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先拿出来给我看一看?”鲁戈又很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道,“我没有别的意思,纯粹是确认一下。”
“没问题。”洪非梵说道。
他不怕对方会搞小动作,探手入怀,拿出一个优盘。
洪非梵拿着那个优盘,在鲁戈面前扬了两下,说道:“这是你要的东西。”
鲁戈双眼一亮,轻轻的干咳一声,然后问道:“你有没有把里面的资料备份到其他地方去?”
“没有。”洪非梵表情变得严肃,“我既然答应了跟你们做交易,就不会留一手。你不是说要跟我签什么协议吗?签了协议后,就有法律效力,我就算备份了那些资料,也不敢再拿出来。”
“好,我相信你。”鲁戈说道。
他忽然站起来,拿出手机,语气平和的对洪非梵说道:“我打个电话给我爸爸,问他到了没有。”
“请便。”洪非梵点头。
鲁戈走到一旁,拨通电话:“喂,爸爸,到哪了?哦,好的,我去接你。”
他挂了电话,走回到洪非梵面前,说道:“洪先生,我爸爸到创意园的大门口了,他提着很多东西,我要去接他,你稍坐片刻。”
“好。”洪非梵没所谓道。
鲁戈离开不到半分钟,洪非梵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门外传来。
尽管对方在极力压脚步的声音,但洪非梵听得清清楚楚。从传来的脚步声可以判断出,来的人不止一个。
“嘣!”
门被大力踢开,五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闯了进来。
他们的帽沿盖得很低,遮住了半边脸,加上宽松的披风,看不出是男还是女。
这五人散发出浓浓杀意,二话不说,一进门就朝洪非梵冲过来。
他们手持兵器,但各有不同。有的是砍刀,有的是匕首,有的是三棱刺,有的是狗腿刀,有的是兰博刀。
洪非梵早已站起来,右脚踢向身前的椅子,那张椅子随即被踢飞出去,朝首先用砍刀砍向洪非梵的黑色斗篷人砸了过去。
手握砍刀的黑色斗篷人反应挺快的,上身向旁边闪开,顺利避开洪非梵踢来的椅子。
另一个手持三棱刺的黑色风衣斗篷人补了上来,手中的三棱刺直刺向洪非梵的心脏位置。
出手狠辣,直刺要害,很明显是要取洪非梵性命。
这人动作凌厉,出手毫无犹豫,一看就知道是个狠角色,且受过专业的格斗训练。
洪非梵冷哼了声,手不忙脚不乱的向后跳开。
手持三棱刺的黑色斗篷人一招刺空,没有惊愕,手一转一伸,手中的三棱刺又刺向洪非梵。
与此同时,一个手持匕首的黑色斗篷人用匕首从侧边刺向洪非梵。
洪非梵眉头微皱,快速左闪右避,成功避开两个黑色斗篷人的同时攻击。
可是,洪非样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站稳,分别手握砍刀、手握兰博刀和手握狗腿刀的黑色斗篷人攻击过来。
这三人,两个刀砍洪非梵的上身,一个专攻击洪非梵的又脚。
五个人的攻击有条不紊,凌厉而不乱,配合得很好,默契度也很高。
看来这次不能掉以轻心,既然他们要取自己的性命,那就别怪自己再次杀生。
洪非梵边想,边闪避对方的攻击。
眨眼间,洪非梵跳出他们的攻击圈。
他虽然避开了对方的攻击,但衣服被划破两道口子。幸好,没有伤到肌肤。
那五人没想到洪非梵居然能够避开他们同一时间的攻击,迟疑了一下,没有做过多的停顿,再次击向洪非梵。
洪非梵看到对方来势汹汹的,也不敢大意,双手突然扬出,两枚硬币破口而出,射向击来的黑色斗篷人。
“啊!啊!”
手持匕首和手持兰博刀的黑色斗篷人被洪非梵掷出的硬币击中。一枚硬币击中手持匕首的黑色斗篷人的右肩,一枚硬币击中手持兰博刀的黑色斗篷人的胸膛。
虽然他们被击中的位置不是要害部位,但痛苦难当。痛叫声中,两人都向后退了几步。
他们后退,迟缓了另外三个黑色斗篷人的进攻。
等另外三个黑色斗篷人再次挥动手中的兵器攻击洪非梵的时候,洪非梵手里多了一把剑,一把看似软弱无坚的腰带剑。
“咦?!”
在那三人当中,有人发出一声惊疑。
发出一声惊疑的人是手握狗腿刀的黑色斗篷人,只见他迟疑了一下,而另外两人继续攻击洪非梵。
洪非梵右手一震,那把腰带剑突然变得坚硬无比,看起来和普通的剑差不多。
那个握着砍刀的黑色斗篷人,以手中的砍刀砍向白君瑞。这一刀,看似简单,却暗含玄机。表面上,刀是直砍过来,突然一变,变为扫、挑。
洪非梵看到对方刀锋来势汹汹,自然不敢轻敌,身随影动,长剑如灵蛇般击出,将对方的刀势化解。
那人见到洪非梵化解了他的第一刀,大喝一声,又一刀扫向洪非梵。这一刀比第一刀更多变化,看似扫,实际是砍、刺、挑一起。
手握三棱刺的黑色斗篷人没有闲着,在手握砍刀的黑色斗篷人攻击洪非梵的同时,他手中的三棱刺在洪非梵周围游走,所刺向的部位都是洪非梵的要害之处。
创意办公室里面,刀光剑影。
白蛇吐舌,洪非梵每出一剑都犹如一条条灵蛇在腾飞。
不到三个回合,手握砍刀和手握三棱刺的两个黑色斗篷人就处于下风。本来进攻的他们,变成了防守。
他们觉得像是被无数条灵蛇缠着一样,无法挣脱,也无法逃避。
“啊!”
突然,惨叫声传出。
血,从手握砍刀的黑色斗篷人的心口处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一滴血掠过手握三棱刺的黑色斗篷人的脖子。
那不是一滴血,而是剑尖,带着一滴血的剑尖。
手握三棱刺的黑色斗篷人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咽喉已被洪非梵的腰带剑割断。紧接着,整个人仰面倒在地上。
在那人倒下的时候,戴着的连衣帽往后掉出,露出了一张狰狞的女人脸。
这女的看起来不到三十岁,一头长发,五官端正,只可惜右额上多了一道四厘米左右的疤痕。
她的瞳孔开始收缩,但直直的瞪着,眼珠慢慢地向外凸出,充满了不相信。
直到死的那一刻,她也不相信就这样被人一剑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