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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3(h)
    雪椰不知道自己能这么伤人,是不是一个人一旦开始冷硬下来,就什么样的刻薄话都能说出口了。

    不只是明明白白的嘲讽,那话中对欧邵峰的轻贱,像薄薄的刀锋一样破空而来。

    他差点被她气白了脸,那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就像是明晃晃的愤怒恨意化作的一道清冷笑意。

    “你在作死!”欧邵峰愤恨无比,他走到床边,身子也跟着覆了上去。

    他扯烂了她薄纱的小可爱,刚准备再扯烂她的文胸。雪椰寒声阻止了他。“我自己脱,没那么多钱买新的。”

    欧邵峰嘴角抽搐了一下,却还是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的小手,再次将她的文胸扯烂。“要钱是吗?你服侍好我,我肯定会给你!”

    雪椰似乎楞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她很快脸上堆起了笑容。“那谢谢欧老板了。”

    “是知道你贱,没想到你贱成这样!”欧邵峰咬牙切齿的褪下了自己下裤,没有一丝前戏。他将自己的下身扶着,在她的粉嫩花瓣前研磨了一下便直接挺入。

    雪椰倒抽了一口气,她没有准备好。下身干涩无比,他就这样闯入后,她浑身克制不住的颤栗了起来。

    欧邵峰缓慢无比的抽送着,单手在她粉嫩的茱萸前狠狠掐弄着,雪椰痛的瑟缩了起来,却被他牢牢的抓住了脚踝动弹不得。

    欧邵峰真的恨透了她这幅鬼样子,却更恨自己的无能。为什么这样的女人,自己都没法完全狠下心来丢开?

    她那粉嫩的花瓣被他数次冲撞着,被研磨的几乎发亮,都红肿了起来。他却还是没有停手,依旧在不停的抽插着,欧邵峰还在继续掐弄着她的茱萸,几次狠手下来已经掐得肿圆了起来。隐隐的血丝在美乳边缘密布着,雪椰咬着牙抵御疼痛,一次饶都不肯求。

    欧邵峰看她咬着牙也不作声的狠绝样,心里冷笑一声。抽插的更是毫不留情,雪椰数次都被干得差点翻白眼昏死过去,她狠狠的掐弄着身下的雪白床单,指甲掐断了都不知道。

    欧邵峰面色狠厉,改为双手掐弄着她的雪白纤长脖际,身下不停横冲直撞。

    雪椰也不挣扎,任由他的手越收越紧,呼吸也渐渐困难了起来,她脸色越来越青。可能明天社会头版上会出现温泉旅馆惊现女裸尸的新闻,不对,张市长还在这里。凭欧邵峰的手段,自己很可能会死的一个人都不知道,无声无息的才对。

    雪椰越想越神往,小脸虽然越来越青紫,却诡异的露出一际微笑来,跟个神经病患者似的。

    欧邵峰望着雪椰被自己掐的只剩出气没有进气,他突然放开了她。雪椰乍得到了新鲜的空气,她也不贪婪的呼吸,只靠在枕头上安静望着天花板,那模样和个死人也不差多少了。

    他突然很怕她会就这样死掉。欧邵峰将雪椰揽在怀中,身下还在不停的抽送着,感受她花穴无意识的收缩,温软的肉壁轻轻吸附着自己。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他占有了她。

    雪椰的花穴紧缩,挤压着欧邵峰的肉棒来回磨蹭,拼命吸附着他的分身,越来越多的淫水在花道内聚集,发出浓稠的羞人‘咕揪’声。雪椰有一下没一下的喘着气,数次被他干得直忘了呼吸。

    欧邵峰紧紧攥着她的纤腰,将她贴在自己胸膛前。大手在她的挺翘嫩臀上胡乱掐摸着,说话间已经留下了无数青紫。

    雪椰不作声,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被迫发出‘……唔唔……’的沙哑媚吟,她的美玉小脸粉白着,小手无意识的垂在枕边,那粉嫩的花瓣被欧邵峰研磨着,嫣红到几乎要滴出血来,让人一看就知她正在经历着怎样的一场刺激欢好。

    欧邵峰抱着她做了一会儿,又将雪椰横抱着来到餐桌前。他将餐桌上的那几道乡村小菜全部拂到了地面上,餐布深红无花样,上面还留下黄黄的菜油,他将雪椰背对着自己趴在桌上,餐布深红,她皮肤雪白,两者辉映美感更剩之前。

    他借着之前的淫水润滑,毫不迟疑的再次一杆进洞。

    雪椰被那迷幻的饱足感瞬间填满,她被动的弓起了纤腰,美眸中一片水雾。她攀咬着自己的下唇,原本泛白的小嘴儿被咬成了蔷薇色。

    欧邵峰抽插的极无章法,一会儿是横冲直撞的蛮干,一会儿又是浅浅的研磨几下,一会儿又是缓慢抽插,直干得雪椰双眼迷离,断裂的指甲在丝绒餐布上胡乱攀附着,留下道道白痕。

    两人结合处一会儿紧紧连在一起,一会儿又完全抽出。透明的蜜汁像是道银丝线,一边挂在雪椰的花穴中,一边还连在欧邵峰的大伞上,看起来是那样的淫荡不堪。

    雪椰不自主的双眼发沉,她闷哼着,却双唇攀咬着,坚持不肯求饶。

    欧邵峰又是胡乱阀跶了一气后,将雪椰转过来躺在了餐桌上。她深重的喘着气,却连个正眼都不看他。欧邵峰将雪椰的一条美腿扛起,再度闯入了她幽闭的花穴。

    雪椰重重的喘息了声,无处安放的小手成拳,在两侧紧紧攥着一言不发。

    欧邵峰忽然猛插猛抽猛旋,忽然又低下了速度,缓缓的在花穴口研磨着。雪椰被他的这毫无章法的磨人处,磨得大脑都要放空了。她下意识的往下拱了拱翘臀,想要迎合着他。

    欧邵峰轻笑了际,大手在她忠于身体的翘臀上拍了一际。雪椰痛的瑟缩了一际,却迎合的更是疯狂了。

    他却忽然停了下来,做到一半突然抽离的空虚感瞬间掬住了雪椰。她楞了一下,双颊因为欢爱而潮红着。水眸含雾,娇躯微粉,几络发丝漾在眉睫间轻荡,那模样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欧邵峰却丢下了雪椰,他缓缓躺到了床上,冷凝的眼神看向她。

    雪椰连一刻都没有停留,她跟了上来。思考都没思考的直接自己跨坐在了他身上,前后款摆,翘臀上下浮动着。

    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却自顾自享乐着,没一会儿两人交合处就研磨出了白浆。雪椰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攀附在他身侧,上下浮动着,每一次都是那么狠,像是过了今天没了明天的没命弄着。

    到不知道到底是欧邵峰在玩她,还是她在玩欧邵峰了。

    雪椰又是狠坐了几十次,终于下身泄了。她软软的歪了下去,这还是雪椰五年来第一次高潮。她自顾自的喘着粗气,也不理会欧邵峰脸色阴沉的似要滴水一般。

    “你倒是学会自己舒服了!”欧邵峰抱着她,自己盘腿坐了起来,又将她的翘臀往自己肉棒上一摁。“帮我弄出来!”

    雪椰坐了下来,她才刚泄了一次,神志还不是很清明,瞬间就歪在了他怀里。

    欧邵峰这个人要不然说是女人克星呢?除了有钱长得帅,身板还嗷嗷棒,搞了半个小时都不带泄的。

    他俊脸微沉,一边扶持着她上下浮动,一边掐弄着她胸前的茱萸。雪椰本来就是个敏感的身子,刚才已经泄了,现在那花瓣早就被磨得红肿不堪,那抽插的来回碰触真是要了小命。

    雪椰喘着粗气,一声比一声低哑,那哪里还是肺?简直就是个破风箱。

    欧邵峰又躬着腰,抱着雪椰躺倒抽插了几百次才终于泄了出来。雪白的床单被弄得一塌糊涂,只得打电话叫客房上来换。

    与此同时,他又准备抱雪椰进去洗澡,却被雪椰一巴掌推开。其实雪椰用的力气没多大,她现在还能有多少力气?但欧邵峰本来就在生她气,被她这么不轻不重的打了一际后更是冷笑连连,果然丢下她自己去洗澡了。

    等他洗好出来又自顾自换完衣服出了门,雪椰这才无比难堪的扶墙往浴室移去。

    只听咚的一声,因为欧邵峰前面刚沐浴过,室内还很滑。雪椰脚步又虚浮,一进去就滑倒在瓷砖下,挣扎了几次都没站起来。

    她索性不站,就这样躺在花洒喷下来的水柱中,短发像是海藻般在地砖水流中浮动着,她无声无息的喘着气,疼痛像跗骨蛆如影随形。

    要不然怎么说雪椰现在变娇气了呢?这要是在多年前,早死八百回了。

    也不知道到底休息了多久,雪椰的身子被热水冲的有些发疼,她双眼发黑慢慢爬了起来。靠着扶墙又一路摸回到了床上,她颤栗着自己穿好了外套卫衣裙,但却怎么也对不准裤子,气的踢了床单几脚,最后还是忍着气自己穿好了衣裤。

    雪椰虽然嘴巴逞强的厉害,实际她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再任性下去了。

    她静静的躺在已经换好的被单里,觉得视力清晰些了。雪椰赶紧打开手机APP,给自己网约了个10分钟后的出租,然后又翻身下床收拾行李。

    等到欧邵峰再次回到房里时,除了一片黑暗就是黑暗。欧邵峰脸色阴沉无比,房间里一目了然,除了一张大床就是衣柜和卫浴间,根本没地方能藏人。而雪椰那小小的行李已经不见了,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跑了!

    他气的脸色发青,咬牙切齿。亏他陪张市长夫妇吃晚餐到一半还不放心她,跑回来找她。她倒好!

    这边厢雪椰坐在网约出租上,司机大叔本来就很健谈,尤其雪椰还是个腰细腿长的大美女,说的就更热火朝天了。

    “妹子别那么矜着了,大叔我开车技术很好的!”大叔从倒后镜里看见雪椰粉白的小脸衬着阴影,几乎发出淡淡的柔光来。而她的腰肢又僵直无比,整个人像是被禁锢着,他以为她有坐车阴影就顺嘴安抚了句。

    雪椰轻‘嗯’了一声,脸色也越渐难看起来。

    “妹子你热不热?我把冷气打低一点啊!”大叔也就是例行问一问,说着就调大了空调出风口。“你说说看这都几月了?平时这个时候早晚该凉快了吧!这几天特别反常,一直很热!”

    她跟着胡乱的点点头,视线朝窗外望去。天色已经渐晚,迎面而来的江风带着潮气,天边堆积的云卷猩红一片。夕阳渐渐坠入水中,水面上大量的蜻蜓飞舞着,那江景绝不是半江瑟瑟半江红。

    在健谈司机大叔的陪伴下,驱车很快就来到了仙女峰的景区闸口处。等出了这座百米长的江面桥就可以直接上高速了。

    江面桥虽然只有区区百米,但桥下却是实打实的江水。因为现在算是进入下半年的旅游旺季,江面桥开始限行。

    大叔跺了脚刹车小车停下来,顺着蜿蜒的车流往前数了数。“恐怕还要等一会儿。”起码还有一百多辆小车等着排队上桥。没办法,这桥梁的时间有点久,为了安全着想不得不在旺季时施行红灯。

    雪椰靠在后座上喘气,她突然觉得胸口‘扑通’‘扑通’跳个厉害,心悸不已。

    这个时候小车抖了一下,司机大叔踩了离合器起步了。出租车沿着顺序缓缓通行过小桥,就在开了不足百米的时候,雪椰突然感觉到小车蛇形了一下。她随着小车的步伐往一边歪了过去,要不是系着安全带恐怕就要甩出去了不可。

    司机大叔突然口吐脏话,脸色惊恐无比。

    紧跟着,小车又是蛇形了好十几米。‘咣当’一声小车突兀地停了,大叔望着窗外,带着僵硬的不自然感,因为惊骇而苍白的手指颤抖着指向了她身后。

    雪椰顺着大叔的目光,看向那窗外,只见血色般的烟霞在空中云卷云舒。路边的参天大树被连根拔起,所见之处到处都在剧烈摇晃着,包括她身处的小车。

    还好他们现在是开到了高速路口,附近又没有什么小山坡,一马平川。她没有说话,过于苍白的肤色,与环境居然有着微妙的和谐感。

    大叔在颤栗的车棚中摸索着车把手,却几次都扯不开。

    雪椰白着脸,轻轻解下了身上的安全带。她使了个巧劲开启车门下地,又帮大叔开了门。下地后的大叔双手捂住嘴也掩饰不住嘶吼。“我X,我X,我X!”他似乎除了这句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不过短短十几秒,沧海成了桑田。四处可见的低矮房子都塌了,就连高速公路收费站也多处塌损,地面上还出现了数十道裂纹。

    忽然,雪椰那永恒没有表情的秀美脸庞变了神色。她亲眼看见那连接着仙女峰和高速公路的小桥渐歪了,一时间桥面上所有的人都选择弃车逃亡,拥挤丑陋的模样恰似人间地狱。

    小桥下的涛涛江水变成了黄泥浆,只要落进去了就绝无还生可能。而仙女峰因为全靠这座江面桥出入,如果这座桥倒塌,那仙女峰就会完全变成座孤岛!

    雪椰闭了闭眸,掏出手机来想静下心按号码。可惜不行,信号不见了。

    她轻轻喘息了几下,眸子再睁开后却幽光熠熠。邵峰,邵峰还在仙女峰脚下!只是短短一个念头,便让心头剧烈的疼痛起来!

    连考虑的时间都没给过自己,雪椰转身就往江面桥跑去。

    到处都是人,有人神情麻木,有人嚎啕大哭。熟悉的血腥气在雪椰鼻尖萦绕着,所有的人都在从歪掉的小桥往高速公路这边跑,只有雪椰一人在逆行。

    她四下打量着,内心开始默背地震级遭成破坏的影响力,应该还不算特别厉害的强震,不会超过7级以上吧?雪椰猜的虽然不是很正确,但也相距不远了。其实有温泉的地方一般都处在地震带上,每年都会有个几场小地震,当地人还算是有点经验。

    但坏就坏在这里是旅游景点,每天都有大量旅客涌入。而这些旅客大部分都没有地震知识普及过,非常容易在地震后发生踩踏事件。

    “妹子!妹子!快回来!”司机大叔游魂般的尖叫,因为过度的惊惧而神情一片空白,他朝雪椰呼喊着。却没有半个人来回应他,他亲眼看着那个瘦弱的美丽女孩往江面桥跑去。

    她踉踉跄跄的,数次被人撞的差点摔倒却连头也不回,他搞不清楚她究竟在想个什么,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半天都收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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