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超然?
嗷,不……
这绝对是噩梦……
曲春情微微的侧了侧身子,身子酸软,浑身无力。曲春情小脸一白,这……这难道真的不是梦,那……那个男人也不是曲荡漾了?
不……
曲春情一想到自己昨晚可能被那个叫杜超然的男人侵犯的事实,身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床上一跃而起,拉开被单,开始检查自己的身子。
不,不对劲,虽然她的全身上下虽然酸痛着,但是却没了一丝被侵犯的痕迹,花瓣没有红肿的迹象,身上也没有淤痕甚至那脏污的小裤裤,现在都依然完好无缺干干净净的穿在她身上,这种种的一切,让她不由得怀疑昨晚难道只是做了一场梦么?
还好,还好,真的可能只是一场梦。
不过,做春梦也会伤身的么?曲春情有些脸红……
正想着,杜超然走了进来,依然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看见她小脸红扑扑疑似羞涩的模样,心神荡漾,恨不得又扑上去擒住那红嫩的水唇,脱下那单薄只供蔽的衣衫,抚着那雪白的娇肤肆意妄为一番。咳咳,压下心中无比禽兽的想法,杜超然清清嗓子,开口问道:“怎么了,情儿,昨晚没睡好么?”
如此正常的语气,如此坦然的眼神,让曲春情心中更加坚定那只是梦,于是她摇摇头。
杜超然笑笑,“要吃点章鱼烧么?”
曲春情一听不是皮蛋瘦肉粥,高兴的点点头,但是同时想到一样事,她写道:怎么会有章鱼烧?
杜超然笑笑,“我昨晚有事下山了,今早回来的时候看见有卖,所以就带了点回来……”
杜超然话没说完,曲春情小脸已经是一片绯红。
果然是梦,昨晚人家根本没在家。
自己不要脸做春梦就够了,还有胆把对象怀疑到对方头上,真是无耻透了。
曲春情甩甩小脑袋,心中羞愧万分。
太可耻了,她居然做春梦,而且还做梦做到全身酸痛,好像身临其境的样子,而且还在别人的地盘上大大方方的做春梦……
囧太可耻了,这简直是简直是丢尽了她身为女人的脸面了。
一时间,曲春情心中万般滋味,连喜欢的章鱼烧也没有胃口,草草的吃了一点之后摇了摇头。
杜超然也不勉强,笑笑说:“没胃口,我先帮你收着,你有空的时候再吃。”说着看了眼明显陷入苦恼和疑惑的女人,脸上浮起一抹得逞的笑。
这就是他考虑了一晚上,想出的完全之策。照现在的样子,曲春情现在肯定不会原谅自己的陵园浪,而且很可能还永远不会原谅了。既然这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那就让她以为昨晚的那些火热只是她的幻觉好了。
所以他潜出屋,收拾干净一切,又连夜跑下山,等着山下那早的章鱼烧热烘烘的出炉。
完美的计谋,完美的动作,果然这个小傻瓜相信了,看到她小脸上的绯红,就知道她一定是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而已。
想到这里,杜超然有些得意的瘪嘴一笑,步着轻快的步子,杜超然飘然走出门去。
就这样两人又平安无事的过了两天。
这天,一大早,杜超然就过了来,抱着还有些昏昏沉沉依然在睡梦中绯徊的曲春情大步的往外走去。
曲春情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那辆熟悉的保时捷上了,扯了扯旁边开车的男人的衣袖,曲春情用眼神问:你这是干什么,要去哪儿?
杜超然苦涩一笑,“情儿,不怕,乖,先睡一下,睡着了我们就到了……”说着,大手一扬,一小小的针头没入曲春情的肩头。
你……
曲春情头一歪,软倒在座位上,旁边的杜超然见状,从后座位卷一条长毯子裹住女人,面上一狠,车狠狠的向前冲去。
曲荡漾,有种你就放马过来。
绕上了主干道,柳其言电话打了进来,“超然,你现在在哪儿?”
杜超然看了看窗外渐渐的绿色,答道:“郊外高速公路的入口处。”
柳其言一听,电话中就急了声音,“曲荡漾那小子动了真格的,现在全城戒备,你小心点,我在这边帮你拖一拖,你先往城西的B城走!”
杜超然瞥了GPS逐渐接近的红点,轻轻一句:“晚了。”方向盘一转,迅速向旁边的正在修建中的支路闪去。
身后的车中,凌少妩媚的声音传来,“杜超然那小子今天也耍狠了,要玩玩么?”
曲荡漾扶着方向盘,看着那一点迅速的消失在公路一侧的路线,摸了摸耳机,笑得残忍,“给我堵住他,逼他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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