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媚万分,刺在曲春情心里却是寒冰般的痛心。
超然……
她在叫超然……
是同名同姓么?
曲春情想努力闭上眼睛,不去想不去看,但是眼睛却好像怎么也闭不上的感觉,也不受自己的控制,直直的朝外面的床上的身影看去。
只消一眼,曲春情如遭雷击。
虽然在昏暗中,虽然只是侧面,但是那熟悉的轮廓,如雕刻般的轮廓,真的和超然好像,太像了……
那一刻,曲春情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她好想掉头不要看。
不要看好熟悉的大手怎么在那女人身上制造着热潮,不要看那性感的薄唇游走在女人白嫩的脖颈,不去看那精瘦的腰迅速的向前挺动着……
什么都不要看,不要看,不要……
为什么闭不上眼睛,为什么眼泪止不住下来,什么都停止不了,只有那颗心好像已经停了跳动,死灰一片。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吼,那交合处被撞击得潺潺的水声,都像一把把刀在凌迟着她,只剩痛,漫天的痛……
曲春情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两人的喘息逐渐停止,男人从女人身上爬了起来,爱恋的亲了亲女人的额头,就像每次超然做爱后对她做的那样,然后翩然离去。
曲春情已经是没了感觉,麻木的看着男人的动作,眼泪再也止息不了。
男人离开一会儿之后,柜子门突然被打开,美艳女人裹着浴巾,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曲春情,妩媚的笑道:“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喝口水吧。”曲春情呆呆的坐在沙发里,任由那美艳女人递给她一杯热水。
女人翩翩然在曲春情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扬起一抹妩媚的笑,“我还没自我介绍过,我叫胡桃,身份相信我不再介绍了吧。你不用用一副妻子见到第三者狐狸精的样子看着我,你先知道我和超然的事后,在下定论也不迟。”
曲春情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嘴唇微微的张了张,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最终,她低下头,轻轻的喝了一口杯中的热水。
胡桃把曲春情的缄默看在眼里,轻轻的笑了笑,开始讲述他们的故事,“我和超然是青梅竹马,我们在一个孤儿院长大。那时我家家道中落,父亲和朋友合伙做生意失败,跳楼自杀了,母亲伤心欲绝,精神恍惚,最终在一个今晚出去之后,被……轮奸致死。”停了半晌,胡桃从口袋拿出烟,正准备点上,又突然问了对面的曲春情一句,“你介意么?”曲春情一愣,随即摇遥头表示没关系。
烟雾撩绕着,一张明艳的娇容在袅袅青烟中若隐若现,胡桃轻轻的吐出一个烟圈,接着说道:“那时我进孤儿院的时候,只有八岁,我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还幸福的家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很害怕,也很不知所措。在进孤儿院的那一年里,我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医生说我得了自闭症,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没病,我只是不想说话,我只是觉得生活和生命好累而已。就这样,一年之后,我遇见了超然,他那时也只有十二岁,听说是他以前呆的那个孤儿院被火烧了,他才像垃圾一样被扔到这个孤儿院来,虽然这样,但是他好像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每天温柔的笑着,对院长,对老师,对我……他是我生命中的神。”最后一句,胡桃重重的说着,宣誓着,同时还瞥了眼对面脸色愈加苍白的曲春情一眼,“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向他告白了,每天醒来可以看见他,可以摸到他。那时的我曾经无数次想,要是每天和超然这样在晨光中醒来,在星光中睡过去,白头到老该多好啊……可是……”
胡桃弹了弹烟灰,勉强的笑道:“可惜幸福是短暂的,没多久他遇见了他的恩师曲修远,跟着他去了美国,打拼了事业,然后就在三年前娶了恩师的女儿……抛弃了我。”说完,胡桃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的曲春情。
曲春情听完这话,猛然抬起头,脸上浮起一股怒意,“你明知道他娶了我,那你还和他在一起?”
胡桃灭了烟,轻轻的笑道:“我也知道不该破坏他的幸福生活,我也知道爱一个人是成全,但是……但是如果他过的不幸福呢?”看见曲春情脸上血色顿失的模样,胡桃有些得意的笑道:“你可知道当年为什么超然要娶你?因为你温文儒雅的继父拿我肚子里的孩子作威胁,要我离开他。呵呵,或许是报应,我听话的离开了,但是孩子仍然没了。”说着,胡桃突然自嘲的笑了起来,“曲修远拿我威胁超然,要超然娶你,曲小姐,你真的以为超然是对你一见钟情么,那只是曲修远为了保住他的曲氏而设计的!你也知道凭你继父那点本事,要保住曲氏几乎是没可能的事情,但是超然年少有为,智勇双全,足以和曲大少曲老爷子抗衡……”
“你住口!你撒谎!你胡说!超然他对我那么好,那么信任我,那么爱我……”胡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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