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完,王寒继续偷窥。
只见男子喘着粗气,一只手继续粗暴的抓着女丧尸胸前宏伟不停揉捏,另一只手熟练给下方套上了东西。
然后两手扶住不断挣扎的丧尸屁股,腰身一挺。
女丧尸腐烂的脸上露出诡异的表情,木然的眼珠子不停的转动,口中发出阵阵吼叫。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王寒感觉三观尽碎,节操掉了一地。
他敏锐的眼神发现男子的后背上已经浮现出了点点灰色的斑点。
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王寒转身下楼,他不知道这个男子为什么要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去干这种事。
可能是单纯的发泄,可能是他和这女丧尸有着解不开的恩怨,可能是他已经绝望,想要临死前……
可能……
可能……
有很多的可能,到底是什么原因,王寒不得而知。
发现了男子已经被丧尸病毒感染后,他决定静静的离开。
因为这个房间的出口已经完全用钢筋封死了,也许这个男子早已经知道了会是被感染的结局,所以压根就没想过要再出去。
怀着复杂的心情,王寒走到了楼下。
“刚才好像听到有丧尸的叫声?”谷秋颖疑惑的问道。
“你可能听错了,咱们离开吧。”
……
徽城石昌
将近三米高的围墙,远远延伸而去,构成一个独特的堡垒。围墙上不断有人端着枪走来走去。
在发现了王寒几人的车辆靠近后,围墙上的抢手立刻发出了警戒声。
没两分钟,大门打开,冲出了一队手拿武器的人。
车上,王寒皱眉问何云伟道
“防守的这么严,你当初是怎么逃出去的。”
“当初围墙还没完全建起来,漏洞很多,没想到现在……”何云伟苦笑道。
“什么人,到这里干什么的?”那队人的领头者对着车辆远远喊道。
王寒走下车,双手高高举起,同样大喊道“我们是外出做任务的车队,车上是这次的货。”
那领头的看了看眼前的大货车,自语道“这车看着很眼熟啊。”
旁边一人小声提醒道“是那几兄弟的车,这辆车还是在咱们这改装的,我记得很清楚。”
领头者皱眉道“我记得那几兄弟不是有五辆车嘛?怎么就回来了一辆。”
旁边那人摇头道“不知道,可能这辆车是先送货回来的吧。”
领头男子点头道“有可能,一会问问就知道了,没人敢在咱们这捣乱。”
看着他们的嘀嘀咕咕哈,王寒嘴角露出微笑,他故意开着这辆大货车前来就是要的这个效果。
经过路上和何云伟他们几个的沟通,他已经知道被爱因斯坦凝聚态团灭的车队是干什么的了。这个车队经常往这里运送抓到的幸存者来换物资。
那么对于他们的车,这里的守卫人员应该是很熟悉的。这样他们就没有了对完全陌生车辆的那种警惕心理。
这是个很好的开端,避免了一见面就交火的风险。
“知道了,不过按照规矩,我们还是要过来检查一下的。”领头男子喊道。
果然如此,王寒心中点头,口中回道
“没问题。”
接着这队人快步走了过来,先是看几眼驾驶室,对王寒疑惑道“你看着面生的很啊,是你们老大新收的小弟吧。”
王寒连忙陪笑道“是的,我刚被老大批准加入队伍没几天,还是头一次见到您。”
对于他的脑补能力,王寒很高兴,同时对何云伟使了个眼色,后者慢慢松开了底下紧握的手枪。
如果在这个环节,守卫直接起了疑心要动手,那么他和何云伟就会立刻掏出枪来打死眼前的守卫。
好在,这些守卫只是疑惑了一下,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这些也只不过是普通人组成的守卫队伍,并没有那么专业。
领头男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直接走向了车厢后,旁边跟着的守卫很快打开了车厢的大门。
只见车厢里正绑着几个人,三男一女。女的是谷秋颖,男的是是要过来帮忙的三人。
看到这个情形,领头男子明显松了口气,对跟上来的王寒笑道
“你们几兄弟这次的收获不错嘛,竟然还抓到了个女的。”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处女了,要是处女的话,你们这次可赚大了。”
“这可是目前报酬最丰厚的任务。”
王寒笑道“我们老大正在追捕一只幸存者队伍,里面就有处女。”
“安全为上,老大就让我们先把这次的收获送过来,免得出了纰漏。”
领头男子点头道“还是你们老大想的周全。”
说完对着围墙上的人打了个手势。然后对着大门处喊道“没问题,放行!”
大门缓缓的向两边打开。
王寒对车厢内几人打了个眼色就赶紧关上了车厢门。
货车慢慢的开了进去。
车厢里,谷秋颖四人纷纷解开了手上的绳索,抽出了藏起来的步枪,子弹上膛的声音传来。
驾驶室
“看清楚了吗?墙上一共有几个人?”王寒
“墙上只有两个人,刚才出来检查的守卫是4个人。除了墙上的两人拿的全是枪,刚才的4人只有两人持枪。后面开门的两人也没有枪。”何云伟小声道。
看来并不是所有的守卫都有枪,应该是只有雷彪特别信任的人才会配枪。
王寒眼中闪现出精光道“一会路上你仔细观察,把持枪的守卫都记清楚了。”
何云伟认真点头。
因为他之前在这里待过,对守卫的位置,会比较熟悉。
货车慢慢行进,眼前一片开阔。
只见车的左前方并排立着4个巨大的金属仓库,每个仓库前都有两个端着枪的守卫。
右边则是一堆简易小房子,帐篷一类的东西,密密麻麻好几排。
在这简易房旁边的地上,正坐着几十个幸存者。
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年龄比较大的,有的甚至头发花白。
他们有的坐着,有的躺着,脸上一片木然的表情,对眼前路过的车辆都毫不关心。像是在等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