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口婆心。语速紊乱。
“比如。”
沉睡的人睁开了眼睛,其实她一直清醒,从未醉过。
“看书,画画,旅行,交朋友……”
“那做爱呢。”
姚谨中语塞,忘记回答,她好像比自己想象的,更早熟。
“可以做爱吗。”
她重复了一遍。
“如果你不后悔,也可以。”他目光焦灼地盯着她,纯真的面容上找不出破绽。
西方国家十六岁的男孩女孩,也确实没有强行抑制两性方面的冲动。
姚谨中尽可能的将她当做一个大人或即将长大的人看待,不再只是无知的孩子。
得到答复的女孩笑靥如花,这是她近几年听到最开心的答案。
“谢谢哥哥。”她高兴得忍不住亲吻他的唇,舌尖扫过唇瓣,只一瞬间,还没敢伸进
去,怕吓着他。
他同意了,他说可以,她才不会后悔,她可以做爱了,和他。
那一晚,姚蓝岚兴奋的整夜未眠,紧闭着双眼,眼皮上全是他和她的四格漫画。
结局惊人的相似,突然幸福,貌似拥有。
姚谨中看着她满心欢悦地睡下,嘴角的甜笑不减。
数分钟前的那一吻,带着不寻常的湿。
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好像是自己答错了一道送命题。
可看到她这么乖,那一晃而过的错就被欣慰和满足掩盖过去。
噩梦的种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埋下,趁人不备缓慢绽放,他们谁都没有料到,回天
乏术的前调不过一句“可以”罢了。
那日的劝,换来了姚蓝岚的收敛。
她不再成日地玩转夜店,上学了他送她去,放学了他来接她,两人之间处得相安无
事,除了某些时候过分黏腻的撒娇。
她对他,抑制不住心底的欲念,破墙而出的花骨朵急着公诸于世。
管家和佣人轮流敲了两遍,门内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少爷,小姐还没有起床。”
又赖床。姚谨中看了眼时间,再不起要迟到了。
他敲门,无回应。
推门而入,被子鼓鼓的一团,她睡相奇特,整个脑袋都埋进去,不怕窒息。
“蓝岚,该起了。”他说道,掀开被子的一角,目睹风光无限,眉头一皱:“赶紧穿
衣服去洗漱。”
话音刚落,他正要走,被子里探出一直小手,抓紧他的衣袖不放,模糊惺忪的声音
响起来。
“哥哥,好困。”言外之意是,不想动。
她晨起时分最懒,一步都不想动,最好是有人能帮她打理整齐直接放进教室里才好。
“你不是小孩子了。”姚谨中的声音多了些克制,听上去有些严厉。
抓人衣袖的小手松开,缩回了被子里。她妥协了,又没有妥协。
姚谨中看了一会儿,被窝里的人还是没动静,习惯性叹了一口气,回国以后,叹气
的频率陡增,自己都不曾察觉。
将她捞出来,一件件衣服套上去。
文胸,内裤,长袜,衬衣,短裙。
她习惯裸睡,第一次喊她起床的时候就发现了。
姚谨中问她为什么,她说舒服。
后来耳提面命了几次,穿上睡衣再睡,她嘴上答应的好,身体还是一意孤行。
几次下来,他懒得说,说了也没用。
回国后他最大的感官是,这个妹妹,没有小时候听话。
他把这些归类于青春期的叛逆,他说一,她偏要二。
慢慢教吧。姚谨中这么安慰自己,会好的。
好不容易洗漱整理好,他忙着照料她,自己反而溅了一身水,狼狈得很。
“你先下楼去吃早餐,我去换身衣服。”他穿着公式化的改良西装,湿了反而风情另
种。
“哥。”突然喊人,她又出幺蛾子了。
姚谨中转过头去看着她,眸色黯然,唇线下沉,不太好。
她不知何时又爬上了床,双腿微张,裙摆撩起,露出白色的半透明底裤,湿了一
片,贴着白嫩阴阜,形状清晰迷人。
“湿漉漉地黏着,好难受。”她说着色情的话,理直气壮。
她早就湿了,看到他沾湿的衬衫紧贴胸膛,胸前黝黑的两点若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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