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你当真如此的看不起我吗?”凌波俏脸生寒的说道,“为何要让着我?”
“呃”正在塔下琢磨着是办中级会员卡还是高级会员卡好的王玉,有些不解的抬头,“我没让你啊,你不也就杀了我一次,我又没给你送人头。”
“且不说那种失误你怎么可以犯下,你现在是在做什么,连小兵的收益都不要了吗,就站在那里发呆?”凌波怒道,“我要的是堂堂正正的胜利,而不是你这种敷衍的相让!”
“可我没有敷衍啊好吧好吧,我这就补刀!”被凌波的眼神盯得有些受不了,王玉只得摆摆手,抬手便是一道法术攻击打出,弹在了最近的攻城车上。
可是攻城车却还有不少血量,王玉的攻击并不是那最后一刀,因此攻城车虽然轰然倒下,但是王玉却没有任何精萃的收益。
“哎呀,你看,我运气不行啊,算了算了,我还是吃吃经验好了,凌波,你随意啊!”王玉却是没有任何遗憾的表情,只是耸了耸肩便继续神游天外了。
“”
凌波暗自咬牙,但见王玉根本不再理会自己,她也无计可施,只是深深看了一眼王玉,决定等结束后再去找对方算账。
仙魔战场第二轮便在赤明界又一次“大出风头”之中结束了,最诡异的是,天神阵营明明半个时辰都没有撑过就已经输了,但王玉竟然很是高兴的样子。
本来以王玉的心性他也不会表现的那么明显,但是还是有人敏锐地看到了法术投影上有那么一瞬间王玉好像握了握拳,很是振奋的样子。
而恶魔阵营明明赢了,但凌波却是拂袖而走,一脸的不忿,好似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
大荒神魔界,无忧山。
大殿之内,可谓是群情激愤。
“王玉师兄怎么能这样,看他那表情,难不成这仙魔战场对他来说只是儿戏吗?”
“洞主,王玉此次确实是不太争气,我无忧山颜面大损,必须得做出惩戒才成!”
“我看我们也该学那天玄门直接换将,否则万一下一次王玉还是如此表现,我无忧山在天神之翼中必将被千夫所指”
无忧山的洞主听着众人的声讨不由有些踌躇,近些年他无忧山人才凋零,王玉如此好的苗子他也很难再找出第二个。
“王玉也许只是遇见了什么心境上的颈,所以才会表现不佳,我觉得我们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才是”洞主权衡以后,还是决定力保王玉。
“诸位,你们想想,三十年前我们九山之战,我无忧山被其他山羞辱,关键时刻,是谁站出来以一敌,为我无忧山保全颜面?”
“还有sbnn前,神墓一役,又是谁在百死一生之中夺走神灯,延续了我无忧山气运千年!”
“还有”
听着洞主一桩桩一件件历数王玉的过往战绩,众人先是沉默,随后不由羞愧的低下了头颅。
“洞主,你不用说了,我们明白了!”
“对,是我们太偏激了,王玉师兄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我们应该相信他才是,再给王玉一次机会!”
“对,再给他一次机会!”
见众人都是醒悟,洞主满意的挥了挥手,“正该如此,王玉这孩子是本座看着长大的,谁敢说他的心性有问题,本座第一个不答应!”
“相反,他此次经受了如此挫折,想必此刻心中也是很不好受,在这个时候,我们门内更应该毫无保留的支持他,信任他,谁若再敢诋毁他,甚至说出临阵换将这种话的话,本洞主第一个饶不了他!”
正在洞主觉得兴致大增想趁机再讲演几句的时候,一个信使突然掠进了大殿,“启禀洞主,赤明界来信!”
赤明界?
洞主先是一怔,随即便笑道,“看来是王玉来信请罪了,这小子想必以为门内会重重惩罚他吧。”
“也罢,就听听他说什么吧,念!”
“是!”信使便打开了信封,只是一看,信使脸上便出现了古怪的神色,“这,这”
“呵呵,不必有顾忌,念就是了。”洞主一脸理解的表情,摆手道。
想必是王玉的措辞太过内疚,连信使都看不下去了吧?
见信使还在给自己使眼色,洞主便不耐烦的说道,“让你念你就念,我们刚才便已经有了决定,王玉说什么都顺着他就是了。”
“啊?哦!”信使顿时一副明白的表情,拿起信件就大声念道,“洞主,替换我的师兄弟什么时候才来啊你让他快点,我先找个地方面壁思过去了,令牌等物我寄存在神秘商店了,你让他直接过去拿就行了啊。”
“?”众人顿时一脸懵逼。
什么意思?
他不仅没有认错,没有请罪,也没有挣扎,甚至还直接跑了?
洞主的表情也僵住了,一想起他刚才说的那一大堆夸赞王玉心性如何如何坚定的话,脸上就一阵火辣辣的疼。
“逆子,混蛋!啊啊,抬老夫的大刀来,老子要去砍了他”
“门主,门主!”
众人赶紧上前阻拦发狂的洞主,大殿里瞬间鸡飞狗跳。
而此时在绝境城,何遇领着纪楚一进了分店,把贾布迦和张子阙叫过来提点了一番,随即就赶紧溜了。
张子阙有些纳闷于何老板怎么跑得这么快,他挠挠头转过身来,“纪姑娘,你看我是不是先教你一下可乐机的操作方法?”
“可乐机?”纪楚一笑了笑,“不用了,你把库房的钥匙给我就行。”
“库房?”张子阙一怔,“可那里是何老板标明的重地,只有他在场我们才能进去的。”
“怎么,难道你觉得以我和他的关系,还需要这么麻烦吗?”纪楚一还是在笑,但那眼神却莫名的冰冷起来。
张子阙有些顶不住这般压力,想起刚才纪楚一近乎依偎着何遇的亲密动作,也就没有再多说,将库房钥匙给了纪楚一。
“你去忙吧,我自己过去。”纪楚一拿过钥匙,便直接上了楼,也不知道是不是张子阙的错觉,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张子阙好似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