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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善后(2400珠加更)
    午后一场酣畅淋漓的火热情缠。

    终于解了他三个月来未曾见到她的渴意。

    朱璃芷本是冲沐怀卿发着脾气,结果后来被磋磨得左一句想他,右一句ai他,都还嫌不够。

    便也只能任他r0ucu0,将她一次次b到极致。

    最后累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真真成了一尾si鱼瘫软不动。

    他才勉为其难地泄在了她的腿间。

    一个下午,沐怀卿统共也就s过两次,一次r0u在她的xr,一次涂抹在她的腿心。

    但她却觉得,她是被他吃进去又吐出来,反反复复,腰都快被压折了。

    事后,他们又在被子里腻了好一会儿,都是她哼哼喊累,他给她r0u身。

    直到晚膳将近,沐怀卿才起身为她更衣。

    穿好衣服后,他又把她抱到阁楼一角的妆台前,解开她松散的发髻,为她重新梳发。

    他把那支萤石长钗戴到了她的发髻上,看着h铜镜中那娇儿羞涩的芙蓉面,沐怀卿眼角一热,又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她承着他无限缠绵的吻,身子软得不像话。

    她纵情,他却纵yu。

    她用情ai惑他,他就用yuwang占有她。

    她对他吐露ai语,声声动听,句句真心。

    他便用令人难以挣脱的yu网,将她牢牢困在身边。

    他最ai她在情cha0之中嘤嘤低泣的模样,受不住时,会一遍遍求饶说ai他。

    只有在那个时候,他会觉得自己拥有了她。

    所以,他怎会由她嫁人?

    他没有反对,不过是ai看她悄悄愧疚,然后为了他们的将来,万分努力的模样。

    她说过她不会负他,他便不会让她负他,不论发生什么。

    稍晚,福宴送来晚膳,沐怀卿和朱璃芷又在敛光阁内用了膳。

    西厂三档头汪衍一直守在敛光阁门口,冰泉g0ng的人一概不许进入,春喜和素兰都候在门外,神se担忧。

    晚膳时,消了气的朱璃芷便如同一只猫儿,娇气十足,用个膳也讨着要抱,坐在沐怀卿的膝头,让他喂饭。

    光是喂饭还嫌不够,还会挑食,这个不合口味,那个不合心意。

    就仅着一碗冰镇莲子羹,一直喝。

    他拿了她的甜羹,她就要和他生气,瞪着眼儿讨不回来,就哭唧唧地说他欺负她一个瞎子。

    这种自怜自艾的话可骗不了他,但他也由她闹腾,就是不再多给一碗。

    后来她急了,不小心一脚踢翻了矮桌,饭菜洒落一地。

    这下可好,饭都没了吃。

    可她没了吃,他却还有。

    当场就将她抱上二楼就地正法。

    直到把她磋磨得泪水汪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上下两张小嘴都在讨饶,他才终于放过了她。

    好一番折腾后,待沐怀卿和朱璃芷离开敛光阁时,天已尽黑。

    素兰看见沐怀卿扶着朱璃芷出现在敛光阁门口,心里“咯噔”一跳。

    此时她家公主眼睛红得像兔子,嘟着小嘴,一脸的气闷。

    那一看就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素兰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再看沐怀卿,依旧是眉目清冷,神se淡然,那模样不见喜也不见怒,凉凉淡淡的一眼看来,素兰和春喜同时发怵。

    “扶公主回去早点歇息。”

    沐怀卿话音刚落,朱璃芷便一把甩开了他搀扶的手。

    她心中还恼着刚才又上阁楼后他的贪得无厌,弄得她腿心酸软,腰也快直不起来,当下自然是摆不出好脸se。

    素兰赶紧上前扶住朱璃芷,生怕她家公主一时冲动得罪如今的西厂厂公。

    沐怀卿看了朱璃芷一眼,眉眼冷淡,却是不恼。

    他的目光短暂停留在她发髻间的萤石发簪上,顿了顿,便转身离去。

    汪衍跟在沐怀卿身后,很快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敛光阁外。

    待沐怀卿走后,素兰示意春喜去收拾敛光阁,接着便扶着朱璃芷返回寝殿。

    春喜一路匆匆走进敛光阁,脑袋里回想的都是方才她们在外面等候时,听见敛光阁内杯碟砸碎的声音。

    那时素兰和她都吓白了脸,想要冲进敛光阁内救主,却都被汪衍挡了下来。

    幸好后来公主安然无恙地出现,但一想到方才在敛光阁门口朱璃芷甩开沐怀卿时,那丝毫不给脸面的动作。

    春喜一颗脆弱的小心肝就吓得怦怦直跳。

    当春喜走进敛光阁时,果见一地的杯盘狼藉。

    饭菜洒落一地,盘子也碎了不少,连矮桌也掀翻了,春喜冷汗涔涔,为她家公主能全身而退感到万分庆幸。

    她正准备去收拾地上,恰巧这时福宴从二楼下来。

    福宴手中裹着褥垫等物,鼓鼓囊囊似还包着什么。

    春喜眼尖,看见福宴手臂下露出了一抹眼熟的布料,她正yu询问,可下一瞬,福宴一夹胳膊,冷声道:“看什么看,眼珠子不想要了?”

    春喜赶紧低下头,福宴则扬起脸,趾高气昂地离开了敛光阁。

    朱璃芷和沐怀卿的真正关系,在这偌大的g0ng墙内苑,除了那两位当事人,就数福宴知晓最多。

    虽然他的师父沐怀卿从未给他说过,但也没有刻意隐瞒他。

    自打他跟在师父身边,往公主殿跑过几次腿后,聪明如他便悟出了其中端倪。

    但这却是,要烂在肚子里,si也不能说的秘密。

    福宴自是聪明的,不然也不会从御马监里一个最低等的奴才,被沐怀卿看上,带在身边。

    而不久前他送晚膳时,明明看见三公主穿的是另一身衣裳,可方才师父和公主离开时,公主却又换了一身。

    机灵如他,不需有人提点,便立刻来到敛光阁,仔细收拾了一遍。

    卷了脏w的垫褥和三公主被撕碎的衣衫,福宴手脚麻利,心中却是冷汗连连。

    曾经,他以为师父是三公主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

    但今日这情形看来,恐怕三公主才是那个要叫救命的人。

    再一想到方才出来时,三公主那气红了眼的模样,福宴对自家师父的崇拜敬佩之情,顿时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但也是心惊胆战。

    毕竟,大启王朝的这颗明珠,与寻常g0ng妃不同,只可仰望,不可觊觎,更不能轻易触碰。更多好书尽在:RоǔгоǔЩǔ.ΟR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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