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頾丈八眼角不停的抽搐,脸上青筋暴起,双拳紧握,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傲慢,又拿其没有办法的他,眼睁睁的看着于毒的部属前进。
到达城下时,正在攻城的头领策马上前迎接,看着对方衣着破烂,手拿棍棒,于毒直皱眉“李大目!何至于此?”
李大目面色微红,尴尬的道“乃乃个熊!狗官军中有一神射手,专射衣甲鲜明的军将,死于其手上之人已不低于五十,而且个个都是什长以上军职,已有两位军司马级头领遇害!”
于毒斜看对方一眼,沉默不语,鲜明的衣甲不变,领着自己的军队在后,驱使李大目的士兵加快攻城速度。
实力为尊的黄巾军中,本已损失惨重的李大目,敢怒不敢言,命人撤下自己的精锐亲随部队,留下刚刚协裹加入的新进黄巾,给于毒做炮灰。
于毒部队的到来,使攻城更烈,协裹的新进黄巾很快被消耗干净,相对精锐一些的于毒部黄巾军,不时攻上城头,只是稍加训练过的大汉郡国兵,防守的苦不堪言。
于毒部武官有意躲在士兵身后,使狙击的曹性射击难度大增。
但有着曹性、雷公两员战将的存在,其所防守的城头区域,简易长梯一次次的被搭上城头,又被推翻下去,固若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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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楼,在一群护卫保护下的左丰,看着岌岌可危的城头,四处都有攻上来的黄巾,着急的上蹿下跳。
主将郝萌早已亲自上阵杀敌。
突然,旁边不远处城头,一员身穿玄色精良铁甲的黄巾将领,跳上了城头。
猩红披风一甩,只见红光避日,防守的屯长,尚未反应,就被其一枪,捅了个透明窟窿。
玄甲黄巾将左右突刺,长枪如雨,如入无人之境,连斩近十人,吓得周围官兵连连躲避。
其身后梯子,一个个明显强壮过以往的黄巾军,跳上城头。
左丰看的心惊肉跳,大喊“郝萌在哪?”
护卫都伯答到“郝将军已去西城头支援,离此处甚远!”
“完了完了!郝萌误我啊!”
城头危机,眼看就要告破,就在左丰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一早就留意上玄甲黄巾将的曹性,左手圆盾,右手长汉剑,带领杨都伯、王晓等一队人马杀到。
所向披靡的黄巾将军的长枪与曹性的长剑撞在了一起,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曹性就吃惊的看着对方,着铁甲猩红披风,配镔铁长枪,在城下十万黄巾内可谓是独一份“吾乃雁门曹性!来将者何人?”
铁甲战将同样在打量曹性,脸上露出一股子感兴趣的邪笑“呵呵!吾乃朝歌于毒是也!”
一听对方名号,曹性更加吃惊未来黑山军二首领,黄巾内部与青州管亥,一东一西,两大武艺高强的战将,妥妥的武艺一流的勇将。
而年不过16岁的自己,凭着天生蛮力大,只是刚刚挤进二流之列。
当然,只是近战二流,比射箭,猎户世家出生的“银河射手”,可不怕谁。
武力上压倒曹性的于毒,镔铁长枪一点,刺向曹性咽喉,曹性圆盾一个斜向上,滑开了对方枪头,长剑顺势一个长刺。
于毒艺高人胆大,也不按常理后退躲避,凭借着武器更长,自信的用长枪砸向曹性的脑袋。
曹性慌忙后撤,他可不指望薄皮头盔,能顶住于毒用镔铁长枪用力一砸,内心腹诽
武艺、年龄、武器都高于自己,还连主角专属的以命搏命的打发都用上了,还让不让活了。
难道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上,还未大展宏图,改变历史,就要命丧于此?
不等曹性多想,于毒冷笑着,一个长枪直刺,曹性连忙猫腰,用盾滑开对方的长枪。
开始两人还是你来我往,到最后,曹性只剩下狼狈防守,大战的难分难解。
王晓看曹性被压制的厉害,急中生智,提醒正在惊恐中的杨都伯,趁双方部属都在震惊中。
两人协力带着曹性部属杀了进去,砍断了黄巾的简易长梯。
有了两人的带头,加上所向披靡的于毒被曹性牵制,城头官军被迅速组织起来,合力攻击城头上云梯被断,暂时孤立无援的黄巾。
人数、体力、武器等,各项都差过官军的城头黄巾,一个个被砍翻在地。
于毒见此,一个长枪横扫,趁曹性用盾防守之际,迈腿就是一个直踢,正中对方柔软的腹部。
曹性被踢的翻了几个滚才停下,灰头土脸的他,用力的吐出一口带血吐沫,看了眼周围就要被击溃的城头黄巾,冲着抽身杀向官军的于毒就是一声大吼
“于毒小儿,握草尼玛!你的爷爷在这!哪里跑!”
也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于毒本身就理智无比。
反正就是不为曹性的吼骂所动,毅然决然的杀向官军。
于毒只要击退了官军,给予城头上黄巾军心中希望,等到长梯再次搭起,失败也就不远了,曹性看着愈加着急,连忙追赶上去。
藐视一切的于毒疾步冲刺,长枪左右点刺,两位官军应声而倒,接着就是左右狂扫,连续数位官军被精准无比的割喉。
不过一眨眼间,曹性眼看着刚刚组织起来的官军,被吓得再次后退,处于崩溃的边缘,大吼的同时把速度提到极限“众将士,顶住!随我讨贼!”
连斩近十人的于毒收枪,直着身子就这样站着观察,周围官兵士气并未被曹性激励多少,却被于毒吓得不敢上前。
人群中正在组织回防的杨都伯、王什长,瞬间被于毒发现。
正是这两人搅乱了自己计划,更打断了自己难得的单挑,不由分外眼红。
“喝!”
一声低沉杀气腾腾的吼声,从于毒口中爆发出来,官兵被气势所掠,纷纷不由自主的暂避锋芒,为冲锋中的于毒让路,目标很快呈现在眼前,还在滴着血的枪尖飞刺过去。
杨都伯环首刀连忙上架防御,刀刃猛烈碰撞枪杆,枪杆却纹丝不动,刀柄传来的巨力撕裂了他的虎口,来不及疼痛,长枪已透过头骨进入了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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