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看到这个近万公里的家伙出现时,张弛是吓了一跳的。
自己已经够大的了,但和人家一比,十分之一都不到啊!
这尼玛真没劲。
刚刚出生觉得自己牛逼哄哄了,结果呢,来了个得仰视的。
“你能不能小点,这样我看起来很不方便的。”张弛满脸便秘。
但索克摇摇头“我可不喜欢缩小身躯,太费劲了。”
“好吧,那你来的目的是什么?别说只是来那流浪大陆看风景的。”
“看风景是一回事,还有一回事就是我需要哪个流浪大陆中蕴含的力场知识来达到自身的进化。”
“成功了?”
“没有,成功了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星帝级了。”索克的语气显然是非常的失望,毕竟他的目标是成为星帝级。
“好吧,尊敬的星团级生命,祝您早日成为星帝级。”
“事实上,你并不需要这么称呼我。大帝对于你的定位是一个潜力不可估计的家伙。”
“感谢。”张弛翻了个白眼。
索克转头看向无限号“那里有你的配偶和孩子?”
“对,那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他们还很弱小,不过在你这个能量反应不低于星王级的家伙眼中,星河级可非常弱小。你应该能制造小宇宙了吧,建议你把他们收进小宇宙中。”
“我正是这么想的。”张弛那象征着空间的尾巴高高扬起,尾尖朝着大宇宙一刺,长长的尾刃没入空间。
宇宙空间微微一震,澎湃的能量从空间之中迸发!
尾刃一划,张弛那处在空间中的尾巴仿佛拖出了什么东西一样。
“直径一光年,这太大了吧。”索克道。
“这个还没有经过修饰,空间外壁必须通过小宇宙本身的体积制造。”说罢,那被张弛拖出的东西开始收缩。
一层层的空间折叠,一个坚固的空间外壁诞生。
“05光年,就你们几个的话,是足够使用了。你可以在里面放一些星球进去,比如你的母星系。”
“说起这个,我感觉我应该和他们碰面去了。”张弛望向无限号。
“那我就不打扰了,时空迷廊的不会在扩张了吧?”
“不会了,它的内部结构已经被我破坏了,如果想要复原的,我还会再来破坏的。”
“你也不能完全消灭它?”
“当然,我可没有抹除这里时间的能力。”
“那我便不打扰你了。”
说完,索克便消失了,张弛能感觉到索克已经消失在一千光年之内。
“力场构造的虫洞么?有意思。”
一个虫洞出现在张弛面前,一步便到了无限号面前。
“跟着我的牵引,我带你们jru我的小宇宙。”张弛的声音响起在无限号之内。
遵命,舰长
随后无限号便消失在了可见宇宙之中。
张弛望了一眼那些停留在宇宙之中的个体生命以及科技生命。
“那啥,个体生命该干嘛干嘛去,我待会儿一个不留神把你全吃了。至于科技生命,把你们的科技都交出来。”张弛露出了大白牙,要是有家伙反抗那就最好了。
“你一个星河级生命,莫非从时空迷廊中出来就感觉自己无敌了?”
出现了,还是个猎杀者!
初入星王!
“刚刚进化完,我有点饿了。”
空间扭曲!
不同于空间旋涡只对一面造成破坏,空间扭曲是将一整个空间纳入扭曲范围,就像将一个面团放到手中不停揉搓一样。
猎杀者的肉身极为强悍,这就像面团中的一颗小石子一样。
但揉面团的并不知道普通人,这面团也不是普通的面团。
星王级生命起初只是想试探一下张弛,但是他却没有料到张弛竟然直接动手!
“愚蠢,能够建造空间虫洞的生命,即便只是一个星河级,他所掌握的力量也是极为强大的。就连我们圣文明都不敢招惹的家伙,一个初入星王的家伙也敢这么做。果然是小地方的生命,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宇宙空间中,圣文明领袖看着那初入星王的个体生命被蹂躏,不禁冷哼一声。
在整个洛亚星团中,不算小麦哲伦星系,最小的星系便是银河系,最大的星系足有银河系五倍之大,那里也是洛亚星团主要的生命聚集之处,称之为洛亚星系。
不过对于张弛来说,前往洛亚星系还早。
“我不会轻易死亡的!”星王级生命一把撕开空间扭曲的边界逃出。浑身上下都是变形的身躯。
“用了这么久才逃出来,真让人失望。”张弛瞬间来到星王级生命面前,带着汹涌的空间浪潮!
在张弛与星王级生命交手时,周围的个体生命与科技生命早就远离了战场,他们才不愿意被波及到。
旁观者亲自下场,那可是一件极为糟糕的事情。
汹涌的空间浪潮自星王级生命胸膛落下,经历了空间扭曲的揉搓后星王级生命的肉体已经被摧残的不行,再由空间浪潮这么拍一下,那身躯瞬间便被撕成两半!
张弛在空间浪潮中一把捞出那还未破碎的身躯,张口吞下。
“你刚刚说什么?”
空间浪潮高高冲起,将星王级生命剩下的身躯直接撕碎。
挑了几块大的一口吞下。
张弛将一些碎块全部丢进了小宇宙里。
目光转向科技生命们,“来吧,把你们的科技全部交出来。要不就全去死好。”
“强大的个体生命,您好。我是来自洛亚星系的圣文明,根据我所知道的信息,个体生命应该是不懂得科技生命的科技吧?”圣文明的信息一传来,张弛就锁定了他。
“可是我就是想要,咋地,你有意见么?”
最终所有科技生命都掏出了自己的科研资料,然后张弛就把他们放了。
回到小宇宙,张弛望着那停泊在空荡荡黑漆漆宇宙中的无限号,一步就跨到了面前。
庞大的身躯立刻缩小,虽然略感难受,但对于张弛来讲都不重要。
无限号的船舱自动打开,张弛走进,望着那一张张不变的脸。
“多少年了?”
“回来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