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易存安眼帘的一幕,小谦子趴在隐弦胸上吸着奶头津津有味,小手还在雪白柔软的乳房上抓来抓去。
一阵冷风吹上炕,隐弦侧头去看冷风来的方向,猛然推开小谦子,裹上衣服,拉上被子,笑得僵硬,“爹,你回来了!”
易存安身上挂着雪花,狗皮帽子还没有摘,睫毛和眼眉挂了一层白霜,像是破落版的圣诞老人。
易存安嗯了一声,进屋把门关上,“你们在干什么?”
小谦子天真的答,“爹,我在吃媚儿的奶。”
易存安阴沉的问,“好吃么?”
小谦子笑得灿然,“好吃,媚儿的奶……唔……”小谦子还没说完,就被隐弦捂住嘴。
正在这时,两个孩子兴冲冲跑到院中,在外面大喊,“谦子,谦子,起来了吗,走啊,去打雪仗!”
“这么早,饭还没吃,等吃饭饭再去吧!”隐弦说。
小谦子孩子心性,有人找他玩自然要去,“媳妇,我先和他们玩一会,等回来再吃饭!”
隐弦只好给小谦子穿衣服,把他穿的圆鼓鼓和一个肉团,又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皮毛,给他戴上,才安心放他出去。
小谦子走后,只剩下易存安和隐弦两人,气氛莫名的诡异。隐弦扯过炕里自己的衣服,想穿上,却被易存安一把夺过。
易存安声音平淡,但却难掩怒气,“媚儿,你和小谦子在做什么?”
隐弦把因睡觉而散乱的头发挽在耳后,对易存安莞尔一笑,“没什么啊,爹,就是小谦子想喝奶,非要试试我到底有没有,我也拗不过他。”
易存安伸出食指附在隐弦唇边,他十指如冰棍一样寒凉,隐弦下意识的往后躲。
易存安问:“冷?”
“嗯。”隐弦轻声答。
冰冷的手从唇上滑下,越过脖颈,来到隐弦衣襟处。隐弦刚才只是匆忙用衣服盖住胸前,扣子一颗未系,衣襟被易存安轻易用手指挑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胸乳,左乳头还有小谦子刚才啃咬的红印。
“爹……”隐弦水灵灵无辜的冲易存安眨眨眼,示弱求饶。
易存安一掌摁住隐弦的肩,把她推倒在炕上,撤掉她的小裤,两指粗暴野蛮插入隐弦湿热的花穴。
易存安冷笑问,“很舒服是不是?你都流水了?嗯?”
“爹,好凉,拿出去。”隐弦抓住易存安的手臂低声求道。
易存安把手指抽回,两指带出晶莹剔透的淫液,捻了捻,“媚儿,你月事早就走了吧!你不想让爹进,那想让谁?小谦子吗?”
“小谦子只是孩子!”隐弦强调说。
易存安冷哼一声,神色是隐弦从未见过的阴郁,隐约中还透着阵阵狰狞。他拉起隐弦手臂,把隐弦扛到自己沾满白雪的肩上,从西屋扛到东屋。
东屋自从昨晚就没有人住,一点热气都没有,和天寒地冻外面也差不了几度。隐弦只穿着一层单衣衫,下面的裤子被易存安在东屋扯去,双腿沾上拔凉的炕席,更是冻的嗦嗦嗦嗦,“爹……爹……我们……回那屋吧!”
“怎么了?平日里都不想在西屋做,今天怎么突然间变了?”
“这屋冷啊!”隐弦抱着双臂,瑟缩一团,又娇又小,惹人疼惜。
“做会儿就不冷了!”易存安只解开自己腰带,退下棉裤,兔皮短袄都没有脱。阳具已经直挺上翘,比平日里涨了一圈。他拽住隐弦的脚腕,把她从炕里扯到炕沿,强硬分开隐弦的双腿,龟头对着因为寒冷而紧缩的小穴一顶而入。
“啊……疼!”
隐弦吃痛叫了一声,
小谦子吃隐弦奶时,她流出的几丝春水都被易存安刚才粗鲁侵犯弄干。现在没有一点前戏,易存安如驴鞭样又粗又长的阳具顶入干涩的花穴让隐弦吃尽苦头,摩擦火辣之疼猛烈通过下身传到心房。
易存安两臂勾住隐弦两腿,进去就开始猛烈插干,一起一颠中顶破隐弦宫颈,直入宫腔,在隐弦平滑的小腹顶起肉棒的轮廓。
“爹……”隐弦被撞的泪水禁不住往出流,痛苦的呻吟,求饶说,“媚儿……错了……嗯嗯……轻点……啊……”
易存安并没有弱下来,后臀强健的肌肉紧缩,腰身用力,更是发狠的操着,“你错哪里了!”
“嗯……啊……我……不该,嗯……让小谦子吃!”
隐弦的长发已经在和炕席狂乱的摩擦下散成一片,白皙的美背被粗糙的草席磨出一片红印,身体除了花穴被滚烫的阳具插入感到一丝温暖,其他地方都被冰寒包裹住。
“就这些?”易存安眼眸如屋外天寒地冻,他俯身压下来,封住隐弦的唇,霸道的吻她,舌头不停的攻入隐弦的小口,吸出隐弦的舌头到自己口中,又吸又咬,下身更是猛烈的捣弄,隐弦花穴很快流出股股淫水,随着阳具的抽擦带出呲呲的水声。
“还……有什么?”隐弦在易存安窒息的吻后,呼呼喘气说。
易存安撑起身,抽出插在隐弦身体里的阳具,起身出去,隐弦以为这场惩罚的性爱已经结束,却没想到易存安手中拿着一个雪球回来,这个雪球要比易存安的阳具大一圈,被易存安柔的外面一层薄冰,里面还是雪。
“爹!你要干什么!”隐弦紧张的不断往后退。
“媚儿,你的小穴又热又湿,爹给你降降温!”易存安说着,拿起一个雪球,双腿撑开隐弦的双腿,拿着雪球在穴口摩擦。
隐弦蹬腿挣扎,拼命摇头,“不行,爹,雪球好大,不要放进去,我受不了!”
易存安摁住隐弦挣扎的双腿,把雪球抵在穴口,穴口两瓣嫩肉在不停的张合,他微微用力塞不进去,只能用十足的力,连带着穴口的嫩肉,一起塞进隐弦花穴中。刚才还指甲大的穴口,瞬间被撑开到拳头大。
“嗯……不要……”穴口撑开,寒冰如利剑从花穴处袭来,刺穿隐弦。
“每次都说不要,口是心非!”易存安说着骑上隐弦胸前,捏开隐弦的嘴,红紫色的龟头顶弄着隐弦的唇瓣,全然不顾隐弦愤怒的眼神,把自己硕大的阳具塞入隐弦口中,挺腰往里顶。
强烈的呕吐感让隐弦喉咙不停的紧缩,被温湿的喉咙包裹的舒爽惬意让易存安开始猛烈的抽插,全然不顾隐弦撑涨到酸痛的脸颊和眼角簌簌溢出的泪水。
腥咸的滑液充斥隐弦的味蕾,紧接着是浓烈精液溢满隐弦满口,易存安自从隐弦月事开始后积攒的精液都射出,射精持续了很久,最开始隐弦吞咽一部分,但大多数都溢出来,滴滴答答沾满隐弦的下巴,顺着脸颊两侧流到炕席上。
易存安在隐弦口中泄个干净,舒畅的拔出阳具。
隐弦两眼涣散躺在炕席上,一动不动,虽然依然冷,但已经不瑟瑟发抖。
易存安下地找一条干净的帕子,擦着隐弦下巴和脸颊上的精液,“媚儿,小穴里的雪球还有吗?爹给你看看!”
隐弦乖乖的分开腿,刚才硕大的雪球已经化去一半,从红嫣的穴口流下透明的液体,晶晶莹莹,这么香艳诱人的一幕让易存安已经半软的阳具再次强硬起来,他翻过隐弦,让她趴在炕上,两手扶住她冰凉的腿根,一指在她菊穴附近撩拨,继而一手扶住阳具,龟头对着菊穴紧致的小口跃跃欲试。
“爹!”在易存安撑开菊穴口褶皱插入时,隐弦忍着撑裂的痛苦怒声问,“我是易敬谦的媳妇,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易存安不答,又往里挤入一寸。
直肠紧紧的挤压入侵的粗长肉棒,易存安爽的哼起来,开始缓缓抽出,插入。胡媚儿的身体后穴原本就被开过,对于隐弦来说,只是刚插入时疼到止不住流泪,易存安操弄起来后,尝到得了其中滋味,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
易存安扣住隐弦的腰,在九浅一深的缓动后开始加速。
“媚儿,喜欢爹操你不?”
隐弦只管自己呻吟,不答易存安,易存安见她和自己没有任何互动,更是狂挺腰身,坚实的小腹啪啪撞在隐弦的白嫩的臀上,撞出一片浅红。
第二次精液全数都射在直肠中,被夹在柔嫩的褶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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