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中一个年轻的公子哥搂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
公子哥尝试着用现有的各种武器,诸如蜡烛,毛巾,铁棍之类的东西往年轻女子身上招呼。
女子表情很是享受和逾愉悦。
陪同在旁边的几位侍女看的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还能有这样的玩法?”
.......
姜明和霓裳神情满足的从温泉里爬了出来,各自回到浴室冲洗,等穿戴整齐出来,两人目光触及,马上分离,像是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
男人和女人之间,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不问结果,不求将来。
明知你有妻,仍旧跟你闹。
霓裳充分表现出了南姬国女人的大气、热情,姜明在她面前玩s,只觉得如蝼蚁般渺小。
来到隔壁房间,王彪也在舒服地泡温泉,而王正风和唐宫互相搓背,似乎也有了舒爽地感觉,他们皆露出了满足地神态。在温泉池中游来游去。
姜明轻咳两声,几人会意,立马上来把衣服穿好,跟着出了门。
风无度早已准备好下山的马车,等候着他们到来。
这辆鎏金的马车是太子御用的,出入城门非常方便。这是风无度做的最后的努力,太子的权势在京城有多大,可想而知,如果他的便宜姐夫还不能看清现状的话,迟早要遭杀身之祸。
跟风无度摆了摆手,一行人毫不气的上了马车,头也不回的往京城驶去。
风无度怔在原地,半响说不出话。
.....
马车内的空间很大,能容纳的下六七个人,姜明等人全部挤进了马车,仍不会觉得拥挤。
一路无阻,借助着太子的脸面,一行人顺利的进了城内。
唐宫带着秦隐回武苑,王彪由于成了姜明的护卫,就跟着回姜家了。
封应寒还在当值,姜家一片热闹。
今天是二哥姜武的生辰,秦氏特地准备了丰盛的无饭,请了京城最有名的戏帮子撘了戏台,全家人在院中,有说有笑的吃饭看戏。
戏台正中央,十多个奇装异服的男女在上面卖力的表演。
城门被封,戏帮子全靠城内的达官贵人养活。
京城最有名的戏子颜如霜,捏着嗓子宛若仙女般在戏台上翩翩起舞。
这出戏叫《定军山》,是颜如霜的成名好戏。
台下不时响起阵阵热烈的掌声。
“恭喜二哥,生辰快乐。”姜明的身影出现在秦氏等人面前,顿时让几人惊诧莫名。
姜武楞了楞神,起身笑道:“还以为你赶不回了呢,在外面野够了?”
姜明还没回话便被秦氏打断,“真是扫兴,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干脆死在外面别回来好了,惊扰我看戏的雅兴。”
几兄弟都有些尴尬,大哥姜文最是了解他的生母,忙站出来打圆场,说:“四弟还没吃饭吧?赶紧坐下,颜如霜的戏现在可紧俏的很,错过了今天,怕是要等上一段日子咯。”
“我将屠你两魂七魄,独留一魂,永镇茅坑里。”姜明一步步向着秦氏走去,脸上的阴寒如万载寒冰一般不可化解,语音像似来自九幽地府一般森寒:“在死前你有什么可说的吗?”
“没什么可说的。”面对姜明嚣张的话语,秦氏很平静。
四周通明,照亮了整个院子,姜家上百高手从暗处围了上来,远处各还有许多的仆从、下人在偷偷观望。
姜明身处阴影中,看不出喜怒哀乐,冷漠近乎麻木,秦氏自始至终恬静从容,仿似在看一场于己无关的戏剧。看来,在他出去的这两天,秦氏已经把府中大部分的供奉都收服到了手下。
她是早有预谋还是预料到了今天的结果?
姜明不得而知,连姜文几兄弟也是一脸茫然。
秦氏阴冷的笑道:“你很可悲,修为被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臭小子而已,先前不敢动你,是你的运气好。就凭你刚才说的话,我把你打死,夫君也不会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畜生,打死便打死了。”
“明知必死,何需多说。如果你觉得你能赢恐怕让你失望了。”姜明表现的云淡风轻,仿佛将死的人并不是自己。“我说要跟着我的都放下武器退到一边吧。”
围上来的供奉们没有一人移动了脚步。
“说话不好使也是件麻烦事啊。”他击掌笑了笑,身旁响起一道极为愤怒的暴喝声:“退后。”
王正风换了身干净的白色长袍,带着王彪来到了现场。
他是姜家供奉中资历最老,实力最强、威信最高的一人,他的出现,让所有供奉不禁散去了浑身外放的气势,迟疑的看向他。
秦氏再也不能淡定,惊疑不定的看着他。王正风是他相公最为信任的供奉,对姜家绝对是忠心耿耿,他现在要人退后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用看了,他是我的人。”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姜明慢慢向前逼近,把瞬息出现的血饮狂刀横在了身前。
平淡而又恬静的气质已经收敛,现在的姜明展现出了另一面,属于男人的强势一览无余。眸子中神光湛湛。即便是面对整个姜家,也没有一丝一毫地惧意。
“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现在也该是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
“你在胡闹什么呢?刚回来就不安生,小心父亲回来责罚于你。”姜文作为兄弟间的大哥,沉着脸,猛的一拍桌子,把古色古香的八仙桌拍了个四分五裂。他是真的动怒了,姜明如此行为就是在挑战他在家中的威信。
“四弟,玩笑归玩笑,大娘岂能是你的随意玩笑的对象?赶紧认个错。此时便作罢了......”姜武感觉不妙,也慌忙打着圆场。
谁都看出来姜明身上凌冽的杀意。
他们知道,姜明不是在说笑。
到底是谁,他到底答应了谁,以致于让他想要对亲人挥动屠刀?
“都死吧。”
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姜明瞬间出现在秦氏身前,诡异的长刀携裹着刀芒撕裂而下,快的超出了众人地想象,许多人都难以捕捉到他移动的影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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