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妈妈抱的是哪根金大腿呢?”乔沫沫挑眉问道,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县城,居然还有这么深的水,神烦。
“呵,我表兄可是县衙里的师爷,就是县太爷见到我也要礼让三分……”
“噗……”乔沫沫没忍住笑了出来,她这个管事的妈妈还真会狐假虎威啊,县太爷都已经倒台了,她居然还能拿前任县太爷身边的狗腿子来吓唬人,若不是她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不好还真的会被她给唬住。
“你笑什么?”
“笑你可笑!县太爷都要被斩首了,你居然还拿他身边的小罗罗来吓唬人,我可不相信妈妈你没听说今天世子爷公开审理县太爷。”乔沫沫笑盈盈的说道。
管事妈妈的脸色大变,恼羞成怒的说:“不论如何,你今日都要将药方给拿出来!”
她这么一说,那些龟公便一起朝乔沫沫的身边挤了去,乔沫沫银针在手,快速的移动步伐,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制住了这些人。
管事的妈妈见这些人不动了,各人保持着原有的姿势,顿时慌了,连忙去推身边的那个人,说:“快点,去抓住她!”
他人被她推了一下咚的一声倒地了,管事的妈妈吓的要哭了,这是出人命了吗?
“你们说话啊!”管事的妈妈立刻去推另外一个人,那人也被她给推到了。
管事的妈妈吓的再也不敢推人了,心里害怕极了,刚刚人都还好好的,这会儿是怎么了?跟撞邪了似的。
想到撞邪两个字,她整个人都惊恐了起来,之前去追乔沫沫的人回来说起那天的事,她还不信,以为他们是没有完成任务,怕她问责,所以统一了口径来诳哄她的,今日一看这些人分明就是撞邪了,难道是紫衣?
她身上有邪气!想到这里她顿时面如土灰。
不过,她很快就有了主张,立刻双手合十,对着乔沫沫说:“姑娘姑娘,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跟我一般见识,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求姑娘莫与我一般见识。”
乔沫沫倒是不着急,而是不紧不慢的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胳膊支在桌子上,说:“你背信弃义在前,可莫怪我不守约定,从此之后药我是不会供你万花楼了。”
“姑娘……”管事妈妈顿时就要哭了,她现在哪里还敢说什么硬话?之前万花楼之所以能够在县城里立足,完全是因为她表哥在县太爷跟前能说上话,她不担心会出现什么状况。
可是现在县太爷倒台,她的靠山也不在了,万一真的捅出什么篓子来,怕是没人兜底。
想到这里,她恨不得将给她出主意的龟公给碎尸万段了,要不是他给出这个馊主意,她怎么能得罪这位紫衣姑娘?
“妈妈,难道此事你不给我一个说法?”乔沫沫冷笑着问道。
管事的妈妈立刻会意的给账房先生使眼色,账房先生立刻拿了一叠银票过来。
管事的妈妈立刻抽出几张银票来,递了过去,说:“姑娘,你拿着去喝茶压压惊,回头我仔细审问审问那些人为啥要自作主张,做出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我一定会给姑娘一个交代。”
“五十两去喝茶?妈妈的钱果然是大些!”乔沫沫瞥了一眼银票,没有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