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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167 肚子饿了 H
    天微微地亮起。
    “谁!”严律已在睡梦中察觉到腿间的异常,骤然惊醒过来,近乎本能反应挺身单手准确地掐着正伏在自已双腿之间的女人。
    温柔被他掐着脖子,吓得脸都青了,双眸惶恐地看着他,握着男人阴茎的小手不自主地打着哆嗦。
    转换了环境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将她当成了入侵者,严律已立即将手松开,“你在干什么?”
    “我……我肚子……饿……饿了……”温柔还在惊恐之中,没有缓过来,话也说不利索。
    “所所以……你……要吃我……吗?”严律已看着自已正被握着的巨物,滚动了一下喉结。
    一下子危情谍战片切换成爱情动作片,画面过于刺激香艳,男人的大脑有片刻当机,胯间的巨物比大脑要更快一步作出反应昂首傲然地挺立了起来。
    “你……继续……”
    温柔应迟钝地隔了好一会才哗了一声大哭了起来,哭得撕心裂肺,梨花带雨。
    严律已只好将她拉到自已怀里好生哄着,给她拭去了眼眶上的泪水,往那肉肉的脸蛋亲了一遍。
    “你床比你还要硌人!”温柔揉着自已的小屁股趁机投诉,一觉下来全身腰酸背痛。
    “那我帮你揉揉。”
    他顺势将她推倒,鼻尖磨蹭着她脸额,带着男性贺尔蒙的气息全部散在她的鼻尖上,那微湿的双唇认真吻着她的嘴角,温柔而细腻。
    “柔柔。”
    狭长深邃的双眸情深至致地望着她,幽黑的瞳孔里只有她,不同于身体的欲望,那是发自灵魂深处的爱意,令人心悸战栗,吓得她想要逃离。
    她可以给他爱情,给他所有她拥有的东西,但是唯独,她无法将感情寄托在唯一的男人身上,然而她又接受不了跟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他将她的一只小白腿给掰开,将自已的烙铁抵在她肉缝上,她的软与他的硬出奇和谐,男人全身的肌肉都极为紧致结实,体脂率极低,跟他那张温文尔雅的清俊容颜极为矛盾,但又毫不违和。
    她其实对他不太有安全感,每次她惹毛他了,都没有好果子吃,他太强大,而她太弱小,他随便一只手指头就能搓死她。
    “以后你乖或是不乖,无论我有多生气,也不会对你再动粗。”他在她的耳边细语保证,“所以,别怕我。”
    “真的吗?”温柔小眼神一亮,仿佛像得到了免死金牌,虽然,男人从来也没有真的“动粗”,只是偶然不小心太过“激动”,也够她受了。
    “但我生气了,你要哄我。”
    “那你想我怎样哄你?”
    严律已搂着她的腰,一个翻身,上下对调,让她跨在了自已身上,大手扶着她的小肉腰,“怎么哄都可以。”
    那件过于宽松的浴袍滑落,一边的雪肩与小乳裸露着,看起来清纯又色欲。
    “为什么?”温柔其实很想问,为什么他不进入她身体,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贺尔蒙多到满溢,为什么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忍住刹车,免得他们之间又再不欢而散,她还是不再追问,“算了吧。”
    他知道她要问什么,“现在不是时候。”
    她估计不知道他忍得有多痛苦,每一次她跟他肌肤相亲,他都想狠狠地插进她的身体,用自已的宝贝横蛮地捅穿她的小穴,在她的子宫里灌满自已的种子。
    每个人在性上面都有不同的兴趣与癖好,她不会勉强他,而她也不是非要插入才能达到快感,男人出众的身材与容颜就足以令她欲火焚身,这样一具充满着男性魅力与力量的肉体还让她为所欲为,她有什么不满足。
    跨在男人身侧的两只小白腿稍微用了点力,腰胯灵活地前后摇摆,最私密的部位细磨慢辗,小穴流出的淫水将整条粗长的阴茎润湿,贴合着的地方异常热灼,集中的快感在瞬间向全身扩散而去。
    而他被她磨得青筋突起,情欲也被推得更高,温柔高潮后稍为退后,没有宣泄的阴茎更是霸道十足地翘着,被泌出的淫水润湿后看起来更加油亮淫糜。
    温柔低头将小半截阴茎给含进去给他更多的刺激,严律已闭起双眸感受她口腔温热湿润。
    已经很多天了,没有她在身边。
    男人的阴茎又粗又长,加上情欲高涨,温柔很勉强才将一半含了进去,已经顶到了喉咙,唾液随着嘴角滴在了浓密的黑森森上面,那个孤独的卵囊脉络突起,绷紧到极限,轻微地扭动。
    一只小手配合着口腔吞吐的节奏揉搓着那颗硕大的卵囊,舌面磨擦着阴茎的背面,提起的时候用牙齿轻勾着撑开的菱角,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轻微一颤。
    “我累了。”温柔舔着他的马眼,摇着高高撅起的小屁股,放慢了动作。
    那里是累,分明是懒!每次都这样,严律已腹诽着,但也没拆穿她。
    其实他也快要到了,再不舒发出来,他也很难受,他握上她的小手,用力快速地套弄着,他喜欢看她含着自已性器的小骚样,稍稍一个挺身,大股大股的浓精全射进她的口腔。
    Vol.168习惯失望
    他已经习惯了自已一个人过新年,他父母虽然没离婚,但分居了,他父亲在国外定居几乎不回国,母亲在不同的国家有着不同的情人,一家四口分居三个国家,小时候,他父亲还带过他一段时间,直到十二岁,他父亲觉得他能够独立了,就将他丢在国外自力更生,他母亲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高兴的时候就回来跟他住几天,玩腻了就人间蒸发。
    记忆中就只有一年,他父亲因为生意关系回家,在新年期间回来过年,他母亲刚好失恋回家找他安慰,于是难得一家三口度过新年,即使是这样,但是他还是很高兴,所有人都团聚的时候,他也有亲人在身边。
    他期待过自已也能一般人家那样,温温馨馨地与家人一起过节,但是失望多了,也就学会了不再期望,学习习惯一个人生活,直到她的出现,让他体会到孤独以外的温暖。
    她给了他家的感觉。
    他拇指指腹按在她厚嘟嘟的下唇上,把玩着。
    “我肚子饿了。”晚饭吃得早,温柔的肚子咕噜咕噜直叫。
    “还没饱吗?来,再喂你。”男人故意误解她的意思,顺势将她又压了下去,对着脖子胡乱地啃了一轮。
    温柔白了他一眼,严律已才恋恋不舍地跟她一起起床,她出门的时候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他将她的衣服全部丢进了洗衣干衣机清洗,她套着他那件衣不称身的睡袍去厨房找食物。
    运气不错,他的冰箱居然有食材。
    “娟姨怕我饿着,放假之前还特意给我做了点卤菜,留了点食材。”
    严律已换了一身的休闲装跟了下来,本来他打算自己煮个白米饭随便发打一下就算了,现在她来了,就可以跟她在家过节,而且,今时不同往日,越是在乎,就越不能将她暴露在公众的视野,特别这种带有意义的日子。
    他卷起了袖口熟练地跟她一起做饭,日子久了,洗菜切菜的功夫也上去了。
    丰富的饭菜终于在洗衣干衣机停止的时候也全部做好上桌了,温柔换上了自已的衣服后,严律已大手一搂,将她稳稳地抱在自已怀里,头靠在了她的小肩膀上。
    “我好开心。”
    他很满足,温润的女人与温热的饭菜,他想要的她都给他了。
    他执起她的小手,放到自已的手心里轻轻地包裹起来,将掌心中的温热传递给她。
    “严先生,我好饿。”温柔饿得两眼发光,想要从男人身上起来。
    “别动,我喂你。”
    严律已伸手夹了一小块塘心鲍鱼送她嘴里,温柔习惯了被宠着,张口等他投喂,闲着没事打量起四周,这里可是全城地价最高的富豪别墅区,没有她想像的那样富丽奢华,跟套房一样简约通透。
    手机一直响着提示音,温柔打开,回复了一大堆新年祝福,时觉然也给她发了一大堆留言,严律已在身后,她完全不敢点开,退了出来。
    严律已眼尖地看到,握着她的手,仗着自已手指长,一下子就越过了她的手指,重新点了进去,将不同时段发的几段留言点开。
    Vol.169顾主家的少东
    凌时正点零一分:宝贝,新年快乐,有在想我吗?
    凌时三点十三分:睡不着,你睡了没?
    早上七点五十六分:宝贝在干什么?
    早上十正点:不想呆家,你在家吗?我好想你。
    早上十点零二分:我来找你好吗?还没起来吗?
    最后一条:为什么不回我?
    温柔不敢看严律已的脸色,怕他生气。
    “我不是说了吗,不会对你再动粗,别怕。”眼看她紧张又害怕的样子,严律已轻叹一声,抚了抚她的背脊安慰,按下了语音键:刚起来,她在我这里。
    时觉然:她怎么可能大过年在你那里!你是不是强来的?!
    “你跟他说,你是怎么来的?”严律已顿生一股优越感,心情一下子愉悦了。
    “觉,新年快乐。”温柔避重就轻地说。
    时觉然:我的宝贝,你怎么去了狼窝?我立即来带你逃出生天!等我!
    “别,我准备要回家了,我麻麻等我回家吃晚饭。”
    时觉然:好吧,但你要补偿我,你新年挑一天来我郊区的家,我们做足一天。
    最后的那一句故意说给严律已听,音量特别大,听得温柔胆颤心惊。
    啪——男人握在手中的筷子突然断开了两截,跌落在桌面上。
    她仿佛预见了自已的命运。
    男人沉默着,没有说话,但也真没对她动粗。
    “你生气了?”温柔小心地转过头,轻轻地戳了戳他清俊的脸额。
    “嗯。”他用喉音应了一声,顺势将她脸埋在自已肩窝上,重重地吸着她身上的味道,“我没事。”
    她过年放下了家人来陪他讨好他,已经是非常大的体贴了,说明他对她来说,是重要的,并不是可有可无,毕竟他知道她有多么喜欢跟她母亲在一起,他不该太过贪心。
    “要不我去你家跟你麻麻一起过年?”
    长期住在她家,久而久之,生活痕迹越来越明显,他也不想在家也偷偷摸摸地藏着掖着,想跟她母亲公开关系。
    “但是我今年跟麻麻在旧的顾主家过年。”
    “旧顾主?”
    “我十二岁开始就住那里,毕业后了,才搬出来。”
    严律已回想了一下,将所有东西串联在一起,“那天在你家的是你顾主家的少东?”
    “嗯,谦谦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我们感情很好。”
    “哦?好到什么程度。”男人的眼睛突然危险地眯了起来,“好到脱光光抱一起。”本来她不提不交待,他干脆憋屈着让这事过去了,既然提起来了,就得给他好好交待清楚。
    “我脱完了衣服才发现有只大蛛蜘趴在了窗边……难道我还要穿好衣服才叫谦谦帮我弄走吗?”然后,说着说着,温柔就觉得特委屈的,猛地抽了一下鼻子,眼泪漱漱地往下掉,“你一点机会不给我,不让我解释,我天天打电话给你,你也不理我……”
    还好不是又多了一对手,严律已暗松了一口气,“舍不得。”
    温柔看了一下挂钟,算了一下时间,也该回去了,“我要回去了。”
    他狠狠地抱紧她,不舍得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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