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威心里还是有些犹豫,不过看陈祎这般的保证,也只能把草帽放进储物戒中,再说了,陈祎在他的眼中同样是神秘莫测,在犹豫的同时还是有些期待。
陈祎看着陈威把草帽放进储物戒中后,转过身体,目光看向了雷洲城中,然后说道:“小子,你母亲的婚礼没有几天时间了,你也该回去守着了!”
“前辈,那您呢?”陈威愣了下问道,他还以为陈祎要跟他一起回去呢。
“老夫还有些事情要办,待婚礼那天自会到场!”陈祎具体没有给陈威解释,不过倒也保证要去参加婚礼。
这下陈威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其实他自己也不傻,自己母亲和父亲的婚礼在神域中本来就是一个笑话,这一次举行婚礼肯定会惹到很多人的不满,到那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他对太上老君一行人也不抱什么希望,自家姑姑估计也是无可奈何,有了陈祎这个神秘的强者到场,他相信一定的困难都能够解决。
“那晚辈就静待前辈的大驾光临!”
陈威冲着陈祎躬身行礼,然后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传送回流之地。
“哎......”
看着消失身影的陈威,陈祎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你说这世界之间的时间还真的错位太多,他都没有想到自己家那个可爱的小姑娘竟然也成为了人母,而自己也顺理成章的当了姥爷,你说这事儿弄的。
收起心里的情绪,陈祎目光在雷洲城中扫视了一番,跟着身影闪动消失在了传送回流之地,下一刻便到雷洲城中的东北方面,一片被巨石堆积起来的房屋前,抬头看去,五个大字映入眼帘,雷海拍卖行。
在瓦洛兰之时,嬴政曾送过他一块玉佩,当时嬴政说这块玉佩是他身份的象征,见玉佩如见人,这件事情他也在荒洲的时候悄悄的向异人求证过。
玉佩倒是真的,雷海拍卖行也曾经是嬴氏一族安插在雷洲的消息据点,就是不知道的是现在雷海拍卖行的还认不认这块玉佩。
所以,陈祎必须尽快的求证一下,一旦日后情势复杂起来,这个雷海拍卖行很可能会成为绊脚石,不如先求证,再做打算。
穿过大门!
入眼看到的便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殿,大殿中摆满了各种让人休息的椅子,在大殿的南端是几个窗口,窗口前来来往往的,各式各样的种族在窗口前进行着自己的交易和咨询,大殿中徘徊的还有侍者,端茶倒水,清理垃圾。
“前辈,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陈祎正观察着大殿,身边很快就多了一个侍者,恭敬的冲着他问道。
“哦?”陈祎有些意外,因为他发现这些侍者很少去跟大殿中的客人搭讪,于是问道:“你怎么就知道老夫需要帮助?”
“您自己告诉在下的啊,您看这大殿中,办理业务的全都会朝着窗口而去,等待拍卖会开始的便会选择北面的沙发安逸的等待,只有您在进来之后四处的张望,显然不是找人,便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侍者缓缓的出声解释道。
陈祎点了点头,这才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身边的侍者,个人不算太高,但黝黑的脸上却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上去很是聪慧。不过修为实在是有些差劲了,于是他又摇了摇头说道:
“你猜的不错,老夫来这里是找人的,你们拍卖行谁能做主?”
侍者愣了愣,却没有想到陈祎直接就要找他们会长,顿时脸色有些难看了起来,要知道他这个级别的根本就没有权限能够见到会长。
“前辈,您稍等!”
侍者冲陈祎躬身致歉之后,快速的跑到了南面窗口前,汇报了这件事情。
不多时!
在南面窗口中走出来了一个美丽少女,从面容上去也就是二十来岁,不过实际年龄就不得而知了,要知道在修炼界,老妖婆看上去也跟少女差不多。
“你好,雷海拍卖行虽然在雷洲城不是最大的拍卖行,但是在这个大殿里面足够办理所有业务了,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说就行!”
陈祎挑眉瞥了一眼这个女人,嘴角随即翘起邪笑道:“还是把你们真正能做主的人找来吧,你?不行的!”
“大殿这边的业务就是我做主!”这个女人显然被陈祎的话给气到了,语气不由得提高了两倍,顿时把大殿中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
“那个老家伙是谁啊,竟然敢热雷洲一枝花!”
“伊丽可不是什么雷洲一枝花,她是一头母老虎,谁惹谁倒霉。”
“看样子,伊丽被气的不轻,那个老家伙肯定要倒霉了,我赌三秒钟,肯定被伊丽给扔出去!”
热闹没有人不喜欢看,就算是在神域这个修炼界的顶端存在依然少不了喜欢吃瓜的群众。
陈祎无所谓的笑了笑,轻声问道:“你叫伊丽?”
“赶紧说你的事情!”伊丽俏脸直接阴沉了下来。
陈祎平摊了下双手,微微表示了一下无奈,不过出于对女人的尊重他还是平静的说道:“你还是把能够真正做主的人叫来吧!”
“你?”
伊丽以为眼前这个猥琐的老头在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肯定会把要办的事情给乖乖的说出来,却怎么也没有想到陈祎依旧的坚持不说,要见他们的会长。
唿!
女人的愤怒在爆发之后,直接席卷了整个大殿,恐怖的气息如同寒冬里面的冰霜,冷厉的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一双纤细的手化作骇人的武器,瞬间抓住了陈祎的肩膀,跟着就要拉扯他,把他摔扔出大殿。
“无耻的捣乱者,你可以滚蛋了!”。
众人目光紧紧的盯着陈祎,心里期待着下一刻便会有一个沙包为他们表演一下自由落体的美感。
只是这种非人道的愿望是实现不了了,当伊丽扭转身体准备把陈祎给扔出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抓住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用大山来形容也差了那么一点意思,反正就是她差点把自己的纤细之腰给扭断了,却没有拽动陈祎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