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玉,你这个长辈什么身份?”顾独好奇问道。
任长玉眉头微皱,略略沉思片刻,才开口说道“老大,你听说过青门吗?”
“青门?”
顾独眉头皱起,托起下巴想了想,“是上世纪初就成立的那个青门?”
如果真是那个青门,任长玉的这位长辈,可就不一般了。
任长玉听了点了点头,和顾独把他这位长辈的身份说了。
“老大,这次要见你的就是青门老门主陈抗虏。”
“他和我爷爷关系很好,算起来,是我爷爷辈的。”
“这位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接任青门门主,他虽然年轻,却很有手段,短时间就把当时快要分崩离析的青门稳住了。”
“之后,老爷子更是在海外给青门打下了很大一片基业,欧洲、美国、东南亚都有他们的势力。”
“我听我爷爷说,在海外很多地方,提起这位陈老门主的名字,都能让小儿止啼。”
“后来这位陈老爷子年岁大了,把青门的事情都交给他儿子陈兴国,现在在家养老。”
“今天上午老爷子跟我打电话,让我帮他约一下你。”
任长玉简单的说了一下,就有些忐忑的看向顾独。
毕竟这位老爷子身份有些敏感,一般人听了肯定得吓一跳。
看着不说话的顾独,任长玉有些担心,顾独听了老爷子的名头后,再不见面了。
顾独没有看任长玉,他突然想起来在一本传记里看到过对陈抗虏的描述,当时没有在意,里面的内容他已经忘了,想着,回去了得拿出来看看。
顾独回过神,点了点头,“行,明天上午你和我一起去见见这位陈老门主。”
任长玉高兴的点了点头。
车子停在长安大厦楼下,顾独一行人走进大厦,来到鼎盛娱乐所在楼层。
给孙颜等人交代了几句,顾独就直接回到办公室。
走到办公桌后的书架前,顾独目光搜寻,手指在一本本书脊上掠过。
目光一定,凭借惊人的记忆力,顾独找到了目标。
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这本书是仿古式的线装书,封面已经泛黄,可见有些年头了。
顾独翻开书,一页页找去,终于在第79页找到了自己要找的目标。
“陈抗虏是青门第五任门主,受上世纪初传入华国的基督教影响,中后期逐渐信仰基督教,在青门的教科书里,他是伟大的、不朽的、敢作敢当的。凭借一人之力,把青门发扬光大。”
“他颀长的身段,典雅、考究的衣着,谦虚、稳重的举止,使他气度非凡,不怒而威,再搭配上长长的白髯,陈抗虏就俨然一先知。”
“他出手慷慨、广为施舍,为弟兄两肋插刀。在整个20世纪末,华国帮派奉他如神,所到之处,万人空巷,毕恭毕敬。人们尊称他为“教父”。”
看完之后,顾独微微一愣,“教父?”
京城,机场。
花白头发梳成背头,腰板挺得笔直的陈抗虏带着随从走进候客大厅,
“老爷。”
陈抗虏刚出现,一队人就走了上来,恭敬问候。
陈抗虏点了点头,“前头带路。”
“是。”
领队的连忙点头,转身带路。
其他人则散在陈抗虏和随从周围。
一行人很快出了候客大厅,来到停车场。
领队拉开一辆黑色奥迪后座车门,“老爷,请上车。”
陈抗虏和随从坐了上去。
车内,
领队坐到副驾上,转头向后看去。
他体格健壮,肌肉发达,怎么看都是一个威猛汉子。
但此刻,看到陈抗虏,眼眶微红,嘴唇轻轻颤抖,“老爷,现在京城天气越来越冷,您到京城来做什么?”
陈抗虏看起来心情也不错,轻轻一笑,“到这里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领队有些疑惑。
他知道陈抗虏的身份,何等尊贵,这次居然亲自到京城见一个人?
陈抗虏笑了笑,道“一位正当红的大明星,就是这段时间挺火的《功夫》的主演,顾独。”
顿了一下,陈抗虏继续道“听说他很有才华,《功夫》是出自他一人之手,这次来,我也有事想请他帮忙。”
领队听到顾独的名字,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顾独,这段时间《功夫》简直不要太火。
只是,老爷子找顾独能有什么事?还要请顾独帮忙?
两个人的圈子明明都没什么交集啊。
陈抗虏轻轻一笑,脸上浮出一抹期待,道“这不是看《功夫》拍的这么好,都把老外的电影打败了,我就想着,顾独能不能拍一部和咱们这些人有关的电影。”
“这些年一直闲在家里,身子骨都痒痒了,但不能过过手瘾,能过过眼瘾也可以。”
领队听了一愣,看向陈抗虏,“老爷,您是想请顾独拍一部跟咱们有关的电影?”
陈抗虏笑着点了点头,“这个想法我早些年就有了,只是看着国内的电影水平,拍出来也是丢人现眼,所以一直拖到现在。”
领队看着一脸高兴的老爷子,有些犹豫要不要泼一盆凉水,咬了咬牙,才道“老爷,这种电影可不好拍,顾独虽然号称娱乐圈鬼才,但你要说他能写出好的黑道电影剧本,我可不信。”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随从也点头同意领队的话,“是啊,老爷,按您的想法,为了让顾独安心,这拍电影的钱由咱们出,动辄数亿,不是一笔小钱啊,而且,拍出来之后,我怕您会失望。”
陈抗虏叹了口气,道“我调查了顾独,他是一个天才,可以说,他已经走到了华国电影的最前沿,如果连他都拍不出来我想要的电影,那可能到死,我都要留下遗憾了。”
“这”
领队和随从互视一眼,只能轻叹一声。
领队看向陈抗虏,道“老爷,您就当玩吧,试一试,如果顾独拍的电影,不能满足您的期望,您也不要失望。”
“是啊。”随从点头道。
陈抗虏哈哈一笑,摇头道“我还没和顾独见面,说不定到时人家一听我这刁钻的要求,直接拂袖走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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