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呵呵。”齐千刚刚冷笑出声,随后就感觉到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自己的咽喉。
“你真的觉得我还怕死么?”齐千却没有任何的恐惧,依旧向着符九大声的喊着。
“我的手被血魔折断,我的双脚被一个影子所砍断,我的能力都被夺走!”
“我的势力,我的家,我的亲人,我的一切都被夺走了!我早已一无所有了!”
“我此刻的状态已与死人无异!想要杀我便动手啊!”
“哦?”符九哦了一声,随后释放的力量稍微减少了一些。
原本已经被力量推到墙上的齐千缓缓滑落地面,半依在墙上,口中咳嗽不断。
他缓缓抬起头,一头散发盖住了面部的一半,使得原本就脸色苍白的他像极了恐怖片中的恶鬼。
“归根结底,你还是想要我身上的秘密吧。”
“你绝对知道,火狼的遗产绝对不只有那么一定,你一定对我们背后的青木科技也很好奇吧。”
“果然,你也……。”
“想死自便。”符九却轻飘飘的丢下了这样一句话后就看下了恭敬的站立于一旁的辰海。
“把这疯子丢出去,让他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之后再进来。”
“可,可他没有腿啊……”
“不是还有一只坐手么。”
“遵命,向主。”
随后辰海便拎起躺在地上的齐千朝外走去,甚至还专门用一层冰霜堵住了齐千的嘴。
“希望你下次进来,能搞清楚自己是来协商还是请求的。”辰海平淡的对着齐千说了一句。
符九不与人协商,他也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感受。
辰海将齐千随便找了个角落草丛丢在里面后又返回了地下室,重新面对符九。
“向主……”他再次恭敬的低下头。
“总计二十二家上层区公司已经归虚妄所有,目前虚妄的内部人数已经扩张到三百九十一人,外部人数扩张到了一千三百六十二人,政府机关的所有人都处于我们的监视之下。”
“整座城市只剩下了一个意志。”
“做的不错。”符九缓缓开口道,他的眼神之中没有丝毫的欣喜,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辰海没有放下自己的反抗意识,虽然他现在当上了代理市长并且替符九管理着虚妄,但他依旧将所有的空余时间投入到对于能力的探索与锻炼之上。
为了变强,他牺牲了娱乐,食物,甚至是睡眠。
他每天只睡一个小时,但这一个小时的高质量休息已经足以让他恢复精力,他不会再去考虑享受美食,那对于他来说只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在符九这座山的高压之下,他将自己的意识变成了钢铁,迫使自己的变得无坚不摧。
每一天,他都进步巨大。
但是……他在柳乾星所说的能力者潜力上,就是那种最为大众,最为广泛存在的普通潜力者,虽然现在他看起来每天都有所收获,但此生就是没有进入二级能力者的可能,甚至有许多人比起此刻的辰海都更加努力,但依旧没有打破规律的人出现。”
“三百九十一么……”符九随后思索了一番。
只有超能力者能够被称为内部成员,那么,现在虚妄手下的超能力者就有三百九十一个。
他们的能力可能千奇百怪,可能有些在理论上强到毁天灭地,但有一个事实无可置疑,那就是他们大部分……都是零级能力者。
一级能力者只有大约十到二十个人,其中真正能够算得上合格战斗力也就那么个。
一想到还有八天就要面对这个国家的最强者之一,符九都会感到有些许压力。
恐怕他将整座即墨城都化为自己的领地,都是那位默许的情况下才存在的,更何况还有一个天神教派的主教亚烙这个威胁真实存在。
总有很多麻烦要得到解决。
符九再强,而没有强到无敌的境界,更何况接下来要面对的存在中有一个三级能力者这种人形天灾的存在。
手下人的人实力还是太弱了……他得想一些办法。
超能力者可遇不可求,而且高潜力者那更是百万挑一,恐怕整个即墨城都没有一个,必须想别的办法,比如……魔法?
“你先出去吧。”符九冰冷的说道。
辰海恭敬的应答之后缓缓转身离去。
随后,符九再度抬起了自己的手,一丝丝魔力的气流在上荡漾。
“有办法让他们也学习魔力么?”符九询问着自己。
这或许会是一个尝试。
魔力的力量与潜力绝对不弱于超能力,可以说也是一条宽敞的大道。
符九可以用自身产出的魔力去增强手下人的实力,这就与浸魔躯壳是一个道理,但这无疑是一个极蠢的方法。
分散魔力,那也将会降低符九自身的实力提升的速度。
“我的肉体实力,下一次翻倍……大约在一个半月之后,太晚了。”符九皱了皱眉头。
但这已经非常的夸张了。
他现在已经足以一拳打出万吨力量,速度突破音障,要歼灭一个二十一世纪初的一个全机械化连队,根本没有什么难度。
这样的肉体力量,再度翻倍,那需要的魔力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但这也是魔能炉的恐怖之处,随着他魔能炉的完成度来到50,他的魔力出产量已经是过去的千百倍,大量高浓度的魔力时刻冲刷着符九的躯体,让他的肉体强度无时不刻不在疯狂的增长。
“魔能炉么……有没有办法让普通人也拥有魔能炉?”符九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他想试试看。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所做的事情,用玄幻小说的说法来形容,那大概就是“创法”了。
他想要试着,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让普通人都能感知到魔力,都能学会使用魔力并且增强自己的一个方法。
符九的大脑开动了起来,堪比计算机的分析能力开始在一个个草创出的可能性寻找正确的答案。
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直至……
五个小时后,一个狼狈的身影缓缓推开了地下室的大门,随后直接滚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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