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真情真意的安慰。就像现在一样。周文弘耐心的倾听她的心事。
她感激般的对他莞尔一笑说:“谢谢……”真心真意。
周文弘再度举起手臂擦拭她腮边的水渍,“如果需要一个肩膀,我的可以让你靠……”他对她咧嘴而笑,拍拍自己年届五十却还算结实的肩膀。
他的语未落,她已感动得靠过去圈住他的颈项埋首在他的肩上继续啜泣。不知为什么,她今天的泪特别多。可能因为找到了一个温暖的肩膀可以偷偷哭泣。
过了半晌,夜静静的来了,车窗外已昏暗。
她还枕着他的肩哭着,周文弘觉得自己的衣衫好像湿透了,打趣说:“你还要哭多久啊,我能不能先将衣服脱下来拧干,穿上了你再继续哭。”
闻言她突然将头抬起,咯咯笑开,将脸推离他的肩膀,拉起他肩膀上的衣布含泪笑说:“你少夸张了,不就这么点湿……”他是说得夸张,只因她实在哭得太久了。他这么认为。
他的取笑顿时让她遗忘了哭泣。
不等她说完,周文弘嘴堵上她哭泣后涨红的双唇,柔声轻语说:“这样哭泣的你好让人心疼……”早婚的她,彷佛还有着少女般的娇羞。
话还在鲠在喉中他既急着送上慰藉,热切的舌在没有获准下已她口中狂妄搅动。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太黏腻,她再度牢牢圈住他的颈项,受宠若惊般说:“别让我爱上你……”他温热舌尖缠绕住她的,让她吱吱呀呀说不出话来。她是一个没有爱过的女人,爱情的滋味她不懂。但这个回吻似乎已证明她想爱了。
他自信满满地说:“我就是要你爱上我,让你尝尝真正爱人的滋味。”用他的身体,还有那颗炽热的心……
就像现在用他掌心的温度紧紧的握住她身体的每一分寸。他温柔地也饥渴地握住她丰满的襟口,疼惜般的爱抚,小心翼翼的,好似摸着易碎的琉璃般轻抚。
沉浸在他温柔的爱抚里怎能不动容,禁不住身体流出的情液她顺着他掌心摩挲肌肤的节奏说道:“我一定会爱上你,不只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人,还有你的心……”
他缓缓解开她胸前的扣子不疾不徐,在车内黑暗的夜光中摸索着记忆中那丰挺的双峰。仅交替咀嚼着她那两颗小而硬挺的甜糖已让他几乎快禁不住体内即将爆发的岩熔。
扳平椅背,他已经等不及了,一把将她抱向自己的身上,让她跨坐在上面,仰着头一手搂着怀中的她,一手在她身上不断游移。自从上回偷情他一直眷恋着她胸前浑圆的娇乳,怎料到竟还有机会一亲芳泽。他不得不为自己卑劣的思想感到羞耻。这次,他是真的想好好爱她,不只得到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跟漫漫未来。
他躺着扯下她凌乱的衣服,费了牛一毛之力在狭小空间褪下各自衣物。再度袒然以对不再似第一次那么忸怩。
褪下衣物她赤裸的娇躯豪放的往他身上蹲跨,穴口正对着他的脸,强力的扇情姿态挑逗他血液中的快感从下体直窜脑际。
纵使车窗外偶有车灯呼啸而过,点燃的欲火却停不下来。
禁不住她双臀视觉的诱惑,他双手紧抚住眼前两片细嫩的蜜桃用力扳下,直往口中送,伸长的舌根不断进入深处舔着她兴奋滴流而出的蜜汁,贪婪的双唇也饥渴般的用力吸吮着穴口逐渐嫩红的叶瓣。
他饥渴的索求更让她欲火焚身,不断吟吟絮絮扭动纤腰,蹲跨的娇躯随着他舌尖的进出舞动。胸前双峰随着律动抖着,他彷佛看见双峰抖动的影像再召唤他,抽出一只手用力的搓揉他最爱的那对一时被他忽略的娇乳。
她流出的蜜液愈来愈多,他也愈来愈兴奋,坚硬的爱具早已蓄势待发。
但,还不是时候,他要她好好重温男人刚柔并济的本色;要她好好享受性爱的高潮,知道什么是爱,不只是性;不只是心或肉体,而是由内心传导至肉体的爱。
她还喘着气息抖动着,像跳着一曲曼妙的舞蹈。在他的身上。
他知道她还不够……他探入两根指头往她湿漉漉的深穴里探,里头的柔软刺激他的下体涨得更大,流出的汁液沾满他的手掌顺着手臂流下,他舔了舔穴口,却止不住不停流出来的爱液,只好撑起她的双臀往自己胀得巨大的下半身送。扶住她的腰际,用力往下一套,“啊……”过猛的刺激她用力一声嘶吼,听得自己血脉贲张。
在这以前她作梦都无法想象,他竟然会跟一个男人如胶似漆的享受性爱欢愉。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是种不一样的性爱方式,不只是因为传宗接代或是……做为人妻的义务……
她娇喘着气,低低吟唱,浑然忘我的享受身体扭动的快感。
见她融入其中,他似乎也难耐冲动,抓着她的腰际,使劲的将她的身体一上一下往自己身体冲撞,过一会儿她似乎学会了,主动蹲跪着上下套着他身上那根大棒子,默契逐渐契合。
随着一上一下,一下一上的交合动作愈来愈用力,感觉车身好像摇晃的更厉害,一阵引擎声呼啸而过,他们惊讶的停下动作,黑暗中四目相觑,会心一笑。这种当街做爱的大胆作风让他们自觉羞愧,却不忍就此草草结束。
最后,周文弘想了想喘着气说:“我还是赶紧射出来吧,免得春光外泄……”
就算是接近郊区,路上还是偶有车灯往返,不理会都不行,周文弘几回被车灯惊扰得有点心惊胆颤,很担心有人敲门,要是被发觉那还得了。
她因他的顾虑笑开来。脸上终于绽放出一朵娇艳的花朵。
他心急般慌忙地身体用力往上草率顶了几下,一阵竖毛寒颤,体内迅速喷洒出湿热爱汁,顷刻间注满她曾经空虚的爱巢。这样她也就满足了。
她的丈夫是杀人犯
再度墬入周文弘温柔漩涡里的蒋姿芹内心愈来愈迷惑,不知为何激情过后她却陷入懊悔的深渊难以自拔。空虚寥落的心不断天人交战,深深后悔着不该越过婚姻堆砌而成的墙围不顾道德名誉与他发生关系,让原本静谧的心湖挑起斗大难息的涟漪。
怪都该怪内心蛰伏已久的欲望,从未得发泄,经年累月中竟经不起一丝丝诱惑勾动,一点点雄性激素的气味即足以让她丧失理性冲动地像只发情的野猫很快的弓起臀部迎合求欢。
什么时候她已沦落至性欲浪荡不知检点地步。
性,不是她最不耻与排斥之事吗?为何会食髓知味?
多年婚姻关系中,黄文雄暴虐仓狂跋扈专制的作风给她刻版认知,性是男人借以男性特征发泄欲望的方式;是男人驾驭女人突显自己雄风的行为,女人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根本无关情爱,男人只要下体硬挺了,女人就得靠过去将腿张开让他享受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