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推进房间,闻卿踉跄了一下,我扶住她。
她是真的瘦了不少啊。距离我上次见到她才几天?本就细胳膊细腿,现在更是瘦得让人心里难受。
她长出一口气:“哎,肖总,你还能跟老郑硬刚,你真厉害。”
我看她一眼:“你不关心一下我被丫打成什么样,你也是真厉害。”
她用手轻轻覆上我的脸:“很疼吧?”
小姑娘的手掌真软。软而且温热,当她的手心盖在我的脸上那一刹那,我好像回到了温柔乡。嘴里被碰破的地方也好像不疼了。
我盯着她。她的胸口一起一伏,但目光却有些躲闪,不敢直视我。
我走近她几步,她往后躲了一下。但我伸出手,捧着她的脸,然后狠狠吻下去。
她的嘴唇柔软温热,身体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反抗。只是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说:“你……你脸上还带着伤……”
没错,但是去他妈的伤。我想她,想要她,现在就想。我把她拉到身前,让她背对着我,双手扶墙,接着从她的耳际细细吮吻,到脖子,肩膀,然后是腰侧,轻轻咬住,听见她微微吃痛的惊呼。
她湿了。一塌糊涂,腿间又热又滑。《消失的爱人》里有句台词,你有一条通往天堂的阴道。闻卿就是如此,紧窄柔嫩,插进去的一刹那,快感直入灵魂。
我不管外面有没有人听见。知道她不敢叫出声,便变着法子折腾,偏不让她如愿以偿,直到她小声哀求,肖为,给我,给我。
我想这一刻不知想了多久。
她太可爱了,可爱到我想把她拆开,揉碎,毁了她。
我们做了三次。直到精疲力尽。
之后,我们并排躺在地板上,她靠在我的怀里。
她的手指游移上来,抚摸我的头发,鼻梁,嘴唇,有一点痒痒。
“老郑下手真狠啊,都紫了。”
我就很想逗逗她:“心疼?”
小姑娘很认真:“嗯。”
“没办法啊。这就是嘴欠的下场。”
“你也是,在人手里都不服点儿软。”
“并不想。”
她笑了。很久没见她这么发自内心的笑过。
“你说,我们能逃得出去吗?”她的眸光晶莹闪烁。
“肯定能啊。你不相信我,也相信一下罗德里格斯将军嘛。”
“你是怎么把老郑设计进去的?”
我给她大概讲了讲那份收据的事儿:“老郑其实未必觉得那收据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因为他不知道罗德里格斯和卡贝略家族的世仇。但我知道。”
“那你说,桑托斯和老郑,现在会怎么样?”
“我也不好说。毕竟我不知道他俩利益纠缠得多深。如果我是他们,我应该会设法弄机票吧。去美国,或者去其他周边国家,咱们筹的那些钱,足够他们滋润地过挺长一段时间了。”
“你说,如果我们逃出去了,之后去干什么呢?我辞职了,你还在公司继续干吗?”她很认真地盘算,“如果跟你异地,那不行的。但是我,也不太想再驻外啦。”
我亲亲她的头发:“第一,没有如果,肯定能逃出去。第二,当然是他妈的不干了。出了这事,谁还干啊。谁爱干谁干去吧。”
她蹭在我怀里:“我想去西班牙。”
“去。我也去。当年考了那么多证,总得用用。学校里找个职位,养活你不是问题。”
“谁要你养活了?我去了也可以打工。我也攒了些钱。”
“好的,不要我养活。算我自己想给你,行不行?”
“行。”
我拍拍她:“要不要睡一会儿?”
她点点头:“这几天我都没睡好过。”
“几天?我觉得不止几天吧。”
她的脸颊上飞起一抹红晕:“要这么说的话……也是。”
“睡吧。”
她把头依偎在我胸前,合上眼。不一会儿,就听见了她逐渐放慢的,均匀的呼吸声。
就算和她一辈子被这么困在这里,我他妈都愿意。
但是不行。我怎么能让她被困在这里。
花朵一样鲜活的闻卿,我怎么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