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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饭厅,唐文洲也很少使用一楼的东西。

    “一楼的东西你可以随意使用,但不能在没有我同意的情况下带任何人进来。”思索了片刻唐文洲再度加上这个要求,在制定合同的时候把所有该写的都写上去才是最稳妥的。

    “好。”邬玉也没有多说什么,她还记得自己还有罪证握在人家手上,就算一年后重新找房比较麻烦她也只能答应。

    在谈话期间唐文洲已经把合同打印了出来,在签订合同的同时唐文洲平静地把刚刚邬玉没听进去的医嘱再说了一遍:“发生高危性行为就吃我刚刚给你的药,而且你在治疗期间想要发生性行为记得跟我说,要对次数进行限制。”

    “哦,那你亲自执行吗?”正在合同上签名的邬玉只是随口回答了一句,她对对象是不挑的,这样说不过也是随口问问也没想过唐文洲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反应,答应了她倒是方便了许多,不答应她也没所谓。

    “可以,避孕套你包。还有,记得去体检一次把体检报告给我看一看。”同样对这方面没什么所谓的唐文洲自然也不会拒绝,他还担心过万一邬玉染上什么性病会不会对结果造成影响。

    邬玉直接白了唐文洲一眼,一个男人还能这么龟毛还真的可以的,她打开手机把自己拍下的今年的体检报告给唐文洲看。幼儿园为了安全每年都要求老师要去体检的,邬玉很清楚自己只有心理疾病,并没有其他的身体问题。

    唐文洲把手机还给邬玉,拿起已经签好的合同,把自己的收款二维码递给邬玉:“按照规矩,押二付一,三千元。”

    邬玉简直都震惊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唐文洲,这个月过了一半还敢收她一千房租,哪有这么黑的房东的?

    “接受现金付款,支付宝不够可以微信。银行卡或者信用卡支付需要明天到我的诊所去刷,但我要收取手续费百分之十。”唐文洲此时的笑容同样非常温柔,让人如沐春风的声音此时在邬玉听来就跟催命鬼一样。

    “这个月已经过了一半了,哪有还收一个月租金的!”邬玉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内心中又开始涌现出那种烦躁不耐的情绪,清醒也开始暴躁了很多。

    “那五百算是中介费。”唐文洲依旧是那副不急不躁的淡定模样,对待暴躁起来的邬玉脸上的温和笑容还是没有任何改变,悦耳的嗓音依旧显得他很好说话:“我顺便提醒你,今天星期三,你这周两次的额度已经用完了,剩下的日子请你好好地用毅力克制好你的性冲动。”

    唐文洲这种态度让邬玉再度烦躁了几分,体内的血液隐隐又开始沸腾起来,她紧咬下唇片刻最终还是转了账,离开了这栋别墅回家收拾东西去了。

    她能够理解要她克制性欲的建议,可是那种煎熬却让她也难受得大汗淋漓。

    设定故事大概是发生在南方的临海城市,所以物价参考是按广州的标准有所调整的。物价这些看着意思意思就好,简单来说就是女主捡了超级大便宜( ̄ˇ ̄)

    6.日常<性爱依赖症(1V1)(Yuki)|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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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日常<性爱依赖症(1V1)(Yuki)|PO18臉紅心跳6.日常

    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中传来,邬玉站在淋浴头下甩了甩脸上沾上的水珠,头发上将欲滴落的水珠也被她甩到地面上,才没多久发尾又再次凝聚着将欲滴落的水珠。

    洗澡用的水是热水,可是在这样的天气下还是偏凉了些许。对于邬玉来说不管是冷水还是热水都没有区别,体内的躁动还是压不下去,她现在的身体又痒得像是被万蚁缠绕而上,在她的身体内挪动,每一分每一秒都有钻心的瘙痒让她倍感煎熬。

    特别是下身的肉穴,那里才是最瘙痒难耐的地方,她多想有男人的性器能狠狠地插入进去,把这个骚穴捣坏,这样大概能停止她的难受了吧。

    身体越是难受,她的情绪就越发难以控制,情绪越发暴躁难耐她就越发渴望与男人做爱,这完全就是一个恶性循环,她很清楚她这样下去做爱的频率就会越来越密集,最终变成没有男人的肉棒就无法存活。

    唐文洲愿意帮她治病,理智上她是感激的,可是现在她却异常烦躁暴戾地把她难受的错全部归咎在唐文洲身上。如果不是唐文洲,她现在就能出去找男人纾解自己的欲望,她也不用在这里忍受着煎熬。

    至少到今天她还能凭借自己的理智与意志力强行压下情绪好好工作,可是她已经开始惧怕明天的到来,她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好好地工作,会不会把气都撒在同事身上。

    刚换好睡衣回到房间,房门就被敲响,唐文洲那温和悦耳的声音也随之传来:“闲着吗?”

    这是她搬进来的两天里每天都会发生的例行对话,而且估计以后的每天都会有着同样的对话,唐文洲每天都会询问她的身体状况之类的问题,同时被询问的还有她的情绪感受。

    邬玉慢吞吞地走出自己的房间,唐文洲已经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着她了。每天敲门的时间都差不多,都在九点到九点半这个范围内,唐文洲也很明显洗完澡再下来一楼找她的。

    唐文洲的睡衣并没有选择普通商场卖的全套睡衣,反而是非常舒适的全棉休闲服,这种衣服就算穿到街上去也并没有什么问题。而邬玉身上的衣服就是处于不能穿到街上的状态,是衣服穿旧了才变成睡衣的,看上去脏兮兮,起毛还掉线。

    邬玉平躺在长沙发上,头下枕着一个抱枕,怀里还抱着一个抱枕,双手用力抓得抱枕都变了形几乎快要崩坏。唐文洲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了邬玉一眼,拿起手写垫板,垫板上早已夹好几张白纸,他拿起笔就在上面写着东西。

    “再次提醒你一下,损坏物品三倍赔偿。”唐文洲为了更方便观察,是从来不会跟邬玉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的,在他淡然的提醒下邬玉紧抓抱枕的手卸下了力气,邬玉的表情也有些许放松,正深呼吸着调整情绪。

    邬玉可还没忘记当初她把所有东西收拾好搬进来的时候,唐文洲突然非常善意地带她逛了一遍一层的各种设施,并且笑容温和地贴心地告诉她每一件物品的价格,特别是厨房。

    “平常我三餐都不会在家吃,这里的东西你都可以用,但请注意别损坏。所有损坏的东西会按照原价三倍赔偿。”唐文洲的温和笑容简直看得邬玉寒毛直立,让人如沐春风的声音只让邬玉想要打他。

    “厨房的东西大多都是病患家属送我的,各种厨具炊具都是德国原装进口的双立人品牌,这些坏了你可以选择不赔偿但必须还我一件一模一样的正·品。”他还特意强调了“正品”,一口气杜绝了所有网购的赝品的可能。

    “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