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来吧。”
朱璃芷躲在被中,看着床前的沐怀卿,懵懂的娇羞在渐渐觉醒。
只见沐怀卿低垂眉眼,面上平静无波,似在做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情。
他挖出一块膏泥,在掌心r0ucu0融化,然后将手伸进被中,覆上了她的身t。
从腰肢到腹x,他小心地避开了她x前两抹粉蕊,只缓缓地、轻重适宜地推开掌心的油脂。
那一晚,是朱璃芷第一次与沐怀卿如此亲密地肌肤相触。
也是第一次,她在他的手掌下觉醒了少nv的羞涩。
虽然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做出涂抹膏泥以外的动作,就连面上神情也是淡淡的,没有一丝旖旎。
只有她在整个过程中,时而眯着眼,时而cha0红着脸偷看他。
却只若看见一树玉兰,清隽淡雅,不蔓不枝,不w不hui。
反倒像是她想多了……
结束之后,她再也受不住这种抚触周身的亲昵,一捂脑袋躲进被中,不敢回头。
沐怀卿则坐在床边看了她半晌,似有些无奈地轻轻一叹,“这膏泥小人留下,往后每隔三日,沐浴后公主自行涂抹即可。”
然而臊红了脸,被r0u软了身子的朱璃芷只敢瓮在被子里,低低地“嗯”一声,依然不敢露出脸。
最后,沐怀卿拭g净了手,站起身来为她整理好床边的纱帐,“公主无需忧心任何事,在小人眼里,公主现在与后院的矮刀豆无异,公主早些休息,小人告退。”
说罢,沐怀卿躬身后退,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不过朱璃芷却睡不着了,矮刀豆?
矮刀豆!
她“哗”一下掀了蚕丝锦被,跳下床榻,走到房间里的h铜镜前。
就着室内幽微的月光,她正正反反地看了好半晌自己的身t。
好一根矮刀豆!
真真是气煞她德安公主是也!
“怀卿。”想起那段陈年往事,躺在软榻上的朱璃芷轻咬手指,低低开口,“我现在还像矮刀豆吗?”
正r0u着她x前那一对兔儿的沐怀卿微微一愣,旋即掀眸对上她的眼,下一刻又垂下眼,弯起了嘴角。
“这都过去了许多年,公主还念念不忘。”
当年他唤了她一声矮刀豆,气了她足足一个月都没见他。
后来又委实按捺不住,跑去偷偷瞧他。
结果看见他不知何时在冰泉g0ng的后院整了一方地,种了一小片矮刀豆,他还时常对着那些矮刀豆发呆。
她气得不行,胡搅蛮缠地把那片矮刀豆都拔了,并娇声命他——不允许叫她矮刀豆!
然而当天午膳,那些被她扒掉的矮刀豆又变成了菜,送上她的餐桌。
她一气之下本想把那盘矮刀豆掀了,但听小g0ngnv说,这菜是他亲手做的,还不小心被油星子烫伤了手。
最终,她把那盘矮刀豆看成了仇敌一般,吃了个jing光。
然后亲自去了趟太医院,拿了治疗烫伤的药膏,入夜后悄悄m0进了他的院落。
那晚,他正在读书写字。
她躲在窗外,戳了一个小洞,像个小毛贼一样偷偷看他。
看他长发披泄,一身素衫,立于案前,执笔书字。
玉树兰芝,便是那时浮现在她脑海里唯一的词句。
那晚,她在屋外偷看了许久,舍不得进去,舍不得破坏那副美好的画面。
最后,终是他幽幽一叹,放下了笔。
一拂袖,打开了房门。
“夜深寒重,公主有话且进屋说吧。”
于是,她扭扭捏捏地进了房门,但看见他右手上几个血红的水泡时,便顾不得忸怩,立刻拿出药膏,为他仔细涂抹。
“小人还记得,那时公主为小人涂药,眼睛红得像小兔子。”
此时坐在软榻旁的沐怀卿低低一笑,一双手也在浴巾里覆上了朱璃芷已然长大了不少的小兔子。
他长指如玉,轻轻r0u握,在她水气愈重的眸光里,掀开了浴巾。
浴巾下那莹莹润润,白bainengneng的雪团,雪峰一抹嫣红,如她带着水雾的眼儿。
沐怀卿的眼角有些发热,那xueru下方有一处他昨夜留下的红印。
小小一点,如夏日蚊虫叮咬,又似她臂上一抹守g0ng朱砂。
看着红印,沐怀卿低下头轻轻一t1an,接着舌尖扫过上方挺立的小r珠,狠狠x1啜了一口。
朱璃芷战栗地轻喘,然下一刻,却闻他道:“那时小人就非常地想,将公主这只红眼小兔偎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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