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痊愈后,一切如旧。蓝岚回到学校上课,姚谨中也回到姚氏工作了。
这些天在家里办公,效率低下。时不时被小丫头一通胡搅蛮缠,说到底也怪他色欲
熏心,意志不坚。
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夹,姚谨中失笑着摇头,自己宠上天的人,再造作都得受着。
下午最后两节是自习,蓝岚习惯性翘课,她来到了G BAR。
四五点的时间段,再冷清不过,迎客的大门上挂着“CLOSED”的牌子。
大门边上有一个不起眼的入口,是为了方便职员进出,蓝岚走进去,室内一片静
谧,桌椅都凌乱摆着,一切都是未准备的初始状态。
穿着校服的女孩径直走到吧台,在擦拭调酒器皿的人见到她,笑着打了个招呼。
“今天来的这么早?”
“自习课太无聊,不如来尝尝你的新作。”蓝岚坐上吧台,浑身都提不起劲,姚谨中
说晚上有应酬,不能回来了。好烦哦。
调酒师闻言,放下手中的活,着手准备调制。这个小姑娘年岁小,可舌头灵得很,
多复杂的口感她都能品的出成分。
难得有这么知趣的客人,伯乐识驹,惺惺相惜。喝着酒,两人天南海北地闲聊。
“话说回来,我还欠你一句谢谢。”女孩趴在吧台上,看着深蓝姽婳的杯中液体,想
着心爱男人的脸,绽放满足迷离的笑靥。
调酒师有些迷惑,可转眼就想明白了,无奈耸肩说道:“给完你我就后悔了。”
那日也是这样,吧台喝酒。
隔壁位置的两个人正在窃窃私语,关于什么药不药的事,蓝岚听了一耳朵,来了兴
致。
姚谨中那个胆小鬼,被吓跑了许久不肯回来,人不在跟前,什么招都使不出。
等他回来,一定要一举中的,任他再也逃不了。他下不了决心,那就换她来。
是啊,可以用药嘛,她可真蠢,放着捷径不走,煞费苦心还叫他给跑了。
小女孩的心思全摆在脸上,满脸的跃跃欲试,调酒师看在眼里,适时递上一杯
mojito。
“给我的?”蓝岚有些意外,这算饮料了,她第一次去酒吧初尝试点过,没什么口
感,薄荷味太重。
“小女孩,别玩火。”他比她虚长几岁,多了些苦口婆心,社会的复杂她不懂。
女孩听闻,略有所思地想了想,突然看向他,眼里一片笃定:“或许,你可以帮我。”
关于药,调酒师在G BAR工作久了,自然有渠道能弄到。
那药白白一小片,原是给雏儿开后庭用的,只消一片,药效迅猛,比男用润滑油都
管用,还会性趣大增,情不自已。
可是切忌过量,一片就能爽大半宿,多了说不定会出现短暂休克,或者更严峻的后
果。
拿到药的时候,蓝岚还是忍不住蹙眉:“就两片?”
“嫌少?还我吧。”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真的帮她去弄了药。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将手里的几张百元大钞推给他,拿了药就放进随身的包里。
“一次只能一片,多了会出人命。”他不放心,药是他给的,出了事谁也跑不脱。
可偏偏小丫头反叛惯了,何况那么小一片,连1毫克都不一定有,瞧他一副耳提面
命的口吻,真是小题大做。
初尝禁果的那一晚,其实意外大过计划内。
太生气了,看到姚谨中和柳菌并肩站在面前,蓝岚的理智被烧成了灰。
洗完澡趁他出门的功夫,率先吃了一片,可还是不放心,怕姚谨中克制过了头,半
哄半骗地喂了他一杯。
男人是出了名的谨慎细腻,那掺了药的水无色无味,她尝过一口没觉出什么异样,
偏偏还是被他知晓了不对劲。
不过无所谓,反正是她得逞了。
那晚的云雨,她其实记得不清晰了,因为有药劲,再加上身心俱疲,依稀记得他抱
着自己无尽贯穿的沉重感。
真想再被他疼爱一次啊,可那死板男人跟吃了斋的和尚一般就是不肯,想到这儿,
小脸又垮了,真烦。
“你那药,还有吗。”她问。
“没有。”调酒师想都不想地回答,同样的险,再犯就是真蠢了。
“切。”蓝岚忍不住鄙视他,真小气,“也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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