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为双手紧紧揽住她的纤细腰肢,他热吻着她冰冷的唇,将雪椰带出了卫浴室,接着脚一勾踢关上了门。
欧邵峰揽着她,两人不停的热吻着,一同倒在了床上。
他认真的看着她,雪椰也目眩神迷的仰望着他,心跳若鼓。他覆着她,还轻昵的摸了摸她的脸。“想要我吗?”
雪椰双手勾住他的脖项,轻轻的落下一吻在他额头,用实际行动代替了语言。
他握住了她的脚踝。她的脚踝十分娇美,白皙柔滑,欧邵峰恨不得能将她拆骨吃进腹里,叫她一辈子也离自己不得。
雪椰颤栗了一下,她十分敏感。欧邵峰的大手抚触过的地方全都变得粉红无比,他赞叹着俯下了俊脸,在她那凸起的脚踝骨处舔了舔。
濡湿的舌尖让雪椰颅内瞬间过电,她喘着游丝般的气倒了下去,浑身都软绵绵的。雪椰泛青的指尖改为掐住身下被单,紧到指节都开始泛白了。
欧邵峰觉得再吻下去就要擦枪走火了。
他在她的脚踝上又舔又咬,另一只大手也没闲住的揉搓着她的丰盈娇乳。“小了。”他轻笑着抬起头来,眸中似有星星。“你太瘦,还要再养胖点才能大回来。”
雪椰被他逗笑,随手捞起床上的枕头抛过去,在羽枕即将吻上他之际,她轻轻停了手。打他?她哪舍得呢?
他低沉的笑了,胸膛发出一阵轻鸣。
雪椰身子已经像是春水般软了,他又撩起雪椰的长腿去撕咬她大腿内侧嫩肉。
“……唔……”雪椰被他舔吻的浑身颤栗,甚至还有点哀求的意味在里面。“……轻点……”
欧邵峰在她娇柔的花瓣前触了触,又逗弄似的捏了捏她花核,这下踢暴了雪椰浑身最敏感的位置,她颤栗着双目一黑,下体的濡湿像是潮水般泛滥充盈花道。
她惨白的小脸此刻潮红无比,顶端还带有玫瑰花般的浓晕。雪椰的纤瘦身躯情不自禁张成了一道弓,她紧咬着唇瓣,压抑的低吟被咬碎在口腔中。
“想要吗?”欧邵峰那骇人的彪悍大蘑菇解放了出来,他笑着,用那蘑菇拍了拍她的大腿嫩肉。“告诉我,你想要吗。”
雪椰睁开湿漉漉的迷情眸子,一时视线找不到焦距。她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半天才看见了他的俊颜放大到了面前,欧邵峰俯下脸来舔吻着她的嘴角,温情无比。一边又用那彪悍的器官在她花穴周边摩挲着,但就是不进去。
她压抑住那要哭不哭的低泣,那巨大的甜蜜折磨就在她下身蹭来蹭去。但他刚才在说什么?她能看见他的嘴在一动一动,却一点声响都听不见。
雪椰修长笔直的玉腿缠绕住他的窄腰,小手轻捏了下他胸前的红豆。
欧邵峰被这生涩的回应激的差点没用的当场射了,他低声咒了句。“急不可耐的小贱人!”掰开了她的双腿,他欺身在其中后往里推挤。
雪椰能感觉到自己下体被分开了,先是钻进了龟头。她徒劳的喘息着,额头冒出点点香汗。紧接着,欧邵峰握住了她柔软的腰肢,狠狠往里一撞。
两人的性器便零距离的结合在了一起,一丝缝隙都无。
她轻颤着娇躯,颊边的两侧鬓发都被汗濡湿了。欧邵峰的情况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嗓子干涸得厉害。
他俯下了薄唇,在她左肋的那点花型纹身上舔吻着,身下也开始缓慢的抽送了起来,一下全部抽出,一下又全部送入,速度偏又磨人的极慢。
雪椰被他玩弄的浑身发烫,心里空落落的,双眼发沉的厉害。
欧邵峰抽送了会儿又抱着雪椰下地,将她抵在乌七八糟的墙壁上,从背后再次进入了她体内。
雪椰原本正浑身发烫呢,这一触碰到冰冷的墙壁,她舒服的发出了小猫般的低吟。柔软的身子也随着他的律动而一耸一耸的摇动着,极尽淫荡和香艳。
欧邵峰揽着雪椰的纤腰,一边款摆抽送着她的柔软嫩里,一边低头舔弄撕扯着她身后的那朵花型纹身。
雪椰被前后夹攻的很想媚叫,但她现在是个软脚虾。自以为是在呻吟,其实比小奶猫都不如。
两人一会床上一会床下的,姿势几乎解锁了个遍。最后兴致勃勃的搂着雪椰做了两次才作罢,要不是顾忌她还有点小感冒,他怎么会这么简单放过她?
他爱怜的在她背后那已经好的差不多的淡粉疤痕上摸了摸,伤口不深,但却很长。之前在温泉旅馆时她并没有这道疤,估算着时间,应该是在回仙女峰时受的伤。
但这个女孩却从头到尾一声不吭,如果不是他自己看到,她一定不会告诉自己。想到这里,他心就抽疼的厉害。他在她的眉间落下了一吻。
想来他欧邵峰这辈子走过的路也不少,唯独就栽在她这个小坑里,谁知道再也没有爬起来过。
雪椰温顺的靠在他怀里,任他帮自己擦拭下体,又换了干净的床单。
她喘息着,手指软软的跌在一边。欧邵峰的五指缠了上来,轻轻相扣住。两人在时隔多年后,再次牵着手躺在一张床上,沉沉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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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中的一切似乎都像水波般晃动着,到处都是纯白,鼻端的消毒水味浓烈。
青白的闪电在窗边闪现,他孤自一人走在走廊中,等到大雨滂沱而下的时候,他终于走到了走廊尽头。
那里有两扇玻璃门,门脸上斗大的‘抢救中’三个血红大灯缓缓暗了下去。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与此同时门开了。
一张担架被推了出来,寂静的白布覆着纤弱的身量,守在旁边的白大褂大夫轻叹着慢慢退开,父亲那永远沉着的脸也仿佛奇怪的颤抖着。
父亲向着自己转过身来,张开了嘴说了什么,自己却什么都听不见。
他苍白的指尖颤抖着,数次想要揭开,却连半点气力都使不出来。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墙壁,他能感到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嘴巴里跳出来。
父亲揽住了他的肩,他却扑到了担架上,不管不顾的掀开了白幕。
他瞪着白幕下的女人脸孔,眼神一片空白,他双手拖着她的手腕往上强拉着。但平时那一丝不苟描画的红唇却是灰色,苍白的眼皮掩着没有半丝生气,黑卷的长发安静的垂在地面。
他不敢置信的推着担架上的她,父亲上来劝,却被他一巴掌挥开。紧跟着,他眨了下眼,滚烫的泪水落下。
担架上女人的脸此时却变了。
那张脸是那样的年轻精致,安静的温柔蝶翼垂在眼睑前。浅棕的短发陷在白被单里,原本柔嫩若蔷薇花瓣的嘴唇变成灰紫。
他的心被瞬间揪紧——车祸而亡的母亲怎么变成了雪椰!?
欧邵峰猛地睁开了眼睛,而张开眼帘的瞬间。金橘色的阳光当头洒落,他本能地抬手遮住眼睛坐直了起来。
涓涓细水声从卫浴掩住的门里传来,雪椰在卫浴悄悄盥洗昨天换下来的床单。淡腥的白浊凝结成图,她小脸舵红正搓揉着,突然听到外面的异响。
她举着双手,神色温柔的走到他床前。“做噩梦了?”纤柔的指上还沾着肥皂泡。
哪知道下一秒却被欧邵峰揽住了纤腰,他俊颜挤在她的两团丰盈间,引得雪椰身子发痒。她轻笑着闪了闪,却拗不过他。“怎么啦?”
她的腰在他怀里也就细细堪盈一握,身体里却有强大的能量,坚定又坚强,带有几分沉寂。
“大早上就作晦气的梦!”欧邵峰瓮声瓮气的抬起了头,一脸不高兴。
“梦都是相反的。”她温柔耐心的回答。有心想摸摸他皱着的眉头,帮他平下去,可她满手都是肥皂泡。
“也是!你这种祸害肯定是要活千年的。”他哼哼了两声。
“原来你梦见我死了啊?”她静静笑了笑。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早上什么死不死的?也不知道点避讳吗?”欧邵峰狠狠瞪着她,一口气呸了三次都解不了心里的火。
“好。”雪椰宠溺的点点头,双手平举,那雪白的肥皂泡在空气中渐渐破灭。她的身形过于纤瘦,就连阳光落在她身上都不能驱散走那股阴霾似的淡薄。
虽然拥着雪椰入怀似乎让欧邵峰安心了不少,但对方那沉寂的身姿,却怎样都无法让他完全松懈下来。数不清的美人投怀送抱他都不要,偏好这口!自己是不是有点自讨苦吃?
“快要七点半了,要起床上班吗?”雪椰轻声的问。
“不去了。”欧邵峰双手环抱住她的纤腰懒声回答。“今天在家休息一天,你也不许去。”
“你也太霸道了。”雪椰不太赞许他这个决定。
“更霸道的也不是没有!”欧邵峰长臂一伸将她揽到了身下压制着,说着又想俯下首去,大早上就要再来次活塞运动。
“肚子不饿吗?晚上……晚上再说吧。”雪椰温言安慰着他,被他完全压制的不能动弹。他的薄唇还在她裸露的脖项上蹭来蹭去,温热的鼻息喷在上面麻酥酥的。
“这可是你自己邀请我的!”欧邵峰笑着捏了捏她的腮帮。但她太瘦,虽然肌肤很细腻柔滑,却没有什么肉感。
他站起来后将雪椰拉了起来,又不知羞的光着个身子晃进卫浴,行动之间腹下的毛露了大半,胯骨两条向内的凹陷,人鱼线极为明显,长腿笔直修长,背宽腰窄。雪椰那大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了,等他冲完凉换了身衣服后,雪椰已经叠好了被子,洗完了手。
刚才她被单洗到一半,欧邵峰就进去洗澡,那被单自然就洗不成了。
“等下吃完早餐,我们出去买东西吧。”欧邵峰打开了冰箱,从里面取出了饮用水,他开盖抿了一口。
“买什么?”
“你说买什么?”欧邵峰冲她得意一笑。
吃完早餐后雪椰坐上了他的纯白Gallardo副驾,欧邵峰替她系好安全带,还顺便捏了捏她的胸吃个豆腐。引得雪椰气喘吁吁的,两人差点又再来场车震。
雪椰当然是不肯的,欧邵峰磨了半天没得逞。又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方向盘打转上了主路,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了H市知名的高档珠宝一条街。
因为欧邵峰出门前有电话联系过助理,所以这个时候的珠宝一条街,几乎可以说是清场了。
“来这里做什么?”雪椰从车窗中看见沿街的街景,各大高档珠宝店玻璃被擦的雪亮,凹凸有致的女店员在玻璃后若隐若现。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买戒指了。”欧邵峰笑着打死方向,他一直看着倒视镜,又分心瞄了眼倒车雷达。
“买戒指……”雪椰没意识的抿了抿嘴,小脸上腾起了红雾。“什么意思啊。”
“装什么呢!买戒指还能有什么意思?难道你打算没名没分的跟着我?”欧邵峰勾唇一笑,钥匙一拧息了火。
要不然怎么说欧邵峰这个人对雪椰志在必得呢?他一旦出手就是接连攻势,连半点停顿都没有。先是让雪椰明白自己这五年他根本没有卖掉婚房,对她始终没丢下。紧跟着又住到她隔壁,对她又是言语挑逗又是上手的。
这会子雪椰被他抢白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改天咱们证一领,就是受法律保护的夫妻了,不然等下挑完戒指就去吧?”他偎在她身前面露邪肆,将她欺在车壁上不得动弹。
雪椰羞涩的推了几下,对方纹丝不动,她那模样实在是该死的招人疼。
欧邵峰目光变得放肆,开始在她身上上下齐手。
“不要在这里……”车窗外就是大街,她怎么不明白他想什么呢?那乱摸的手实在越来越没规矩。
他在她微启的小嘴上狠狠啄了一下,然后才理了理衣襟瞥了眼雪椰。“先欠着,晚上再狠狠收拾你。”真是情到浓时床遭殃,说着两人下车随意进了间店。
“欧先生!”训练有素的女店员们开了玻璃门,站在一旁夹道欢迎。
欧邵峰揽着雪椰的纤腰把她带进了店,是间支持私人定制的珠宝店。
女店长穿着身黑色小西服套裙,领口系着朵丝巾花,瓜子脸大眼睛,染成栗色的卷发盘在脑后一个髻。她知道欧先生不会选择普通的珠宝,所以一开始就把两人往VIP室里引。
女店长尽量克制视线,却还是禁不住往雪椰身上直打量。被欧先生揽着腰的女孩个头中等,偏瘦体型,但又不是干瘦那种。
她穿着件普通的奶茶色高领粗棒针毛线裙,尖尖的下巴被领子掩了一半。黑色的打底丝袜,脚上是双同色的素面纯黑粗跟踝靴——显得有前有后,腰肢更是细到不可思议。
其实这身打扮很普通,也看得出都不是名牌货。但这个女孩本身气质好,温柔型的,无形中拉高了衣服的档次。
她的皮肤很白,近苍白,但又很细腻柔滑。眨眼时可以看出睫毛很长,女店长几次偷偷打量都没看出是不是种的睫毛,也没涂睫毛膏,色泽很自然,应该是真货。发型是内扣的棕色短发,一边塞在耳后露出粉粉的小耳垂。一边柔柔的垂在脸颊上,给白嫩的肌肤打上了层光晕。
这个女孩看人不是用眼看,她时时垂敛着睫毛不作声。欧先生主动和她说话时,她或微笑或淡然,有时摇头有时应答几句,话不多。
一看就是富豪喜欢的那种温柔小玩物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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