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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灯帐底卧鸳鸯呀。”

    听的娇娘不禁脸一红,忙嗔道:“耐咿实格洛搂倪格白相哉。”

    王诩安见状,咯咯笑了机回,便也不再戏弄她下去。

    男人举起桌上的杯子看了几回,只见是一个夜光杯,外观色泽光润,做工精致。

    王诩安低眉细思索了会,才道:“有了,何不再加点新的情节,若是谁接的不好,

    或是说错一个字的话,就罚脱一件衣服,一直到脱完为止,如此你觉得意下何如?”

    娇娘一听这话,便苦着一张脸,男人见状,忙开解道:“放心,不难的。”

    遂将杯子又放回桌上,男人才提起精神,捷足先登先喝了一杯令酒道:“我先说个

    规则,我说一个字,以这个字为开端,须每人从《四书》里说一两句出来,说不出或

    是说的不好的,通罚喝一到三杯,再按我方才的话,如此你觉得意下如何?”

    见娇娘尚且没有吭声,又接着往下道:“若没意见的话,那就由我先起头,我如今

    说一个‘女’字,从《四书》里挖出,便是‘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

    听着倒是不难,娇娘便点头接受了。

    娇娘低着头细细想了一想,皱着眉道:“倪有哉一格,只勿知对勿对介?”

    王诩安忙笑道:“是什么说来听听?”

    娇娘磨蹭了一会,才轻启粉唇道:“倪格话若说得勿好,耐可勿要笑话仔倪笃,是

    个‘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

    话音刚落,王诩安登时就笑道:“错了错了,你该当自罚一杯。”

    娇娘不明所以,忙问他哪儿错了?王诩安便如实告诉她道:“虽说你这‘女’也是

    ‘女’,但终究此此‘女’非彼‘女’。”

    娇娘顿时恍然大悟,红着小脸道:“真格格对勿住,倪一时极煞煞快哉,勿过格轧

    实是肐里肐搭仔倪哉笃,难倪再讲一个捏。”

    但话还未开口,男人便笑着让她先喝了罚酒,而后再让她脱衣服才能说。

    娇娘一听当真要脱,一张小脸顿时欲哭无泪,不禁开口求饶道:“大少耐勿要实梗

    勿近人情笃,耐就勒浪让仔倪讲一转好勿好介?”

    说着,那娇嫩嫩的一双手,不断的摇晃着男人的手,直把个王诩安心都要给酥没了。

    王诩安念她是初犯的份上,索性便答应了,只让她将衣服扣子给解开。

    娇娘这次认真的想了一下,在心中反复默念了一遍后,才又重新说了一个:“有

    哉,倪勒浪讲一格,倪格讲格是‘爰及姜女,聿来胥宇’。”

    王诩安听罢,不禁赞道:“好!”说着,便又斟了满满一杯,两人各自公贺一杯。

    喝完了酒,王诩安又道:“我如今再说一个难的,只这一回你可不准再反悔了。”说

    着,先想了一会,而后道:“有了,如今我再说个叠句,用《四书》叠句便是‘凤兮!

    凤兮!’。”

    娇娘低眉想了一会,仍是想不出,末了,只得气鼓鼓道:“耐王大少轧实是意得过

    格笃,明知道倪讲勿出格,偏生要实梗挜上仔仔倪笃,耐阿好意思?”

    王诩安不免笑了出来,佯装惊道:“真是冤枉,叠句在《四书》里不是挺多的吗?那

    《学而》篇里不就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这句吗?我以为你会的啊。”

    娇娘听他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一时也反驳不出,只得拿眼嗔着他道:“耐格人真

    格是老枪,可爱如我倪真格是讲勿过耐。”

    王诩安面上笑意不减,亲自给她斟了满满一杯,道:“不敢当不敢当,要论在这堂

    子里的待人处事的经验之谈,我哪能比得过娇娘先生啊?”又道:“如今这只是让我

    这个莽夫侥幸占了个便宜,好了,说不出的自罚三杯,娇娘先生,请吧?”

    娇娘看着男人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暗道:格人心思真格敏锐得势,下转倪得小心点

    巴结才是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八回、醉了也要肏(H)

    第四八回

    娇娘知道自己这回是躲不了了,只得举起杯子,小口饮尽。

    将杯子放在桌上,便看到男人火热般的目光,一时陷入想挣脱却又挣脱不了的境

    界,只得伸出手,将外面罩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娇娘总共只穿了两件衣服,一件是外罩,另一见则是内罩的里衣。

    一连吃了两杯酒,脑袋渐渐感觉有些发昏,虽说是黄酒,但娇娘到底酒量不大,连

    续吃了两杯便感觉有点支撑不住。

    这时又见王诩安再往她的杯中斟了满满一大杯,娇娘见了,赌气般的道:“阿唷,

    王大少耐格阿是真想让仔倪吃醉哉勿成?”

    听见她这话,王诩安不答反问,笑道:“我让你吃醉做什么呢?”

    娇娘脸一红,跺了跺那双金莲,嗔道:“耐勿要再实梗耍混俏哉,耐笃格班刮皮客

    人笃除脱仔哉归格事体,阿还有别格呒拨介?”

    王诩安顿时笑将起来,又调侃了她几句之后,两人便重新开始喝酒行令,只这一

    次,娇娘未免输的太惨,不是押错韵,就是说不上嘴,再不济就是便是说错典故,

    十句令当中便有五句错了。

    待一壶酒透底,娇娘整个人呈出生状态,一张小脸也是红通通的,看着实惹人爱怜。

    王诩安忍不住吞咽了几口口水,目光中只有娇娘此时的娇态。

    而娇娘醉意上来,意识也逐渐迷糊起来,整个身体感觉都昏昏沉沉的,身子微微向

    前倾斜,眼看就要倒去,一双有力的大手恰好扶住了她。

    娇娘抓着他的手抬头看去,男人漆黑澄澈的目光出现在她眼前,不觉令她感到一丝

    安心,耳边又听着到男人格外舒适的嗓音;“你醉了,我送你到床上去吧?”

    耳边听着他的声音,女孩竟跟着了魔一样,没有说话便点了点头,扶着他的手走到

    了床边。

    王诩安让她坐进去,自己随后也跟着上来,二人在床上对视,一时不免有些尴尬,

    尤其是娇娘,现在还是赤身裸体的状态。

    不过娇娘毕竟是做倌人的,遇到这事当然得先镇定下来,只一会时间,便很快就回

    复过来,她看着男人道:“大少,耐勿要实梗直头稍仔倪笃,倪勿好意思仔介。”

    话音刚落,就见男人突然如狼似虎的扑了过来,直将她给扑倒在下。

    娇娘被他这突然的举动给惊了一跳,忙抬眼看去,仿佛看见男人眼中有火待喷出一

    般。

    王诩安不等她开口,猛地低下头去,嘴贴在娇娘柔软的唇上,吸着她口中的津液。

    “唔……嗯……”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娇娘仍是受不了男人这样的粗暴。

    王诩安咬着她的唇,深深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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