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宝物?”秦谷珏一听就是一乐,他不急着收拾眼前这不自量力的小蝼蚁,反正任凭他再折腾,也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于是秦谷珏玩性大发,当即就决定,戏耍这小蝼蚁一番再说,反正都是他乖徒弟的仇家,戏耍一番,叫他不得好过,也是给他乖徒弟报仇解恨的一种高能手段啊!
“拿来看看再说。”秦谷珏眼皮子一翻,轻飘飘的就说了一句。
可这一句落到秦策耳中,就真是叫他猛地感到了绝处逢生之惊喜了。
真的可以!他猜到没错!什么师傅,明明就是换来的!哈哈哈,他有活路了,有活路了!
秦策心中狂喜,脸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激动之色,他忙不迭的点头,道“前辈,是登仙铜牌,就是方才那秦歌手中所拿的东西,登仙铜牌是一对,她手中只有一只,而另一只,在我这里,前辈,我愿意双手奉上,只求前辈救我一命!”
“登仙铜牌?”秦谷珏眉头一挑,略正了正色,道“你若当真拿得出另外一只,我便答应你,从秦歌手下,保你一命。”
秦策一听,仿佛喜从天降。前辈高人亲口允诺保他一命,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顿时,秦策便从身上取出了另一块登仙铜牌来。
此前秦佑和秦策在听到秦歌跟他们讨要另外一只登仙铜牌时,秦佑便悄悄将一直藏在他身上的登仙铜牌转移到了秦策身上。
秦佑冲上去和秦歌开始拼命时,更是悄悄嘱咐了秦策,让他将这铜牌速速拿去藏好。
秦佑对上宾七号包厢中的人屡次针对他们的事耿耿于怀,此时知道是秦歌从中作梗,他更是死也不愿将这铜牌拿出来给她了。他就是要叫秦歌永远找不到另外一块铜牌,他就是要叫她永远不能如愿,如此方才解恨。
可惜秦佑没想到,一直以来和他形影不离几乎穿一条裤子的秦策,会在这个时候,和他生出了异心来。
秦谷珏一看,就见这小蝼蚁手中还真是拿了一块登仙铜牌,于是就虚抓一把,将这铜牌拿到了手中。
秦谷珏早就研究过秦歌的那块铜牌,自然就看出,这一块,和那块是真的一模一样,并不是假货。
于是秦谷珏便点了点头,道“东西不错,方才说的,便作数了。”
秦策到此才真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悬在他头上的刀,仿佛就此化了去。
生死危机一旦解开,秦策便心中大松,这时才将注意力又集中向了院子打的难分难解的几人。
此时的秦歌,已经又杀了一个筑基长老。
也真是不知,她怎么这么厉害,手中长剑从头到尾都不曾停滞片刻,上下翻飞,任凭秦家这一方几人联手一再施展出一串串攻击,秦歌也全都挡了开。
虽然此时她身上也已经挂了才,可却并无大碍,一眼就看得出,那些都不过是皮外伤罢了。
天禄放出的云团又困住了一人。于是场中三人被困,加上又死在秦歌手中一人,这下子,就只剩秦佑、秦德仁和另外一个筑基中期、一个筑基初期的长老还继续和秦歌天禄斗着法了。
秦佑的右肩方才被秦歌一剑劈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大口子,鲜血噗噗的往外冒着,染湿了他的半面衣襟,形象十分骇人。
秦德仁的胡子一片焦黑,是被秦歌放出的火线术烧的。
另外两人,则是渐渐露出了灵力不济的模样。
这眼瞅着,他们这人多的一方,竟然反倒似要露出败像了。
可反观秦歌,她除了几处皮外伤外,竟然战斗力分毫不减减少,而且好似还隐隐的更胜之前了。
这是个什么道理?
都是筑基中期,他们打了这半天,一个个都吞了不少丹药,这才坚持了下来,可那秦歌从始至终却是没有服下任何丹药来增补灵力亏损,这简直,太不正常了。
思及此,秦佑忍不住大呵一声提醒同伴“加紧一些,速战速决,这贱人古怪的很,从头到尾没见她吃过丹药来补充灵气,难不成她体内的灵力,储备这样惊人吗?咱们消耗太大,不能再消耗下去了!”
听他这一言,秦德仁眼瞳一缩,忽然就想起了一个关于秦歌母亲的传言来。据说,那个赵云娘,功法稀奇的很,所以她才能一路修炼如开挂,势如破竹,也不见耗费多少资源,竟然就将他们这些人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莫非……这么功法,她留给了秦歌?
思及此,秦德仁和另外一位筑基中期的长老便忍不住对视了一下,而后心中忍不住,就各自生出了一点其他的想法来。
场外围把玩着那登仙铜牌的秦谷珏,却忽的抬头看了秦歌一眼。
秦佑那话他也听到了,只是他在看了一眼秦歌后,却是皱了皱眉头,脸上也露出了叫人不能理解的古怪神色。但他却也没有动作,只继续看着热闹。
如果说之前秦德仁等人是被秦佑‘激将’而迫于无奈才跟秦歌对上。那此时,既然已经对上了,便别无选择。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意外得知秦歌很可能继承了她娘亲的那套诡谲的修炼法门,那么就叫秦德仁几人心中又进一步打起了其他的算盘来。
杀了她,就能从她那里得到那套修炼法门了!
这个念头,在几人心中同时涌现。于是一瞬间,似乎动起手来都更有了动力,秦德仁当即逼出一团精血,融入了手中的法器里,而后大呵一声“老几个,制住她!搜魂!”
他言简意赅,其他几人却还是充分的领会了他的意思,搜魂一用,无需其他,便可得那套叫他们垂涎已久的高深法门。
随着秦德仁发了狠,秦佑也是一拍眉心,而后一支古朴的小箭就从他的眉心处飞了出来。这小剑一露面,顿时就散发出一股强横的波动,隐隐的还有强大的威压自其上散发了出来。
躲在边角处的秦家人,许多都已经不堪威压,跌坐到了地上。
秦歌不由得心中警铃大震,她一面小心戒备,一面暗暗观察着。就连秦谷珏也情不自禁的正色而视之。
秦歌从未听说秦佑手中竟然还有这样厉害的东西,而秦佑竟然是将此物藏在眉心识海中,由此可见,此物定然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宝物。
莫非,这才是秦家压箱底的依仗?秦歌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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