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霁瑶急了,“你昨天不是说……”话未说脸被捏住,“瞧你急的。”
大手裹住两只小手,“老子这是为了利益最大化,我一不同意,那帮孙子就急了,蹭蹭往上加筹码,反正是要敲竹杠,老子就敲笔大的,要的越多他们越不容易怀疑。”
霁瑶受教,他们喜欢贪婪的人,贪婪就是弱点,有弱点才好掌控。
“再说,老子得有计划,提前部署,那帮孙子不是一般的狡猾,想让他们入套,没那么简单。”
是她想得太简单了,转身捧住他的脸,主动在他脸上啾了一口,笑盈盈:“你真厉害。”
大帅飘了,嘴咧得老开,合都合不拢,“你才知道?”冲她仰起下巴,“再亲一个。”
霁瑶也不含糊,痛痛快快蹭了他一脸油。
抱着这个女人,阎琨头一次生出一种满足的情绪。
他幼时家贫,可以说一无所有,一路走来,要什么自己挣,挣不来抢也要抢来,他蛮横,不要脸,不要命,从混混做到土匪头子,从土匪头子做到一方霸主,他的野心很大,不满足造就了他现在的地位,而此刻他很满足。
管他兵荒马乱天翻地覆,现在只想抱她,肏她,和她生一窝小崽子。
“你想要……我娶你进门吗?”
“你想吗?”她枕在他肩头看他。
他拢眉,凝重,摇头。
“那我也不想。”她感受到他的挣扎与愧疚,这样就够了,“我爹走得早,你以后就是我爹,也是我男人。”
软了的心蓦地被揪住,他张了张嘴,哑了口。
霁瑶捂住他的唇:“如果你像宠女儿一样宠我,疼媳妇一样疼我,我就原谅你了。”
拉开她的手握进手里,唇角勾起,“想得倒美。”见她不高兴噘嘴才道:“你要是每天这么乖,老子也不是不能考虑……”
“我以后会很乖,对你很好的。”
大帅的一颗心彻底化作粉红泡泡,美得发飘了。
晚上老大夫又被叫来诊脉,结果还是同昨天一样,他试探着说:“夫人身体很好,老夫年纪大了,腿脚不好,每日来回奔波实在……”
管家:“要不给您安排个房间,您在府里住下?”
大夫:“……”
“好了。”霁瑶道:“我没事,不必如此麻烦,大夫您隔个三五日来便好。”
老大夫松了口气,管家:“您说的算。”
半月后她才正式被确诊有孕,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阎琨护得更紧,洗澡穿衣亲自接手,每日三餐再忙也要回来盯着人吃。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肚子没大,人倒是被养得越发丰腴,一身细皮嫩肉嫩的出水,白的发光。
西边的郴军最近不大安分,阎琨亲临指挥,三五日不回家成了常事。
被管得太紧,难得恢复自由的日子她挺自在,白天去学校参观,晚上回来看书,她想去学校教书,不知道阎琨同不同意。
到了时间,闹钟春杏准时过来提醒该洗漱休息了,得,人不在,也逃不开远程监控。
泡在浴桶中昏昏欲睡,几日没归家的人回来了。
他胡子拉渣一身狼狈,过来亲了她一口迅速出去冲了个战斗澡,回来将她抱起擦干,送回床上。
她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我是不是胖了?”
阎琨盯着她颤悠悠肥嫩嫩的乳肉,“是胖了。”
“你看哪里呢?”
“看我儿子的饭碗。”说着嘿嘿坏笑,“老子先替他尝尝,他娘的奶子甜不甜?”
粗硬的胡茬扎着细嫩的皮肉,刺刺麻麻痒得钻心,“你轻点。”
大舌裹着奶尖吸得啧啧作响,另一边奶子则被粗鲁揉捏出各种形状,男人的手很大,骨节突出,依然握不全面,雪白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粗砺老茧无意掻刮过敏感的乳尖,仿佛激起万伏电流,娇躯震颤,身下淫水奔涌。
“下面……也要……”
热烫的舌面将尚还平坦的小腹熨得起伏不定,灼气升腾。
淫水的味道越发浓郁,他迫不及待埋头品尝几日未曾享受的甘露,舌尖钻入甬道,新鲜的蜜液源源不绝,连连喷涌。
“呜……”高潮降至,体内更加空虚,她夹着他的脑袋,软绵绵道:“三个月了……大夫说可以了……”
阎琨呆住,妈的!吃素吃习惯了,居然忘了还可以吃肉!
女人媚眼若丝,吐气如兰,对他张开腿,露出腿心嫣红蜜洞,“你快进来……”
作者有话说:
大帅就这样猝不及防吃上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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