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姜叙轻车熟路地把小姑娘背进了卧室,想把她放在床上,却不料,对方的小手环在他的颈上,不肯松开
“到家了,可以松手了。”姜叙坐到了床上,拍了拍小姑娘绕在自己腰间的小细腿,柔声哄着。
荼知萌哼哼呀呀地,下巴搁在姜叙的肩头,迷迷糊糊地说着醉话。
“嘿嘿嘿,幻觉的声音都这么好听!”
热气掺着酒精的味道喷上姜叙耳廓,软软的声音顺着耳膜钻进他脑袋里。
“阿叙……”
姜叙低声“嗯”了一下,莫名地有些热。
小姑娘得到了回应,开心地咯咯咯笑了几声,随即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带着浓浓的哭腔出声。
“我好想你……”
姜叙的心被什么揪了一下,疼得眉头皱了皱,哑着嗓子“我也很想你。”
这些天,姜叙无时无刻都想冲过来找她,想抱抱她,想亲亲她,想一辈子都跟她在一起。
但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知道姜燃会派人跟着荼知萌,如果发现他没有失忆,还来找小姑娘了,很有可能会伤害小姑娘。
直到姜燃的秘书说姜燃不再派人跟着了,他就迫不及待地去了小姑娘的杂志社。
却发现,小姑娘在和一个男编辑并排喝着咖啡,有说有笑。
他希望她过得好,又希望她过得不好。
有那么一瞬间,姜叙想调头就走,可是偏偏迈不动腿。
想再看她一眼。
于是,姜叙就站在杂志社的窗外,静静地看了小姑娘一整天。
没了他,小姑娘的生活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姜叙有些失落。
直到,他跟着小姑娘来到了烧烤摊,他坐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喝了一瓶又一瓶的啤酒,举着烤肠,张牙舞爪地骂着姜叙王八蛋。
他才知道,他错了。
他不应该误会小姑娘。
愧疚感使他迟迟迈不动脚步过去,看着小姑娘哭了笑,笑了哭,心疼不已。
最后,他终于过去了。
此刻小姑娘已经醉得意识模糊,以为他是她的幻觉。
“对不起,让你等久了。”
姜叙把小姑娘抱到了身前,捧着她的脸道着歉。
——对不起,以后不会让你再等了。
小姑娘愣了愣,想说些什么,只是话还没说出口,一个响亮的泪嗝就打了出来。
姜叙“……”
荼知萌打了个嗝,把刚刚要说的话给忘记了,软绵绵地趴在了姜叙的肩膀上,又嘻嘻嘻地笑了起来。
“阿叙,你的味道好好闻。”
小姑娘的小鼻子嗅了嗅,伸出了粉嫩嫩的小舌尖,舔了舔男人的耳垂。
姜叙一抖,险些把怀里的小东西扔下去。
然而她还没玩够,见姜叙的耳尖微微泛起了红,荼知萌咯咯地笑,将他耳垂的小小一坨软肉含在了嘴里,一下下,轻柔缓慢地舔。
姜叙整个人都僵了,头皮开始发麻,不知道小姑娘在哪里学的。
光舔着,小姑娘还觉得不过瘾,直接露出了牙齿,对着耳垂就是一咬。
“嘶……”姜叙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听见男人闷哼,小姑娘满意地直起了身子,笑嘻嘻地望着姜叙。
“这是惩罚哦!”
姜叙“……”
他觉得荼知萌应该少看一点玛丽苏小说和狗血剧。
“阿叙……”小姑娘再次软绵绵地唤着他。
挠得人心痒痒的。
姜叙凑上前,鼻尖碰鼻尖,声音低哑“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