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牛圣城,世界上最大的帝城之一。
出于地域关系,这里民风彪悍,也诞生出很多彪悍的行业。
斗兽竞技场!
赌博中心的中心地带,用等价的物体去和其他竞技者赌博,斗兽竞技场只收取平台费用,根据相互赌博的物品价值抽成。
这也是圣城的一条产业链,充满暴力的产业链。
甚至这里有供普通人搏斗的平台,赢取的奖励不外乎就是金币,一些体格强壮的城民甚至将这个当自己的活路,只要赢了,就能有金币。
当然,这里虽充满暴力,但很少发生伤亡事件,毕竟是一国皇都,有严律的规则!
一群人走在来到熙熙攘攘的繁华街道上,顺着那个充满血腥和暴力的地方走去。
到了斗兽场区域,这里给众人一种极为沉重的感觉,周围的建筑都很沉实与高大,孤云撇开踏入,腾飞到一座建筑上,可以看到远方的景象,心中的压抑才少一些。
眼前,斗兽场相当多,约十几座,俯瞰过去,每一座斗兽竞技场都呈椭圆形的,斗兽场中央的占地面积是根据来参与搏斗的强者级别划分的,故斗兽场的斗兽面积大小不同,但都很宽广。
每一座斗兽场外围都高砌围墙,高度也不同,围墙有很多层,离地十丈高的墙面开辟了很多洞,墙体内有走廊,底层地面都有出入口,一些出入口能够看见皇都内的贵族出入。
围墙眼前都竖立着一些石雕,有人族有兽族都是一些搏斗冠军。
最后,他的眼光停留在最大的斗兽场上,墙体相当沉实高大,墙体上也开辟着洞窟,可以看到洞窟后的走廊上有人走动,斗兽场最底下有十来个出入口,被重兵把守,有强大的修士混在士兵中,出入那里的人也很多,多数是不弱的修士。
这个规模最大的斗兽场与其他的不同,被包裹了,不是露天的,斗兽竞技场前也竖立这几尊高大的石雕,有人有兽。
孤云降落在地面,朝那座最大的斗兽竞技场走去,这里离大清皇城很近,旁边就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皇城,里面藏龙卧虎,高手如云。
出入任何斗兽竞技场的人都有道纹境不同阶的实力,看他们身上挂的彩,多数可能都参与过搏斗。
第四斗兽竞技场,与其他斗兽竞技场一样,抵达这里,便能感知到一股压抑感,里面是浴血之地,虽有明确规定不准杀人,但也有失手的时候。
墙体下的出入口内有很多人出入,里面应有人或者妖在搏斗,论成败。
刀霸的算盘很简单,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要你娃打拳来还。
负责人见刀霸去而复返,又带来一帮人,他连忙走来阿谀奉承。
“爷,这次您想赌什么?换谁上场?”
刀霸已经成了他熟人,其下战队成员几乎每一个都在这里打过,但是运气很背,输惨了,兄弟们实力不济。
“这小子上,赌……三十万斤晶石!”
刀霸一口喊价,负责人听得下巴都掉地上了,这栋大单很少见。
“额,爷,您这段时间输了不少,还有……有吗?”负责人结巴着,一边擦汗一边问。
“你看不起爷是吧!”刀霸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将黑刀砸在他面前的桌案上,并释放强大的神魂力量,用于压迫他。
负责人惊得冷汗直冒,这游龙战队队长的脾气不是一般的火爆。
“我还剩三十万斤晶石,一把赌,就让这个小子出场!”
看着负责人,刀霸极为霸气地又恶声恶气地补充道,说这话时,他周围的人都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标准的想空手套白狼!
“你尽管安排人来打,到时候我的人输了,晶石自会奉上!”
“问题是……我们这里没……”负责人一脸难堪,苦瓜样。
“大兄弟,我跟你赌!”
这时候,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头一看,三个修士朝这里走来。
说话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他背着双手看着刀霸,语气很冲,一声大兄弟喊出去,刀霸不怒反笑,有人来背锅了。
那个少年身边还有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男的气宇不凡,风度翩翩,卖相不错,很英俊,女的楚楚可人,身材爆满。
三人三个灵王,都很年轻,牛!
“九幽……鬼力的传承者……令狐世家的人来了!”
“老妹儿!”一看那个楚楚可人的女子,他咯腾了一下,那不是令狐老妹儿是谁。
“另一个青年是谁?”
孤云盯着三人中那个气态翩翩青年,神念到空气中流动的微弱气息,这个青年非一般的强大。
“额……根据规定,双方都需缴纳十分之一的费用,作为本竞技场平台的费用!”
负责人笑得最欢,总体来说,无论如何,他们都能钻三万斤灵源晶石。
“滚一边去!”刀霸一脚将他踹飞,这时候来搅和。
“先说好啊,爷的人只有枷锁境一阶的力量!”刀霸站出去,道。
“可以,本少正好在这个境界,可以赌!”
那少年的小眼睛盯着刀霸,就像盯着一只肥羊。
“兄弟过来,要以大欺小了!”刀霸作为东家,开始使唤孤云,后者那个气呀!
红发狗妖、天獾、齐祸水等要笑岔气!
“怎么感觉这个小矮子有点熟悉!”看着动用过修罗玉面变换过相貌的孤云,令狐小妹嘀咕着。
这三人最近随长辈来到圣城,准备参加叶秋青的婚庆典礼,距离那天还有一些时间,于是过来,准备投身赌博事业,刚来这里就看见撞到这样一桩赌博大单,这次的礼金有人买单了。
“额,出手有点阔绰,看样子你们的身份也不小,应该是来参加天牛神女的婚庆典礼的,既然这样,我们赌大点,五十万斤晶石如何?”刀霸语不惊人死不休,非常淡定地说道。
这枚重磅炸弹,起码有三百万亿吨tnt的威力!
“大兄弟,你们有这么多晶石吗?”
最年长的青年说话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