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妈妈又痛心的将另外藏起来的银票全部都拿了出来,说:“我这里只有这么多了,姑娘还莫要嫌弃。”
乔沫沫接过银票仔细看了看,这里足足有二百两银票,她挑眉将银票给收了起来,说:“既然这样,你派人围堵我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姑娘……”
“停!”乔沫沫似乎知道管事的妈妈又要说什么动听的话,立刻打断了她,说,“之前你派人围堵我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方才妈妈可是劫持我,让我交出药方呢!这事难道你不要给我一个交代?”
管事妈妈要哭了,她心里闪过一丝要杀她的念头,可是她手下所有的龟公都像是撞邪了一样,一动不动,她也不敢贸然动手。
她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杀意,乔沫沫捕捉到了,她冷冷一笑,有些人还真是不知悔改!
“姑娘,妈妈这里真的没有银子了……”
“是吗?”乔沫沫嘲讽的看着她,说,“万花楼没有银子了么?不是说万花楼从来只有银子往里进,还不见银子往外出么?再说了,万花楼这几日可是人满为患,你当我傻?”
“姑娘,求求你高抬贵手……”
“贵手我自然会抬,但是你好歹也要拿出一点诚意来,要不然我如何抬得起来?”
管事妈妈的面色变的非常难看,说:“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
乔沫沫差点就被她给气笑了,问:“妈妈现在跟我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么?你若是真的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为何还要去围堵我?今日不知悔改便罢了,还要强迫我交出药方?你若是不能让我满意,我一会儿就去报官,据说世子爷的眼里可容不得沙子,若是发现你这里有逼良为娼的现象,恐怕你这万花楼也就开到头了!”
管事妈妈的面色更加的难看了,对账房先生说:“取银票!”
账房先生见乔沫沫是个刺的,而且还惹不起,也识趣的一次性取了五百两过来,并且面上带着和善的笑容,说:“姑娘,这已经是万花楼所有的银票了!”
乔沫沫看都没看银票一眼,问:“你们当我是小孩子,不知道万花楼应该有多少银子么?”
“紫衣姑娘,我们万花楼是人满为患,但是每个月还要往京都里去交银子,赚的银子都交了上去,我们手里哪里还有多余的啊?”账房先生说道。
管事妈妈立刻瞪了他一眼,他还想说什么,只好住了嘴。
乔沫沫听说万花楼每个月还要往京都里交银子,顿时想到了一种可能,万花楼其实是京中某个权贵手下的产业,只是那个皇子不愿意让人知道万花楼跟他有关,所以她过来讹诈的时候,管事的妈妈都没有将背后的东家给供出来吓唬人,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了计量。
“就算是这样,万花楼还有碎银呢?”乔沫沫像是没有听出账房先生的警告一样,他无非就是警告她不要太过分了,否则到时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她吃不完兜着走。
她自然不会没事给自己找麻烦,她做事就是在管事妈妈底线还差三公分处,不会触及到她的底线,反正他们肯定会用银子打发她的。
管事妈妈一咬牙,让账房先生将碎银给提了出来,乔沫沫看了看碎银,毫不气的全部都提了起来,说:“既然这样,我也就不为难妈妈了,你逼着我交方子的事我们算是一笔勾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