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柳隐来到营外,便稀里哗啦的吐了一地。
守在营外的邓艾,林渊二人连忙上前扶住柳隐,邓艾拍着柳隐的后背,担忧的说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柳隐摆了摆手,低声道:“那丑汉酒力惊人,我带进去的兄弟们也都喝醉了,唯独灌不倒他,这里情况如何?”
林渊回答道:“我刚才看了一圈,营中的士兵都喝醉了,应该可以动手了!”
邓艾担忧道:“那丑汉没有喝醉怎么办?”
柳隐说道:“那丑汉帐中挂了一杆方天戟,只怕武艺不凡,不过他喝的比我更多,虽然清醒,但手脚也不麻利了,不知道你们两个能不能对付他?!”
林渊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没事,区区不毛之地的莽夫罢了,就算力气大,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我一个人就可以对付他了!”
柳隐点了点头,指着一个士兵说道:“那就让将军率兵进来,按计划行事吧!你出去通知将军带兵进来!”
“诺!”
中军大帐之外,柳隐带来的百十士兵都在这里,见时机成熟,便将中军大帐给围了起来,正要冲进去拿下那丑汉时,便听得里面传来一声大喝:“外面什么动静?”
旋即便听得一阵脚步声响起。
那丑汉掀开营布,迷迷糊糊只见得中军大帐外已经被团团包围,吓得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醉意全消,连忙跑回营寨,取了一杆方天戟握在手中,心中这才踏实许多。
“柳隐,你想干什么?我好心请你喝酒,你怎敢害我?”
丑汉不敢出营,只得在营帐之中叫骂。
林渊冷喝道:“为什么捉拿你,你自己心里不明白吗?有胆子出来,咱们比划比划!”
“事情泄露了?”听了林渊的话,那仇恨脸色一沉,咬了咬牙心中暗道:“看这情况只怕是了,汉人真是奸诈,竟然用计把兄弟们都被灌醉了,看来我只有一战了。”
想到这里,那丑汉提着方天戟向着营外冲去。
林渊也没有趁着那丑汉出营的时候加害,而是在帐口等待。
一众士兵见丑汉出来了,便将他团团包围。
此刻,费观也带了大队人马进入营寨,营中的士兵都已经喝的烂醉如泥,蜀兵也没有杀人,一人准备了一条绳索,准备全部生擒。
费观赶到中军大帐这边,见此情况不由得疑惑道:“怎么,他没有喝醉?”
柳隐摇了摇头道:“此人酒量惊人,我根本灌不醉!”
“此人高大威猛,你们小心!”费观见那壮汉只有一人,而林渊,邓艾,柳隐三人已将其团团包围,也未放在心上,只叮嘱了一句,便继续去指挥士兵去了。
“你们退下,我来对付他!”林渊大喝一声,手挺长枪向着那丑汉冲去。
“小子找死!”那丑汉也大喝一声,手中的方天戟一挥,向着林渊迎了上去。
兵器相交,火光激射。
旋即林渊一连退了三步这才稳住身形,甩了甩发麻的手掌,不由得说道:“好大的力气啊。”
而那丑汉,则只是退了一步,只是他脚步有些踉跄,虽然他没有喝醉,但身体多少还是有些迟钝,反应也慢了半拍。
“杀!”林渊再次发起了进攻。
吃一堑,长一智,林渊心知自己力气不如这丑汉,却是改变了进攻的方式,使用起精妙的招式来。
如此却正好克制了这丑汉,他喝多了酒,虽然精神没有迷糊,但身体的反应力却跟不上去,若是硬拼,借着酒劲林渊自然是拼不过他。
可这精妙的招式一用,反应慢了半拍的丑汉,却是抵挡不住。
二人厮杀了五十余招,那丑汉便已经是山穷水尽,全然没有招架之力了。
又斗了不过二十回合,他手中方天画戟被林渊一枪挑飞,众将士一拥而上,将他生擒活捉。
那丑汉被士兵用绳索绑住,不住的叫骂着:“卑鄙小人,我要是没有喝醉,你怎么是我的对手?”
费观早已经解决了营中其他士兵,见林渊将这丑汉拿下了,大手一挥道:“给我做押去府衙!”
府衙中,刘禅与刘巴,董和等人已经等待多时了。
见费观等人进来,董和迎了上去,询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费观回答道:“那主将厉害得紧,费了些手脚,给我押上来!”
“给我跪下!”士兵押着那丑汉来到殿下,见他不跪,便要去踢他的后膝。
这丑汉倒也执拗得紧,任由士兵踢打,只是不跪。
“行了下去吧!”刘禅摆了摆手斥退士卒,看着那丑汉,眼神中带着一丝欣赏,这人虽然长得丑了一些,但却有骨气,而且武艺也不低。
刚才林渊可是跟他说了,这丑汉他花了七十回合才拿下,而且是因为他喝多了的缘故。若是这丑汉没有喝醉,只怕他也不是对手。
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丑汉年纪也不大,下巴上长着稀松的胡须,样貌虽然高大狰狞,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
若是能将他降服,为自己效力,蜀汉后期,又添一员猛将。
刘禅看着丑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哼!”丑汉将头别到一边,冷哼一声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董和询问道:“我问你,你是谁的部下,南中豪强,是不是要起兵造反了!”
丑汉仍旧是一言不发。
刘禅笑道:“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是何人的部下!”
“嗯?”丑汉一脸胡疑的看着刘禅。
“你叫鄂焕,是越嶲郡叟王高定的部下,是也不是?”
“你怎么知道?”鄂焕闻言不由得惊呼道。
刘禅一拍桌案说道:“我还知道你们南中各个豪强大族联合,想要起兵造反,你假意押送粮草,实则是为内应,只等高定兵马一到,你便里应外合,是也不是!”
“你既然都知道了,那还说那么多干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刘禅闻言突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知道这么多,自然是高定告诉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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