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信封一看,上面的一封是王施华写的。另一封是皇家的信件。
先打开家信,主要讲诉几日过去了,太子还是没有上朝,听说奏折还是送到太子的宫殿奏阅,批复。恐怕太子的伤势严重,朝廷已有部分的官员人心不安。
在文武走后的第三天,太子派人来请过文武,文武不在,太子的人回去上报后,送来了一封急信。王施华未敢打开,只好也附上一封家信派人快马送过来了。
文武摸摸鼻子太子小自己何事?自己答应过三皇子,如果林安帝国有所威胁时,自己才会帮助他们,难不成现在就出问题了?
急忙打开太子的来信,读了一遍,文武震惊太子的左腿还真好不了了,想到文武的奇思妙想,想请他去给太子自己想想办法,能不能有什么办法把他的腿治好。
最后一句更是雷到文武朝中大臣已有离心之向,请文公子务必回到皇宫与太子见一面,商量对策。
文武皱眉,自己和太子交流的不多,不过皇上与太子对自己不薄。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还真的得要回去帮他们想办法了。
“怎么了?”柳月看到文武皱眉不语,还以为府里出了什么事。担心的问到。
“呵呵,没事,京城发生了一些事,有可能帝国要变天了,今天咱们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就回京吧”
“啊,不是说要住几日吗?”林安帝国的路太难走,坐那马车里摇摇晃晃,这两天柳月还没缓过来呢,她倒是喜欢骑马,可如果她骑马的话,老夫人一个人坐马车就太无聊了。
“嗯,得回去准备一下,万一皇宫出现什么变故,对咱们的生意影响不小”
文武只说了一半,皇宫如果出现动荡的话,确实影响生意。最大的问题是,如果二皇子和太子争夺皇位的话。恐怕整个京城都会乱起来,到时候不光是生意没法做。怕是有不少人乘乱打劫,干些违法的的事。
“哦,我跟老夫人他们说”柳月应到。
文武也去跟文耀一家人说了有事要回京城,让他们有时间到京城去玩,大伯大娘都十分开心,只有文耀皱眉不语。
“呵呵,文耀啊,你要真的想学武的话,到时候到县城找王伟千总,他看在我的面子,多少会教你一些的”文武看的出来文耀这两日对学武已经入迷。
“真的?他会教我吗?”文耀这才摆出一副笑脸。
“当然了,他当初他可是我的下属,这个面子他还是会给的,就看你敢不敢去找他了”
“我会去的,等我过两年长大了就去京城找你”文耀高兴的说到。
文武无奈点点头。
由于多日太子都没有上朝,所有的奏折都是送往太子府里批阅,众大臣也不上朝了,有什么奏折都是往丞相府一送,由丞相送去太子那里。
“太子伤势如何了?”
皇上的寝宫中,为太子看伤的太医刚过来,林弘泽就问到。
那太医本想行礼,听见皇上先问话,也不在多礼,拱手到“回皇上,太子的左腿当初毒素入侵骨髓,膝盖部分骨头和经肉已经坏死,恐怕再无站起来的可能”
那太医不敢隐瞒,如实回答。
“什么?咳咳”林弘泽大急,他特意让这位太医去给林圣城做个全面的检查,没想到得到这样的结果。
“皇上,切莫激动,小心身体为紧”那太医大惊失色。皇上身体本就虚弱,万一经他一激,撒手人寰了,其他人罪过,说不定被太子砍掉脑袋也不一定。
“咳咳”林弘泽又咳了几声,双眼无神的靠在床沿上。
太子要是不能行走的话,他将来如何登基,如何管理天下。林弘泽心乱如麻,他以为林圣城的伤势在严重,有个十天半月的也就好了。没想到“咳,咳”想着又咳了几声。
“来人,给皇上倒茶”那太医怕皇上咳的厉害,只好叫来宫女。
一来可以万一皇上出现什么情况。自己可以避嫌。二来到关键时候可以推脱责任。
两名宫女急忙进来,倒了一杯温茶给林弘泽慢慢喝了下去。
林弘泽喝了茶水,顺了喉咙后,有气无力的说到“都下去吧,朕要一个人歇会”
“是”太医和两名宫女求之不得。急忙应声退下,眼看皇上时日无多。在他身边可不是好事,出现什么变故可能会被顶罪的。
二皇子的殿中,他今日光明正大的邀请了南元忠,安信诚,上官无涯等人。
“几位,林安帝国的大计就交给几位了,本皇子感激不尽”林亚青说完还拱手到。
“誓死追随二皇子殿下”屋中的六十人同时说到。
“好,去吧,等我仙去,就靠你们了”
“遵命”几人躬身施礼。显得无比郑重,他们既然选择了二皇子,要么就是将来的一品二品大员。要么就是掉脑袋,如今只能全力以赴了。
南元忠回到南总督府,看到父亲正在愁眉不展,走了过去说到“爹,孩儿有重要的事要爹爹商量”
南从安以自己年老能力不足为由辞官,被太子驳了回来。
确实,如今武官中二品官员就他一人,实在无人可用,太子又不能胡乱给别的官员升职,太子的目的是等他登基再给自己看重的官员升职,以便到时候重用呢。
南从安抬头看了南元忠一眼“有什么说吧”
他对于自己这个儿子当了几年的都指挥还未升职实在是无奈。南元忠从小被骄养习惯了,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没有功勋,升不了官职。
“爹,咱们还是到书房说吧”南元忠左右一看,郑重的说到。
南从安迷惑不解,这是自己的府里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看到儿子如此正经还是第一次。也就同意了。
来到书房关了房门,南从安问到“你小子有什么事,还不能在客厅说了?”
南元忠坐到南从安身边小声的说到“爹,最近太子伤势如何?”
“老夫头两日面见太子时,他依然不能行走,怕是没有个几个月是好不了了,怎么?你什么时候也关心皇宫中的事了”
在南从安的心中,自己的儿子不学无术,怕是这辈子只能当个都指挥了,上朝的事和他无缘,皇宫的事他从不关心。有什么命令下来中规中矩的完成就好了。
“爹,孩儿得到可靠消息,太子殿下的伤势好不了了,你看一个残废怎么能当皇帝,岂不是全国的笑话吗?”
“胡说,你懂什么?议论太子是要掉脑袋的”南从安一惊,他没想到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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