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什么的凌古月,不由神色严肃的看向了地上的那个雌性。
如果她不是编的得话,也就是证明,她不仅知道她去了后山采解药,又趁她离开的时间段,去她放药的树洞偷了她放的药草。
她竟然一直跟踪着她?!!!
而且她做为一个专业训练过的特工竟然没有发现!
想到这一点的凌古月徒然心惊,看来她的戒备心还是不够重,一旦被环境和事情所影响,几乎就扰乱了她的所有理智。
竟然被一个雌性跟踪了这么久都没能发现,要是换做是较为凶猛的邪兽……那结果……
此刻,凌古月几乎想都不敢想,目光也处于游离状态,就更让旁侧的祸水起了疑心。
但既然已经被事情给影响了一次,凌古月自然不允许自己吃第二次亏,还不待他们去检验她带回来的药草,她便已然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泰然自若的承认道
“我是去采了很多药草,难免就会有一两株毒草混杂其中,我都还没来得及挑选就被带回了这里,我倒是好奇,你什么时候拿的我的药草?”
故意的一句反问,凌厉的眼神,把那个雌性吓得一颤,但很快就听她转移话题道
“她承认了,就是她的药草,我只不过以为是解药才拿回……”
“呸,明明是你偷得,非说是拿的!”
还不待这个雌性把推卸责任的话说完,这时那个年龄较小的雌性就又开口了,而且这次还不等那个雌性解释,那个年龄较小的雌性就看向祸水他们说道
“我今天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跟着这个雄性,最后她听到这个雄性能治哥哥的病之后,就一路跟着他去了后山,趁这个雄性去采药的时候,把他放在树洞的药给偷走了。”
小雌性一脸替凌古月打抱不平的模样,她口中的‘雄性’自然就是指凌古月了,自从来了这个邪兽城之后,好像就没几个兽人把凌古月当雌性了。
不过令凌古月怎么都没想到的是,今天竟然还不止一个兽人跟着她,原来还有另一抹影子跟在她更远的身后。
而且听这个小雌性的话语,她竟然是床上那个叫麋尘的邪兽的妹妹??
怪不得说话如此嚣张!
其实麋尘大长老的身份,她也是没有猜到的,毕竟长老听着本就像那种长者的职位,尽管那个骚包兽比较年轻,但‘大长老’做为长老之首,再怎么也会比较年长才对。
却不想这个邪兽城的职位和年龄竟然这么不成正比!
在凌古月一脸严肃思绪中,她却没有注意到此刻周围邪兽们的表情变化,在他们听到小雌性口中那句“能治哥哥的病”时,顿时就连祸水和花夭的眼神中都浮上一抹诧异。
而就在这时,那个小雌性怕她的话不够有信服力,竟还补了一句道
“今天这个雄性去后山前给哥哥敷药了,根本没有事,就是她骗哥哥说她从一个巫医那里找到了治病的草药,给哥哥敷了后才出事的,要是这个雄性真的想害哥哥,现在根本就不会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