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霖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居然会在一个女人身上看走了眼。
他对性交易没什么特殊看法,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罢了,但是一个身体里还插着修远的东西,就想来向他求欢的小荡妇,这种女人哪需要疼爱,根本不值得修远喜欢。
既然出来卖了,就要有心理准备,小荡妇不就是怎么玩都可以吗。
“小学姐一晚上收多少?”晏霖捏着谭莹的肩膀把人从自己身上拎起来,“不会告诉我你按小时收费吧?”
下半身仍掌控在齐修远手中的女孩被摆布成最方便挨肏的姿势,抬起屁股被少年肏得咬着唇都压抑不住呻吟,灼热粗大的肉块强硬地把她穴口顶开,就着充沛的淫液不断侵犯她的肉穴。
她咬得下唇泛白,怕一松口自己就真的变成只会流口水呻吟的淫荡女人,更无法回答男人带着羞辱意味的问题。
“哥不要这么说,我是主动给学姐钱的,虽然……嗯……那个老男人只出了一万就差点买走学姐的初夜。”
齐修远想到如果不是他恰好撞见,学姐现在就会在那个油腻的老男人身下张开双腿,粉嫩的小穴和刚刚只有他尝过的那对柔软大奶子都会被不知道怎么玩弄。
他会很生气,生气到无法控制自己心里暴虐的冲动,到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
少年脑子里充斥着想象中学姐被陌生男性玩弄的画面,低头对着谭莹雪白的肩颈狠狠咬下去,像是突然显露野性噬主的狂犬,惩罚地在主人身上留下深深凹陷的齿痕。
女孩疼得哭叫出来,眼眶中因为激烈性事和快感一直含着的雾气凝成了眼泪,可怜的羊羔本能地挣扎着想逃脱,狂犬的性器却死死顶在小穴里不容许属于他的肉穴脱离。
纯洁的羊羔把脸埋在晏霖掌心低泣,妄图在另一只野兽身上博取怜悯,却没看见野兽早已作出捕猎的准备,尖利的獠牙对准自投罗网的羊羔脆弱的脖颈。
晏霖嘴角扯着散漫的笑,托起她的脸,拇指擦过留有泪痕的脸颊,按在她自己咬出齿痕的下唇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像是要把那上面的痕迹抹去,粗糙的指腹却把娇嫩的唇擦得愈发红肿。
“小学姐自己说,不占你便宜 修远出多少我给你两倍。”
男人的笑带着点痞,声音有些烟嗓的哑,性感低沉:“几个人干你,我就出几倍。所以小学姐,那是多少钱呢?”
“……十万。”这是从迷奸醒来开始她第一次开口说话,压抑着颤抖的声线和呻吟,尽力完整地回答:“哈啊……学弟……给了我……十万……”
十万搞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处女,他弟可真会花钱。
“今天赚多少就要看小学姐能努力被几个人肏了。”
“不可以,我只答应给哥分享学姐,你不要吓她了。”齐修远把浑身僵硬的女孩夺回怀里,第一次在她体内射过之后,阴茎在刚刚激烈的抽插后就埋在她温暖的小穴里慢慢摩擦。
“行啊,我来。”
晏霖空出手来慢悠悠解开皮带金属扣,谭莹甚至能捕捉到他西装裤解开时轻微的拉链滑动声,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女孩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即使被他羞辱,男人身上给她的性张力却诚实地反映在她身上。那是坏男人对好女孩来说,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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