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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方才王有财那么做,只是在试探她而已!

    一时明白了父亲的心思,春花不禁感到些无力,自己千方百计地想办法博得他的欢

    心,可到头来爹爹为何总是在玩弄她呢?

    女孩想不通,所以便弄得连想法也不禁偏了,认为爹爹心中根本就没有她,他之所

    以会对自己这么做,终究只是贪图一时的新鲜而已吧,毕竟,他们根本就不是真正

    的父女啊!

    思及此,春花便伤心极了,王有财不知道她现在的想法是如此消极,就只见春花突

    然情绪落寞了起来。

    然后又见春花脱了鞋就爬上床,男人的鸡巴此刻还是硬着的,春花却主动伸手握住

    他的,似赌气般地道:“爹爹既然可以捉弄我,那我也可以捉弄爹爹!”

    说着,不等王有财说话,便先低下头去,毫不犹疑的将龟头吃进嘴里。

    甫一吃进嘴里,春花还不大能适应巨大的鸡巴,但很快就找到窍门:父亲的敏感点

    似乎在马眼处,每次她用舌头舔舐那层孔洞,便明显感觉到王有财的身躯都绷的直

    直的。

    发现了这个弱点之后,春花就不担心了,伸出舌头,顶着上面的孔洞,又用牙齿去

    咬龟头上的嫩肉。

    这样的做法,果然让王有财有反应,感觉到他身子不由的抖动,似是要忍不住一

    般,又听他轻声呻吟。

    春花见状,更加卖力地舔舐着,手和嘴并用,上面一边用舌头舔,下面也用手撸动

    着棒身,连最下面的那两颗大卵蛋也不放过。

    不一时,春花便听到父亲低的吼了一声,又听他道“要命,不行了”,来不及将鸡巴

    抽出,便有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直接就喷在了女孩的嘴里……

    王有财第一次将精液射在女子的嘴里,而且还是自己的养女嘴里。

    他有些慌,连忙将鸡巴抽了出来,只见一股白浊的浓精顺着春花嘴角流下,看上去

    真个就像那淫图上的画中人一样。

    春花被射了一嘴精,阳精混着津液一起吞下腹中,直呛的女孩不禁连眼泪也出来

    了,但殊不知这副样子却更有娇人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美感。

    王有财见了春花这副娇媚的姿态,顿时感觉下面的欲火,又有再燃烧起来的趋势,

    可接下来还得启程出发,又能怎样呢?

    没奈何,王有财直得暂且忍下心中的邪念,如今先放她一马。

    这真个是应了那一句: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插手红裈,交脚欲翠被,两唇心

    对口,一臂念支头。

    欲知后事如何,都将在以后故事中一一表述,如今且先将故事再说回正题。才进去一个头,娇娘便嘤嘤的叫唤起来。

    跟初次破处屄时不同,没有撕心裂肺般地疼痛,有的只有身心愉悦般地快感。

    娇娘发出低低的呻吟,直到男人的大鸡巴整个都插了进来。

    鸡巴一插进温暖紧窄的甬道,男人禁不住低吼一声,下面的大卵蛋来不及煞车,顷

    刻打在阴户上而发出响亮地一声。

    为着这勾人的小屄,王诩安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暗自庆幸破了这肏屄的第一个男人

    是他。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一回、缠绵不尽的早晨(H)

    第五一回

    且说王诩安又在娇娘这里过了一夜,一连两夜都在窑子里过,这是以往从未有过

    的,如若此时不是在上海,而是在家中的话,自己担保不会不被王有财家法伺候。

    天还微亮,王诩安便被身旁女人搭过来的手给弄醒了,睁开眼,首先入目的便是朱

    红色的床帐。

    娇娘一只纤手搭在自己胸前,脑袋也枕在胸前沉沉地睡着,鼻息发出轻微的鼾声,

    以及问着从她身上传来一阵淡淡的香粉气味。

    由于王诩安此时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待鸡鸣叫过后,才完全清醒过来,迳自坐起

    身来时,娇娘也被他弄的惊醒。

    娇娘也坐起身来,睁开惺忪的眼睛,颇有些埋怨他道:“王大少,耐可轧实是勿厚

    道哙,故歇辰光天都呒拨大亮介,耐啥勒偏生要做实梗讨气格扰人清梦个事体勒?”

    娇娘似乎忘记了的是,她现在是呈一丝不挂的状态,身上也没有一件衣服或是薄被

    遮掩,理所当然的,胸前的春光完全展现在男人眼前。

    娇娘的奶子虽然小了点,但却傲然挺立,那上面再点缀着两粒樱红的果实,这正应

    了那句:金茎几点露珠悬,销魂双乳耸罗衣。

    王诩安只看了一会儿,便觉得口干舌燥,欲望难忍,但想到这之后他还要去办采买

    的事,如今这佳人也只能等下次再细细品尝了。

    想到这,男人便干咳一声,匆忙将视线转移开来,只道:“我如今想起还有事尚未

    解决,待我处理完手上事情后,我再过来这里,只现在我便就要离去,你如今也起

    来吧,时辰已经不早了。”

    说完,男人便下了床,捡起地上的马褂裤子随意就套在身上。

    娇娘听他这番话,禁不住就会错了意,以为他是要离开上海,从此不再回来,虽说

    男人才做了她两天,但娇娘却看出来了,眼前的男人还算是个出手阔绰的码子,不

    比那班没钱还装阔客,整天只知道在她身上揩油占便宜的那班曲辫子客人,如今一

    听他要走,那等于自己不就失去了一个金库客人吗?这样可不行啊,思及此,娇娘

    甚至连衣服也忘了披上就下床。

    娇娘连忙拉住他正在盘扣子的手,笑道:“阿唷,大少耐啥勒要实梗架音介?阿是

    倪陆里有啥场化做格嫌比格勿好吗?啥能格定规要走格实梗快介?”

    听了她的这番话,王诩安知道是她想错了,本欲打算开口解释,但想了一想,竟生

    出一个主意来:何不干脆顺水推舟,顺着她的话圆下去,看看她究竟对我到底是个

    怎样的一个心情?还是只把我当成一般的嫖客?

    王诩安到底是花坛里阅历不深的新手,如何斗得过在堂子里生存的倌人,只一会儿

    时间,那娇娘便硬是将王诩安给哄的晕头转向,把个男人迷的真个是心花怒放的,

    又双双倒回床上颠鸾倒凤,大战了一上午才结束。

    你道这堂子里的倌人手段可厉害不厉害呢?

    好了,如今且把娇娘的事暂且放在一边,再来说回正题。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二回、迎面而来的豔遇

    第五二回

    王诩安从凤台院出来的时候,此时已经是午时了,走在途中适时的感到腹中有些饿

    了,这才想起他早饭也还没吃,便去了一家酒楼叫了一碗面食。

    待吃完面,王诩安正准备去采买,陡然想起还有方榕这一个人,毕竟方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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