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又仔细的看了看李婉,长得颇为标志,最关键的是身板,年纪虽然不大,但简直可以用魔鬼来形容了,也难怪甘夫人会把李婉派过来,帮刘禅完成人生这么重要的事情。
可刘禅心底却还有一些纠结。
甘夫人能把李婉派过来教自已,就说明李婉对于这种事是有经验的,可刘禅有那啥情节。若李婉是第一次他也就答应了,可现在这种情况应该不是,因此刘禅心底对此事膈应得很。
“还是算了吧!”刘禅把李婉给扶了起来,说道:“你回去就跟母亲说教我了不就行了吗。”
李婉摇了摇头道:“奴婢不敢欺瞒夫人,若是世子到时候与江东的小姐入洞房时出了什么事情,那我一家可就……”
刘禅闻言叹了口气,李婉有这个顾虑也是正常的,刘禅重新坐了下来,对着李婉说道:“不知你家里有什么人,为何会成为我府中歌姬?”
李婉回答道:“奴婢本是关中武功县县尉李丰之女,主公征讨关中,带回许多户口,因我擅长歌舞,便被挑选入府。家里还有父母以及一个弟弟。”
“哦!”刘禅点了点头,这李婉原来是关中之战的战利品。
刘备征讨关中,虽然没有夺取关中,但一开始凭借回回炮的威力,拿下了许多城池,虽然最后进退失据,但刘备也没有无功而返,也带回了许多人口。
其中有愿意跟着刘备来益州的,也有不愿意的。
愿意的到了益州就是百姓,不愿意的就成了生口,是战利品。回到益州之后,他们就会成为大户人家的奴仆。
李婉既然被挑选为歌姬,显然是不愿意跟随刘备回益州的人。
刘禅又询问道:“那你夫家是什么人?”
李婉脸色一红,旋即回答道:“奴婢尚未嫁人,仍是清白之身。”
刘禅疑惑道:“清白之身,既是清白之身为何……”
李婉回答道:“今年年初夫人得知世子即将娶亲,便物色女子教导准备到时候世子了,又恐挑选不洁之人,有了刘家骨肉事情不雅,所以妇人便挑选了清白之人。
而奴婢也是官宦之家,在关中颇有才名,因此夫人便挑选了我,这几个月来,夫人差人教我这些事,因此奴婢对此颇为熟悉。”
“好了好了!”刘禅连忙制止了李婉,这些机密大事刘禅也不想多听。
不过他算是搞明白了,这李婉也是不懂这些事情的,只是提前学了几个月而已,只怕懂的知识还没有自己多呢。
“世子!”李婉抬头看着刘禅说道:“夫人今晚要检查的,若是……若是奴婢没有……没有的话,奴婢只怕性命不保,请世子答应。”
刘禅当然明白甘夫人要检查什么,明天一早检查被子呗,要是没有见红的话,要么就是李婉已是不洁之身,要么就是没有完成任务。
重新再找肯定来不及了,如此李婉不是受到处罚,就是还得被派过来来教刘禅,直到刘禅答应为止。
毕竟这种事情,无论是刘备和甘夫人都不好明着跟刘禅来说。
刘禅想了想,既然李婉还是清白之身,跟她学一学倒也没事,毕竟他也只是经验,还没有实战过。若是再让甘夫人操心,也是不好的。
刘禅看着李婉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为难你了,不过现在是白天,你确定要在白天教吗。”
李婉脸色一红,指着桌案上的春宫图说道:“白天先教世子这个,到了晚上奴婢再……再过来。”
“坐吧!”刘禅点了点头,挪了挪屁股让出一点位置,让李婉坐下。
李婉坐到了刘禅身边,淡淡的清香涌入刘禅鼻尖,让刘禅心神一阵荡漾,李婉拿起桌案上的春宫图慢慢为刘禅讲解起来。
一个大美女拿着春宫图向自己讲解闺房之秘,这种事刘禅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来,听着李婉羞赧的语气以及露骨的语言,小刘禅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二哥别急,今晚就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刘禅咬了咬舌尖心中暗道。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晚上。
用过晚饭不久,李婉便拿着一沓春宫图一脸羞意的来到刘禅房中,她也没有多少实战经验,今晚正式教导刘禅,还得对着这春宫图学习才行。
进入刘禅房中,刘禅坐在床榻之上,李婉搬着一个木榻放在刘禅床边,将春宫图放在木榻上,旋即对着刘禅说道:“世子,奴婢为您宽衣……”
“别急!”刘禅神手拉着李婉来到厅中桌案前,桌案上有着一对红蜡烛,以及一个切开的葫芦,不过柄部是用线连接起来的。
这是葫芦老了之后对半切开的,俗称葫芦瓢,在民间百姓买不起容器,一般是用葫芦瓢舀水。
在古代,夫妻洞房之时有一种礼仪,叫合卺酒,也就是俗称的交杯酒。卺也就是葫芦瓢,夫妻共饮一卺酒,象征着夫妻一体的意思。
“世子……”李婉看着桌案上的卺,不由得眼圈一红,她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原本她对于教导刘禅这件事是非常抗拒的,李婉她是关中官宦之家的女子,颇有才名,以后一定会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可是刘备征讨关中,使她成为了奴仆,失去了自由,对于刘备,对于刘禅她心里还有些怨恨。
但是为了生存,李婉却不得不这么做,哪怕是做教导刘禅洞房之事,这种本该婢女来做的事情。
教导完刘禅之后,如果她没有怀上刘禅的孩子,或许这一生,就该与冰冷的宫殿相伴了。
只是李婉没有想到,刘禅会与她喝合卺酒,喝了合卺酒,就是夫妻,哪怕刘禅不会给她什么名分,以后也会将她遗忘,但是现在,刘禅却给予了她一个完美的洞房,填补了她人生的遗憾。
刘禅点燃了桌案上红蜡烛,旋即将卺中倒满酒,对着李婉说道:“我知道做这些对你来说有点不够,不过我不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同样也希望你能与我相亲相爱,与我的其女人能够相亲相爱,一起携手走完这一生。”
“嗯……”李婉双目中含着泪花,点了点头哽咽道:“多谢世子,我一定恪守妇道,与世子和其他姐妹相亲相爱。”
刘禅拿起卺,一半递到李婉身前,笑道:“喝了这杯酒,你就该叫我夫君了。”
李婉脸色一红,与刘禅手臂相错,将卺中酒一饮而尽。
刘禅将卺丢在床榻上,那卺一面朝上,一面朝下,李婉并不知其意,然而刘禅知道,这是宋朝的洞房礼,表示男俯女仰、阴阳和谐的习俗,带有明显的性象征的意味。
刘禅笑了笑,盯着李婉说道:“好了,接下来就看你了……”
“夫君,贱妾为您宽衣。”李婉脸色羞得犹如一只红透了得苹果,轻轻低下身子,去解刘禅的腰间束带。
李婉在刘禅腰间摸索半天,还是没有解开腰带,反而将刘禅勒得有些难受,刘禅不禁觉得好笑:“你这学的不行啊,怎么还没有解开?”
“我……我……书上没有说怎么解这个啊。”李婉又羞又急,还说要教刘禅呢,这一步衣服都没法脱。
“还是我来教你吧!”刘禅摇了摇头,弯腰将李婉抱在怀在,向着床榻走去。
烛光在房中闪动着,刘禅与李婉也在摸索着,随着一声轻吟,这世上便又多了一个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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