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力架,今天暂且这样,但是如果有下次,那么一定是你死,虽然今天因为和你的战斗让我成功的觉醒尾赫,但是我可不会因为这样就对你手下留情!”伍治看着克力架离开的背影暗自说道。
另外一边在贝蒂的指挥下,他们的三艘船压制着big 海贼团的三艘海贼船,如果不是在这三艘海贼船上还有两个战斗力不错的人的话,说不得此时已经被贝蒂给击沉了。
看见克力架回归,领头的人一脸笑容的迎上来问道:“克力架哥哥你回来了,相信你的对手已经被你打败了,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加大力度反击对方了吧?”
“不,对手很难缠,我和他的战斗不分上下,现在我们赶快撤退,不然的话我们恐怕会葬身海底!”克力架面容严肃的说道。
“啊?!什么,对方竟然有这么厉害的任务,连克力架哥哥你都不是他的对手!?”
“别废话,赶快撤退!”
“是。”
很快在贝蒂等人不解的目光中big 海贼团的人撤退了,而这个时候伍治也会到了船上。
“伍治你回来了?你怎么样?”贝蒂看着回归的伍治小心翼翼的问道,毕竟伍治此时的样子实在算不上好,全身上下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也就不说了,而且还都是血液,虽然身上没有伤口存在,但是依然让贝蒂十分的担心,而且之前伍治那长达三十秒的叫声贝蒂等人也听见了,那个时候贝蒂都想要冲过来了,不过在用见闻色霸气感知了一下发现伍治的气息不降反升之后,她也就呆在了原地指挥作战。
“不用担心贝蒂,我没事,和克力架打了个平手,话虽如此,如果在打下去的话,我也就只能逃走了,big 海贼团的甜点四将星之一还真不是吹出来的,不过下次可就不会这样了!”伍治看着贝蒂说道。
“好吧,现在big 海贼团也退走了,你就先去休息吧,接下来就交给我了。”贝蒂点点头。
“嗯!”
之后伍治进入船舱休息,虽然他成功的觉醒了尾赫,但是在和克力架的战斗之中他根本就不敢分心,一直集中着全部的精神,现在一放松下来,发现全身上下都很疲劳,是应该好好的休息休息。
伍治足足休息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算是恢复过来,恢复过来之后他感受着身体之中的两个赫包,依然忍不住笑了笑,这可是他登上巅峰的依仗啊。
后面的日子之中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虽然是在新世界之中航行,但是他们的船上都有很优秀的航海士存在,因此在面对新世界之中那诡异莫测的天气变化的时候到还算是得心应手,无惊无险的回到了总部巴鲁迪哥。
回到总部,伍治和贝蒂向多拉格汇报了一下这次的事情之后,他就独自一个人先离开了,把后续都交给了多拉格两人,此时伍治要去忙着锻炼尾赫,在船上的时候不好锻炼,现在回到了巴鲁迪哥自然要好好锻炼一番,最起码要锻炼的得心应手不是。
来到他和萨博平常修炼的地方,萨博并没有在,应该是被多拉格派出去做任务了,毕竟萨博可是被多拉格当做接班人一样的来培养的,伍治虽然战斗力和智慧同样很高,但是他的心并不在这上面,因此多拉格也就没有着重培养伍治成为他的接班人。
‘噗’的一声,四条血红色的尖锐触手从伍治的尾椎骨附近伸了出来,他的衣服不可避免的被撕烂了,不过伍治也不在意。
“唰唰唰唰”
“轰轰轰轰”
随着伍治意念一动,四条尖锐的尾赫以极快的速度动了,分散在四个不同地方的石块几乎同时爆碎,这是被伍治的尾赫给攻击碎的。
“看来在覆盖了武装色霸气之后,尾赫的攻击力更加强大了,相信防御力也会上涨的。”伍治看见这样的结果点点头暗自想到。
之后伍治又尝试了一些其他的攻击和防御方面的事情,就开始着重的锻炼尾赫的控制力,如果控制都控制不好,那么又怎么能够谈用尾赫来攻击呢。
几天之后,伍治已经能够把尾赫操纵的犹如臂使,只不过没有经过战斗,尾赫还不能够和羽赫那样在攻击和防御的时候随心所欲,不过没有关系,革命军随时都在战斗,增加战斗经验的事情根本就不算什么。
“虽然尾赫我已经运用的很熟练了,但是我怎么总感觉这尾赫应该还有其他的用法呢?”这天伍治坐在地上看着身边的尾赫暗自思考起来。
他拿过一条尾赫放到眼前一寸一寸的观察,终于他发现了一个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尾赫的尖端部分,这部分看上去就好像金属一般,但却不是金属,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尖端部分好像是可以打开的,至于为什么伍治会有这样的想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想到就做,伍治站起来看着身边的四条尾赫,运用意念开始控制为何打开,很快尾赫的前端竟然真的慢慢的打开了,最后竟然形成了一个十字型,每一片都是那么的锋利。
“我就说嘛,不过这看上去虽然也能够进行攻击,特别的当尾赫进入到人体内的时候在张开,那么五脏六腑肯定会变成碎片的,不过我总感觉这并不是它真正的用法。”
后面的几天伍治都在思考尾赫的尖端张开之后到底有什么样的作用,但是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直到有一天他坐在一个水塘边,突然看见一只小小的蜥蜴在水面上跑。
这一刻他脑海之中闪过了一道亮光,这蜥蜴可以在水面上跑,是因为它的两只后脚的脚趾只见有一层薄薄的皮膜,这皮膜增加了它在水面上的张力,让它不会沉入水中。
也就是这样让伍治想到了尾赫张开尖端之后的用法,他用尾赫缠绕在两条大腿上一直延伸到脚底,而尾赫的尖端展开之后八片尖锐的尖端正好就在他的一只脚底下,他踩在水面上的瞬间,并没有掉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