就在那边扯开了喉咙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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