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就知道她迟早会这么问,笑道:“我不是说了吗?你别问这么多,我现在能知道这些人才,就好像我说的以后能救你。都是真的,你懂吗?”
张宁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居然是难得的笑了。
“以后多笑笑,笑着挺好看。”楚南赞美道。
他话音刚落,张宁就把笑容收了起来。
楚南心道,这女人实在是别扭。
“还有没有其它的人才?”楚南很关心这些。
“除了你说的,其它的我也不知道谁是人才啊。”张宁乜着眼看他,“我怎么感觉你很在意我手下有哪些人才?”
楚南笑道:“这不是正常吗?再怎么说,再不怎么不看好你,你也是我女人,我自然希望你将来真的能有一线生机。”
“那你干嘛不来自己帮我。”张宁又回到了老话题上。
楚南心里有气,这都解释好几百遍了,这个女人还是拎不清,他一把吧张宁抓起来,然后拉到了怀里。
“你干嘛啊?”张宁脸上瞬间变得通红,坐在他的大|腿上扭动了两下。
“别乱动,”楚南紧紧的箍|住她的柳腰,“我发觉你一点也没有把我的话听到耳朵里,你说说我为什么不帮你这事我给你解释多少遍了?你问了多少遍了?”
张宁停止挣扎,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低声道:“楚南,你知道吗?我和你在一起,总觉得很安全,很安心。”
楚南摸了摸鼻子,“我还有这样的作用啊?”别的女人这样说,楚南还信,可张宁啥都不知道,这么说,那就奇怪了。
“可确实就是这样啊,”张宁道:“这种感觉我只有两个人身上感觉到过。”
楚南略有不爽的道:“另外一个是谁?”
张宁虽然对感情迟钝,可又不是笨蛋,哪能听不出他话里的吃味,轻笑道:“自然是我的父亲,不过我已经好久没有和他一起了,也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那份安心的温暖了。”
楚南微微一叹,“你父亲是个伟大的人。”在楚南看来,陈胜吴广、张角等人和刘邦、朱元璋都是一类人,无非是成王败寇,所以不被重视罢了。
能在这个时代掀起轰轰烈烈的造反浪潮,这么大的影响力,要是一般人,那就奇怪了。
“还有一个人是谁?”楚南随意的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张宁面露惑色,古怪的看着他。楚南反应过来,忙打了个哈哈,笑道:“开玩笑,开玩笑,不过我觉得吧,你有这种感觉很正常,毕竟他是你的父亲,我是你的丈夫。他负责照顾你小时候,我负责照顾你现在和往后。”
张宁呆呆的看着他,“楚南,你真的不会离开我们吗?我怎么觉得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我。”
楚南眉头拧起,“按道理说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可若是以后你的心不再这样信任我,那我在这边也就没有意思了,你应该知道,我来这边到底是为了什么。”
张宁搂住的他的脖颈,低声道:“我都明白。”
闻着怀里的佳人的身上淡淡的馨香,楚南没有把持住,伸出双臂,把张宁的螓首,移向了自己。
张宁脸色泛着淡淡的潮|红,难得没有躲闪,只是把凤眼微阖,一副任君采摘的娇俏模样。
楚南毫不气的吻了下去,吻了一会,好不过瘾,抱着她就想着往书房里去。
张宁能给他吻,已经是进步了,哪里还能再给他这般胡来,马上阻止他,摇摇头,“给我点时间,慢慢来,好吗?”
“好,”楚南也不为难她,抱着她的螓首,继续痛吻。
张宁即使也喜欢亲吻,可也不会一直让楚南乱来,亲了一会,便也不让楚南亲了。
楚南抱着她道:“那个太史慈人在哪里?”
“目前也在幽州,不过是在范阳郡,好像也是才过来的,现在天下哪里都打仗,咱们这里安平的很,还是有很多人来避难的。”
楚南寻思着这个太史慈,也不知道自己的潘凤能不能打得过。改个时间去问问,要是能打的过,楚南觉得就妙了。
到时候先问问就是,楚南叮嘱千万不能让太史慈白白溜走,但是也不能让人家觉得自己被监视了。又给张宁出主意,让她发布求贤令,有田丰、糜竺进行考核,想来幽州的人才也会逐渐多起来。
张宁到底是整个幽州的管事,听了楚南的一番忽悠,只是待了一会,便又离开,迫不及待的去做事。
前后连半个时辰都不到。
楚南不得不感慨,张宁搁在自己的那个世界上,肯定是个女强人。
他在家闲的也无事,便也出门往店铺那边走去。
现在幽州的人虽然越来越多,蓟县也越来越热闹,但是和徐州比,还是一个天一个地,一切都只是相对而言罢了。
到了店铺那边,楚南最先开到的是潘凤,这家伙搬了个板凳,和小四他们几个,正在潘凤的屋子里那边聊天。
楚南也没有说什么,有事让人家打架,没事的话,人家自由自在,楚南也不想管,这样下来,只怕潘凤自己活得都舒服,心情好,什么都好。
对于目前的情况,楚南还是很乐意看到的。
上前和几人打了个招呼,楚南便去了杂货铺。
往里边走,见到甘倩和糜贞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交谈着些什么。
楚南走过去,也坐了下来,看着二人道:“谈些什么呢?”
甘倩笑道:“谈些徐州的事情,咱们都是徐州的老乡,说起之前的事情,难免有些感慨。”
糜贞瞅了眼楚南,勉强一笑。楚南心里古怪,自己也没有惹这小丫头吧?怎么这幅表情?
甘倩起身道:“你们聊,小南,你也主意着外面的生意,我去樊妹妹那边看看。”
楚南点点头,看着甘倩从小院的一侧小门去了隔壁,他看向糜贞,“今天心情似乎不好啊?”
糜贞默默的看了他两眼,低着头道:“你真的有那么神奇的东西?”
楚南心里微怔,“什么东西?”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糜贞脸色有些发红,声如蚊呐,“甘姐姐刚才已经和我说了。”
楚南嘴巴抽了抽,“你......我姐好好和你说这个干嘛?”
糜贞忽然抬头笑道:“我说呢,你怎么那么有恃无恐,原来有这么宝贝的东西。”
楚南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虽然不在乎姐姐说这些,但是这也太随便了,说好了不乱说呢?偏生他还不好说什么。主要在他眼中,不是太看好糜贞,这丫头虽然目前把魔女本性收了起来,可谁知道以后呢,他怕姐姐被她忽悠了。
见他脸色不好看,糜贞撇撇嘴,“凶什么凶,我是无意看到阿雅忽然消失,然后甘姐姐才把这事告诉我的。”
楚南看了看左右,又想了想自己过来这么久,可不是没有见到阿雅是什么。
“她在院子里不见了,然后被我进来的时候看了个明白,甘姐姐和我说了很多,然后把这事告诉了我。”
说着脸色微微发红,低垂着螓首。
原来是这么回事,楚南看着糜贞满脸害羞的样子,心里也突突了起来,半点对甘倩这么胡来的气都没有了。
楚南觉得挺惭愧的,甘倩肯定比自己还牢靠,自己刚才居然怀疑她乱来。
惭愧归惭愧,楚南也没有多想什么,人都有小心思,他又不是圣人,倒不至于一直内疚什么的。
看着糜贞这般模样,楚南低声问道:“你什么都知道了?”
“当然知道了。”糜贞声音愈发的变小。
楚南看着当初娇俏的魔女千金大小姐,心里的想法古怪了起来,莫非......不然姐姐糊涂了,会这么跟她解释?有些事情,就算被发现了,也不至于解释啊。
这个时代的迷信还能少了不成?
唯一的解释就是......再加上眼前小魔女的难得露出娇羞的模样......不过楚南还是怀疑,就算糜贞愿意嫁给自己,那也是妻子的人选吧?
当妾?她愿意才怪,因此这又有些前后不对了。
楚南想了半天问道:“你具体的都知道些什么?”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糜贞抬起满是红晕的脸蛋:“婆婆妈妈的做什么,不就是给你当女人吗?怎么本小姐还配不上你?”
楚南苦笑不得,果然魔女就是魔女,也就糜贞敢这么说话了。
“你真的愿意当我女人?”楚南还是觉得怪怪的,这丫头怎么都不像是喜欢自己的人,怎么忽然想起当自己的女人了,他可不认为自己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
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真正两|情|相|悦的,他还没有遇到。或者说就是直接喜欢她的。
樊霖和他纯粹是意外,府里的小丫头就别说了,这个年头通房小丫头而已。
然后就已经确定关系的甄姜和甄宓,还是自己不要脸忽悠来的。
至于张宁这个就怪了,现在楚南都不知道张宁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思。男人对于美女其实真的是脸盲的,只要你温柔贤淑,是个美女,是谁其实并不重要,男人都喜欢。
所以张宁虽然和楚南关系很怪,可不代表楚南对她没有感情。做了这么些,还不都是为了张宁?
因此算下来,和他真正互相吸引,两|情|相|悦的女子,还真是没有。
大都是别人的关系,或者意外,或者介绍,或者其它的原因。
就算是眼前的糜贞,楚南也心里不信,这家伙是一开始就喜欢自己,以她的性格要是一开始就喜欢自己,只怕也不会在自己要倒霉的时候,说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家人了。
“我不愿意我会来给你做武师啊?也就你这么笨,一点都不看出来。”糜贞把话说透了,反倒大胆起来。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楚南摸了摸鼻子,厚着脸皮问道,被人的喜欢感觉还不错,虽然没有一见钟情让人觉得满足。
要是被女人一眼看到就喜欢,那魅力该有多大啊,想想就带劲!
“谁喜欢你了,”糜贞忽然又害羞起来,“我也就发现你的秘密了,不得已才做你的女人,你可别臭美。”
楚南打了个哈哈,女人啊,就是嘴硬。不过自己真的能抢了刘备的女人吗?
楚南看着尚自嘴硬的糜贞,心里一荡,伸出手掌,骚骚的拉住了她的玉手。
糜贞到底是女人,平时表现的再大胆,此时也是有些懵,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默默的给她拉着。
楚南觉得把之前一个天天教训自己的小魔女,给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是一件很值得让人骄傲的事情。
见佳人芳心可可的模样,楚南轻轻的一拉,就把糜贞拉在了自己的怀里。
可楚南还是多想了,小魔女为什么叫小魔女?要是如甄姜一般能随意任他爱怜,那也不叫小魔女了。
跌在楚南的怀里,糜贞瞬间反应过来,好像是弹簧一样,直接从他的怀里弹了出去。
“你干嘛呢,”糜贞琼鼻一皱,“色|狼!”
楚南也不脸红,“你是我的女人了,我和我的女人亲热怎么了?”
糜贞白了他一眼,“你要想做那羞人的事情,得去我家提亲,不然你敢动我,小心我揍你。”
有原则啊,对于婚前守身玉如的女子,楚南一向都很尊重。比自己那个时代的女子强多了,双|腿一开,管你什么责任不责任的。
楚南始终觉得自己那个时代的很多年轻女性很蠢,男人浪,你也跟着浪,简直是不知所谓。
两人一起浪的话,女人所承受的风险是男人的好几倍。女人会意外怀|孕,会打胎,会得各种妇科疾病,甚至承受未来处情丈夫的白眼,以及婚姻不幸。这和男女公平无关,这是女人本身生理的弱势点。
男人呢?除了脑残,玩个女人都不知道主意安全,无意得了某某病,并不需要承受什么风险。
因此楚南一直觉得婚前守身如玉,简直是为了女人着想,和在自己的那个时代,情况刚好相反,谁让女人守身如玉,谁就是千古所有女人的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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