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珺璠听了她的话,知道她的意思了,便按照她的话去行了。
黄衣侍寝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宫里,皇上却不紧不慢的批阅奏折,坐在御书房里等最后的结果。
长河按照乔沫沫的吩咐将夜宵给两人送了过去,郑珺璠让黄衣坐下来一起吃,黄衣不住的对郑珺璠眉目传情,郑珺璠一不小心将一个碟子弄掉在了地上,他伸手捡的时候手被割破了,他连忙抱着手,说“快去叫……”
他话还没有说完,黄衣女子已经拉着他的手,说“爷,让奴家来!”
她说着将他的手指含在了嘴里,慢慢的允了起来。
郑珺璠一阵恶心,但是想到乔沫沫的交代,他又强迫自己忍着。
女子允着他的手指,还挑逗了一翻,推着郑珺璠往床榻那边去了。
郑珺璠极力的配合,两人坐在床上的时候,那女子突然松开他的手,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呼吸困难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被憋死了。
郑珺璠立刻喊大夫,大夫到的时候黄衣女子早已没了呼吸。
这事很快传到了皇上的耳中,皇上听说黄衣是去侍寝的时候突然死了的,立刻派太医前去查看,太医查看完毕之后回来跟他事无巨细的汇报了一番,却什么都没有说。
郑珺璠这边却浑身都跟长毛了似的,立刻去找了乔沫沫,拉着她的手说“沫沫,你带我去沐浴!”
“……”乔沫沫有些无语,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可以让长河准备热水!”
“天气寒冷,我身子不好,见不得寒气!”
“……”乔沫沫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好带他进了空间。
郑珺璠立刻奔向温泉,乔沫沫则是抱着胳膊站在一旁,见他好像真的很恶心似的,对着那只手指头狠狠的搓着,又狠狠的搓着胳膊,像是被那女人碰过的地方都要好好的搓搓才行。
“喂,你好了没有?想要将手指给搓断么?”乔沫沫见他将手指又给弄流血了忍不住问道。
这人还有完没完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好恶心!”郑珺璠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乔沫沫一阵头疼,她怎么感觉自己跟养了一只小奶狗似的?
乔沫沫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拿着他的手轻轻的给洗了洗,问“这样感觉好些了吗?”
“嗯!”
“还有哪里感觉恶心?”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乔沫沫只好将他说的恶心的地方都给亲自用手洗了洗,郑珺璠终于才算是不闹腾了。
乔沫沫表示有些心累,这人不仅又密集恐惧症,还有严重的洁癖!
次日,红衣侍寝。
郑珺璠如法炮制,红衣也死了。
红衣死了之后,郑珺璠又闹腾着让乔沫沫带他去沐浴,跟昨天一样,乔沫沫亲手给他洗,他才不觉得恶心。
皇上又派了太医来,红衣和黄衣死亡的症状都一样,皇上算是彻底的放心了,郑珺璠确实是中了毒,而且已经到了不能接触女子的地步了,看来他命不久矣了。
郑珺璠通房丫头离奇死亡的消息在京都传开了,有人说他八字大凶,命里带煞,跟他八字不合的人都会被克死,甚至还有人联想到了安平王和安平王妃,说他们都是被他给克死的。
也有人说他外面温润如玉,实则是残忍至极,两个通房丫头都是被他给折磨死的。
一时之间,郑珺璠从人人倾慕的对象变成了人人谈之变色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