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时分,三途开眼之时,便见一身红衣童女一名,尖牙两颗,一身幼小红衣,似知三途醒,尖啸响起,如回光返照的老妇般难听好不恐怖。又在自己正前方飘来飘去好不悠闲,自己释法而出,垂立半空之中的鬼炉已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早已消散于空中。便站起身欲把前方那人皮灯笼收起来往原路而返,而知自己还能开眼,便知功成,不然已是黄骨一堆。
勇气从来不会不眷顾敢于去实施它的人不是吗?三途斗智斗勇已达极致。毕竟这摄烛乃是损了灵智鬼物,收服起来应不是太大难事。若不成,也是无奈命去黄泉,哪里还能开眼。
走到灯笼面前,小心收起这人皮灯笼进纳宝袋,盘地而坐小歇看自身伤势。双肩鬼火又转成浅黑色,法力一时恢复不过来。
自身修鬼,鬼气便是法力,死气又可转为鬼气,与别人不一样。炉中的第一层与第二层的鬼气,已被施法做术让鬼气消失殆尽。自身可在寻一处生机勃勃的地方,化为死气收入眼中直达身体转成鬼气。想到此,便从心田退出,肩膀上的小血洞似乎流干结疤,自身更骨瘦如柴了,倒也不太在乎此伤。
便站起身来往原路漫步而回,若是别人在此秘境里前行,必是小心翼翼。而三途往回路穿梭,却是慵懒无谓,随随意意,思绪纷飞。
只因三途瞬间想起那屠魔山的枯骨老祖与那不知为何死没死透的嗜血老魔,自己才有如此境遇。虽说“百鬼伏尸录”有幸得身,也是算秘宝随身却是没根的人,风吹哪里便往哪里走。
此刻心态复杂无比,便往原路而返,回头一望尾随自己的摄烛女童,竟对这鬼物一说人阿,真是奇怪的物种,你说是吗?
摄烛女童哪产灵智,只知这人跟它性命息息相关,只要这人在心神下令让它杀谁便杀谁。鬼物无灵智被人收服之时,那人只要在心神做什么,自己都有知晓和服从。摄烛女童困惑一望,回头看像自己的三途,尖啸一喊,震的是路边的石头飞荡。
三途看见摄烛女童咆哮回应,哈哈大笑往原路叠回。毕竟现在自身恢复法力还不圆满,只能徒步往回寻叶心慧,但是这般猖狂也如魔人之类,摄烛随身倒也不惧怕太多,做事随心随态,倒也未必不是一种好现象。
道友一人潇洒自如,又收取了摄烛女童,端是好运气不如一同而行如何?三途不知声音从何响起,开口一说哪位鼠辈,前行不必了,若斗法可现身一见,自己又快速从额头喝出双眼小鬼,一左一右,好不霸道的景象,两名鬼物随自己又往前直去。
那名隐藏在树中的蓝衣女子恼怒不回应,与这些暴猿猴争斗之时,只有那三尸门的冯二尸跟那摄魂派的几名弟子发狂一般攻击这些暴猿猴,似在恼怒跟丢眼前这名男子故才如此愤怒攻击这些妖兽。
自己不想跟疯子一般无脑与这些妖兽攻击相斗,便与树木隐身一体,放出信号等宗门门派之人前来汇合在往前走。故才在此而隐,又看见此人,此人也是猖狂无比又骨瘦如柴,一张尖嘴脸似死人一般,便恼怒不回应,当日这名鬼物凶性自身亲眼所见,看此样子应是收服了此鬼物,便目看着三途直速而去。
三途见自己说话完毕没人回应,便加快步伐往回寻心慧,你道为何他这般顺利前进,只有那冯二尸与摄魂派之人与自己有大仇,别人还未结怨,便现在就算有人也不会无故出手相斗。但自己也是无奈回应,不知此人藏在何处,便打心理战。毕竟自己收服摄烛女童,这隐藏之人又为何得知,好不奇怪的景象,心里牵挂心慧安危,便加快步伐。
三途此刻牵挂心慧,心态反复无常,便恼怒一路走一便喊哪个畜牲看老子不顺眼,跟老子出来斗法阿,畜牲们你们在哪里,出来老子他妈的在这里!
那被那暴猿猴妖兽统领所伤的冯二尸与摄魂派门人皆是在这片树林暗处养伤,咬牙切齿的看着这畜牲伏三途的猖狂动作,却是无可奈何。那名飘在他身旁的摄烛女童已经很明显的告诉这些被击溃的暗处众人,不要轻举妄动,还有他们皆是有伤在身。皆是忍住了,理智与性命保持在第一位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三途一路说话一路快速走步叠返,竟这片树林无人应答。好不奇怪的景象。他却不知乃是这片树林在他昏迷之时有一番大战,乃是那冯二尸与摄魂派等人在此引起的,却不知是因尾随他失败引的这番大战,那妖兽首领也是受伤严重,也不想在与这人类起争执,便在树上冷眼观望。
三途越想心越急,脸上也是狰狞之色越急,随自己的双眼小鬼和摄烛女童,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愤怒心情,两鬼物尖啸连连之声贯彻这片树林,竟让藏在暗处的妖兽有所惊怕起来!三途此刻双肩鬼火彻底转成深黑色恢复过来,又化成一鬼风,急速化风而走往那当日叫叶心慧所待的那山谷急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