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胡大夫看到乔沫沫都快要哭了。
“你怎么回来了?”乔沫沫诧异的问道。
“我有急事!”
“别急,我们回去慢慢说!”乔沫沫便跟胡大夫一起回去了。
陈春娘见家里来了客人,便去沏茶,乔沫沫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的药丸生意红火,现在县城里好多人都在纷纷效仿,这不,有人吃了药丸死了,人家就怪罪到我们的头上,非要让我们赔银子,这几日天天来闹和,弄的我们店铺都开不成!”胡大夫气恼的说道。
“奈何姑姑他们没有做什么措施吗?”乔沫沫心里暗暗的吃惊,心里想着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毕竟树大招风!
“霍大海把闹事的人给拦在了门外,人家就去敲了县太爷的鼓,县太爷让我们先停业整顿,他正在查这事,我这不是没地方去了,到你这里来了么?”胡大夫垂头丧气的说道。
“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找茬,想要讹诈!”陈春娘说道。
“也不是没可能!既然县太爷已经接手开始调查,就让他调查吧,想必他会给出一个公道的说法。”乔沫沫说道。
“那我怎么办?”
“那就先歇着呗,等到县太爷还了我们的清白,到时候你就跟告我们状的人要求赔偿损失,除了经营的损失之外,还有名誉损失费,这个名誉损失费要赔多少,那就看你的心情了!”乔沫沫说道。
“也行!”胡大夫说道。
胡大夫这边在乔沫沫家住了下来,乔沫沫也没有多余的精力管他,而是一直督促薛老二做自动水车,眼看油菜就要熟了,他们这个水车一定要在收割前制造出来。
薛文武这边的工程也进展的十分顺利,他们手脚麻利的盖好了一幢楼,就开始盖另外一幢楼,打地基的那天薛昌德急急忙忙的来将薛文武给叫了回去,据说是出了大事。
薛文武立刻丢下活计回去了,第二天都没来上工,前来上工的民工到处八卦这事,不知怎地传到了陈春娘的耳中,她忧心忡忡的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乔沫沫说“春姨,你要是不放心,我去打听打听!”
陈春娘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说“姑娘,我……”
“不用解释,我都懂!”乔沫沫说着便朝薛文武家去了,刚进村就有人跟她搭话,乔沫沫旁敲侧击的就知道了薛文武家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他的小妾住在娘家流产了。
“薛大叔的小妾一直都住在娘家?”乔沫沫有些不解的问道。
“那可不是,过了年他们吵了一架回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了,这娘家来人报信说她流产了!”那村民说道。
乔沫沫挑了挑眉,没说什么,那小妾那种脾气和性子,怀孕了也不知道收敛一下,流产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
她回去将这事告诉了陈春娘,原本以为她能出一口气,没想到她吓的面色十分不好,抱着肚子,说“孩子始终都是无辜的!”
乔沫沫知道她心底善良,便说“好人有好报,那个喜梅究竟是怎么流产的还不知道呢,明天我再去打听打听!”
次日,乔沫沫又借口去了槐树村,说是去看看薛老二的水车造的咋样了,两人在木匠房里,薛老二口无遮拦的就将喜梅流产的事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