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怎么证明?”团藏好奇的看向伊人。
“唔姆唔姆!!!”动着嘴唇,伊人身子前后晃动“团藏爷爷把那命根放下吧,听自来也爷爷说,那根是团藏爷爷六根不净的主要原因。”
叮来自自来也的怨念加深……
叮来自志村团藏的怨念加深……
又是自来也?!
闻言,团藏拄着拐杖,双手交叉在下体前。再次扭过头看向自来也,仿佛在说,你到底都交小孩子说了些什么?
我没有,你别听那小孩子胡说,他冤枉我。
就在自来也打算反驳时,脑海里却浮现出刚刚那悲痛欲绝的经历,本着言多必失的根本原则,自来也果断的闭上了嘴。
与此同时,在内心打定主意,下次单独见到伊人后,一定要给这小家伙点教训,要不然还真当自己好欺负,什么锅都敢甩到自己身上。
当然,闭嘴归闭嘴,该有的反应却不能少。
面对团藏那渗人的视线,自来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不就是比谁眼珠子大吗?谁怕谁呀,有本事你来打我呀!
自来也这个混蛋……
见自来也一脸欠揍的瞪了回来,团藏内心暗骂的同时,决定在下次会议的时候,给对方两双不合脚的小鞋穿。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把眼前这个小鬼应付下去,他可不想从一个健全的人变成一个身体有缺的~人。
团藏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皱纹都堆到了一起,脸色微微发红道“小伊人,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命根子怎么能说说不要就不要呢。再说了,我家里还有老婆,如果被她知道了,一定会和我闹离婚的,伊人也不想看到团藏爷爷这么大岁数还要离婚吧?”
“诶?!团藏有妻子?真的假的?”
此时此刻,不仅仅是伊人,就连包括猿飞日斩在内的所有人,都懵了逼,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团藏有妻子。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自来也这个官能小说家看的最为透彻,无意间吐出一句话,更是让众人恍然大悟。
“神尼玛的妻子!我看就是自己的佐手和鼬手。”
……
自来也说完,所有人都对团藏报以同情的目光。
每个人的心里,此时都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生存环境,才会让他误以为自己的左右手是自己的妻子。
……
不同于一脸同情的猿飞日斩等人,团藏在听到自来也无意间的回话后,脸色变得越发阴沉,他的确没有妻子,但这不过是让伊人收回主意的借口。
然而,这点从自来也嘴里说出来后,却像是完全变了味一样,若不是他还要在伊人面前装作好好爷爷的样子,此时此刻,他一定会不顾众人的劝阻,冲到自来也面前,教会他花儿为什么会这么红。
呼……压抑住内心的怒火,团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就在他想要向伊人解释,事情不像自来也说的那样时,伊人却歪了歪小脑袋,略显好奇道“团藏爷爷您可能是误会了,伊人刚刚说的根,不是指你的小兄弟,毕竟爷爷您都这么大了,这个时候穿上女装,未免有些辣眼睛。”
“……”
叮来自志村团藏的怨念加深……
“那小伊人你说的是?”团藏脸上保持着微笑,可从他那不断抽搐的嘴脸来看,他此刻的内心并不平静。
既然说的不是那里,那我刚才又为什么要想尽办法去解释呀!!!
“自来也爷爷说,团藏爷爷手底下好像有一个叫做根的组织吧?听说那个组织总是胡作非为,无恶不作。所以,您要是真想向伊人证明,就把那个组织解散了,正好也算是为村子尽了一份力。”
“……”
就在团藏想要拒绝伊人这个无理的要求时,一旁看不下去的猿飞日斩出声道“好了伊人,你就不要再戏弄你团藏爷爷了,你团藏爷爷的组织,对村子来说还有大用,怎么能说解散就解散呢?”
猿飞日斩自己也很清楚,或许就像是伊人刚刚说的那样,根这个组织,做过许多坏事,但不得不承认,这些事都是他这个三代火影默认的。
身为忍者村,不可能永远都保持着光鲜亮丽,在某些地方,总会有一些阴暗面存在,他不是初代火影,可以用强横的实力,压的众人不敢出头,也不像是二代火影,有着他人不敢反驳的手段,他的性格注定他不善于处理这些事情。
或许在未来,水门会用他的人格魅力改变这一情况,但那是在未来,现在的团藏,对于木叶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猿飞日斩说完,又对团藏说道“团藏,你今天就先回去吧!这里已经没有你需要做的事情了!”
见猿飞日斩表情严肃,团藏在想了想后,拱拱身子,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办公室。
他知道再这样待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新的进展,并且他今天已经获得了伊人的“好感”,未来的日子还很长,相信他早晚会把伊人这个小鬼掌握在手里。
……
就在团藏带着手下离开后,伊人内心松了口气。
说实话,刚刚在面对团藏这个皮笑肉不笑的老阴比时,他的内心远不如他外表表现得那么镇定。
在火影世界,团藏可是少数几个能把大蛇丸坑了的小boss,也就是对方今天突然犯抽,想对他表现得和蔼一些,要是放在平时,他那么做一定会让团藏气的直跳墙,至于后续会发生什么,那更是只有老天爷才知道
想到这,伊人转过头,感到后怕的抱着玖辛奈的小腿,摇晃道“麻麻,我们快点回家吧,伊人的肚子都瘪瘪的了。”
“好好好,妈妈这就带小伊人回家后怕吃好吃的!”玖辛奈闻言,伸出手在伊人小脑袋上揉了揉,见没人再站出来反对后,将伊人抱在怀里,嘴里哼着小曲,一脸愉快的离开了火影办公室。
见妻子和“儿子”都已经离开,水门在众人不断揶揄的神色下,略显尴尬的挠挠头,在告罪一声后,同样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