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濡红嫩的穴口被手指捅入一道缝隙,穴肉密密贴合着指节。粗糙的指腹插入后在水润的肉壁上刻意地用生茧的一面擦了擦,无视纱夜激烈的喘息翻搅她的花穴。又嫩又软的小穴颤抖着流出黏稠透明的花液,突兀地换上肉棒操进去,甚至被撞出夸张的水声。
纱夜紧闭着眼睛,浸上绯红的侧脸贴着椅背,被逼出的泪水和潮汗将靠垫都弄湿了。猛然被撑开的下身让她咬紧牙关,牵扯得小腹都火辣辣地缩紧,那根粗大的肉茎不仅打开她的身体,还迫不及待地以炽热温度和突起的筋络折磨生嫩的穴肉。
一旦被插入,这具色情淫荡的身体就将所有感知都汇聚在交合处和敏感点上,一切施加在身上的快感仿佛透过放大镜射入大脑,融化理智的甜美让她什么都无力去想,什么都无力去做,只能好好瘫在侵略者胯下承受一波波的冲撞。
审讯室中幽深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头顶唯一的那束冷白灯光在她不停摇晃的视线中越来越模糊,成了水雾般薄薄的一大片。
有力强势的吻随着下身激烈的操干落在她裸露的胸口和颈窝,被吸肿的小奶头像两枚枝梢的红果一样鲜润诱人,饱满的乳球更是被握在掌中揉搓个不停,捏得两团软肉都有些生疼。
她被固定在这把拘束椅上时就是以双腿大张的姿势,膝盖一左一右分开,纤细的脚踝铐在两边,扯也扯不动。穴肉在抽插中翻进翻出,很快从粉嫩被操成红润的颜色。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打在翻开的阴唇上,龟头粗大鲜明的肉冠也狠狠地挺进花心,让她细弱地呜咽了一声。然而接下来一下下都是这样的深插,让她连喘出声的空隙都找不到,娇嫩白皙的身体在金属镣铐下不住地颤抖着。
扣着她手腕脚踝的铁铐就像不顾她花穴软嫩难以承受的肏干一样无情,金属的冰冷被情动时升高的体温暖化,而她刺激下不由自主挣扎的手脚也被磨出红痕。
凌辱般地被狠狠操弄,却在这种环境和剧情下仿佛有了正当的名义,刚刚那句话仿佛合着顶得她花穴都要被捣坏的性器一起撞入她的脑中:
——你觉得自己很厉害是吗?
小腹在一次重过一次的撞击下钝钝地发木,最要命的花心抽缩着带动被开拓出形状的甬道收紧,绞着插入体内的肉茎到达高潮,温热黏稠的水液淌得到处都是,湿淋淋地沾在两个人腿间。
纱夜急促地喘息,感觉脑中一片空白。到达顶峰的快感让她浑身瘫软,青峰还把深色的肉棒尽根插在她高潮中的穴里,享受花穴紧密的抽搐吸吮,囊袋紧贴她红肿的穴口。
“喂,只是这样就不行了?你远远不止如此吧。”
因为是被固定在椅子上,身体一动不动地挨操,快感的同时手脚也开始僵硬麻木。还没等她说什么,椅子上的拘束不知何时都松开了,她被端着臀部抱起,长腿无力地软软垂下,体内的肉茎也借此捅到小穴深处。
腰被再度捏紧提起,翻转过去让她上身趴在桌上。不知道是原先坐在特殊的椅子上没有察觉,还是梦境依从主导者的意志扭曲事物,这张桌子的高度竟然让她双足无法落地,细腰在桌上扭动几下,仍然挣扎着悬空。
身后一声带着满足的轻哼,被各种液体沾得湿漉漉的肉茎再次从她挺翘圆润的臀间冲入,将小穴操得颤抖不止。
37.不交代就要被肉棒审讯
敏感抽搐的花心被从身后精准又沉重地戳中,纱夜勉强从高潮的晕眩中回过神。上身瘫在桌子上,圆臀被端着迎合操弄,让她的腰酸软不堪。本来就被掐红的乳球更是压在桌子上,两枚肿痛的乳尖磕在坚硬的桌面,一瞬间流过的刺痛和酸痒让她仰起头小声尖叫,又被狠狠咬住后颈。
她用手肘撑起上身,没有着落的双腿在大力撞击下吃痛地微微颤抖。
“我说啊,你还不交代吗?”
因为处在情欲中声音低沉,青峰在她身后以随意的口吻说。
……交代,什么?
性器捅到小穴深处,用饱满的肉冠将她撑得胀痛。
“你违背原则犯下的错,你自以为无人得知的谎言……在审讯室里一一交代清楚吧?”
粗硕的肉棒稍稍撤出,退出花穴的那深色的一小截湿淋淋的,沾着被操得乱七八糟的穴里黏腻的浊液,顺着根部流下,拉开一道银丝滴落在地面上。
刚才被粗暴地肏干时,纱夜还以为自己的急喘声和情色的水声充溢了整间不大的审讯室。然而此刻身后操她的人短暂地停下来,她才发觉她的声音低微得像猫叫,静得连自己花穴里的精液和蜜水混杂的浊液滴到地上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还以为自己能瞒下去吗?”
失去那湿润紧致的吸裹,片刻也难以忍受。这具身体简直太适合挨操了,像精心设计的性爱娃娃一样吃了就会上瘾。只要揉一把那又软又大的双乳,捏着奶头玩一会,软嫩的小穴就会像色情片女主角那样敏感得轻易湿起来。随便插就能让她软瘫成一团任人摆布。
但是……
浓夏的骤雨哗啦作响,水滴积压在屋檐上大颗大颗滚落。窗台上栽种在藤篮里的绿植被风吹得摇摇欲坠。
一只手把它扶住,又紧紧关上了双层窗,将一切风雨隔绝在外。而那只手上戴着的白手套没沾上一点雨水。黑发的俊美青年转过身,黑色的执事服收腰贴合完美,领结、袖扣,最微小的细节都整洁得体。
只是下身露出了粗长狰狞的性器,深红的茎身硬挺着抬起充满攻击性的弧度,龟头的白浊和黏腻水液一看就知道是刚从某个不幸被操透的小穴里抽出来。
执事君挺着肉棒回到床上,失去意识的少女脸上却并没有沉睡的平和,而是被激烈操干后靡乱的红潮,和无法醒来的不安。睡衣被扒到腰际,身上很小心地没有留下任何侵犯的痕迹,但圆挺的双乳和腿间都被射上白浊,即使没有吻痕和指印,一看也知道被蹂躏过。
重新跨上她的身体,爱怜地捏住她的花核,轻柔地拧了拧,肉棒一个挺身深深插回在梦境的另一个世界依然被贯穿的小穴。
“但是,纱夜小姐,您的这颗心,却让您从一开始就立于不败之地。”
深色的腹肌随动作撞击着她的身体,触感结实又光滑。撤出的性器随话语重重捣进小穴,连带着刚才卷出的嫩红穴肉也被翻了回去。
“不开口的话,就干到你胡言乱语什么都说出来吧——接下来求饶也没用,这可都是你自己找操。”
“不、不行……!”
纱夜像预感到什么,刚勉强吐出几个字节,就被体内性器进出的狂乱节奏完全操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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