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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辜母在家吃了十天的洋药,起初的时候曾醒过一次,但殊不知却只是回光返

    照,辜母醒后的第二天,在院子里走动的途中两眼一翻,接着整个人便往地下倒

    去,菀柚吓坏了,忙唤仆妇过来,等大夫过来切诊,人已经回天乏术了。

    辜母还是去世了,辜柚佑珲一时无法接连遭受父母双亡的这一事实,在母亲下葬后

    的第二天,一时想不开而跳海自尽了,人找上来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海水泡的发白。

    父母、兄长都相继去世,一时之间菀柚成了孤身一人,悲痛欲绝的她本欲也打算跟

    着辜佑珲寻死,但谁知会跑出一个人来。

    你道是谁?原来此人正是菀柚的表亲,姓李名玫,算是她的姨母,因着听人说起她

    家近日的遭难,李玫放不下心来,便特地从常熟赶到了上海,谁知刚进来一看,便

    看到菀柚正打算上吊自尽!

    李玫吓了一大跳,她可不想一来就沾了这个晦气,慌忙跑过去将菀柚放了下来,幸

    好人还有气。

    菀柚想不到有人会救她,但当脚一沾地的瞬间,心却不由自主的放了下来,求生的

    欲望竟大于寻死的念头。

    菀柚抬起头来,一时没能认出她的身份,直到李玫开口,她才想起是谁。

    第三三回、遭遇强奸(h)

    第三三回

    李玫有几年没见过自己这个姪女,如今这一见,又有谁料到竟是在这样的地步?真

    可谓是天有不测风云,人又岂能料乎?

    李玫细细打量了一会菀柚的周身上下,见她相貌清秀,颇有南国佳人的风情,心里

    就不禁起了一丝主意。

    你道是何主意?原来李玫虽是她的姨母,但其做的事却是窑子里头的鸨儿,被她看

    中从妓的姑娘,无不都是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貌美女子,菀柚虽是她的姪女,但一

    个人在风流场所里待久了,心思也难免染了层黑色。

    李玫知道她如今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便趁势道:“发生这样的事谁都不想,但

    逝者已逝,我们这些留下来的也只能继续往前迈进,何必偏偏想不起要去寻死呢?”

    菀柚听她这话,本就悲痛的心又更是难受不已,于是再也忍不住,当即嚎啕大哭了

    起来。

    李玫见她这样,心里也不好受,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哭了起来。

    李玫走过去将菀柚扶了起来,让她在椅子上坐下:“不要再哭了,人死不能复生,

    节哀顺变!”

    菀柚摇摇头,声音哽咽:“玫姨,你不明白,如今爹和妈,还有哥,都不在了,只

    剩下我一个,叫我今后该如何才好?”

    听她这番话,李玫就知机会来了,忙道:“这话怎说?你不是还有我在呢,不要想

    太多了,有姨在,包你一生吃喝不断。”

    菀柚不知道李玫是鸨儿,听她这话,只当是安慰她的戏话。

    随着之后的日子,李玫以怕她又会想不开而自尽为由,天天来她家走动,在她面前

    甜言蜜语的安慰话不知说了多少,探探她的口风,随着这几天的相处,李玫渐渐明

    白菀柚是个什么性子。

    待到时机成熟,李玫干脆便将她的打算与菀柚说了,菀柚一听是让她从妓,伦理道

    德上就让她答应不下来,而李玫早就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也不急,反正往后时间有

    的是,她也不怕这丫头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这件事搁置了一两天,某天夜里,菀柚正在睡梦中,却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双粗粝

    的大手,正往自己胸前摸索。

    她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黑衣人近在咫尺,正欲对她做图为不轨的事。

    男人没想到她会突然醒来,倒愣住了,菀柚很快就清醒过来,看到男人的大手正按

    在自己胸口上,登时大声喊叫起来。

    男人听到喊声,大惊不已,深怕她的喊叫声会引来邻近的民人,情急之下,伸手捂

    着她的嘴,跨步而上,将女子死死压在身下。

    菀柚从没遇到过如此可怕的事,一时惊慌失措,男人的力气又大的吓人,她根本无

    法挣脱。

    “别叫,不想受皮肉之苦就给我安静下来!”黑衣人骑在她的身上,动手扯她的衣

    服,由于菀柚就寝只穿了一件,所以男人只轻轻一扯开衣襟,里面的大好春色尽暴

    露在男人眼前。

    菀柚眼见她的衣服被男人给剥了下来,绝望油然而生,眼泪从眼眶流了出来,哭着

    求着,但对眼前的禽兽来说,这些话又有何用!

    男人将衣服随手丢在一边,少女洁白无瑕的身子出现在他的眼前,美好的令人为之

    着迷,尤其是那顶上两粒粉嫩的小奶头,男人看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丑态百出。

    第三四回、奸淫口是心非的小处屄(3000+高肉)

    第三四回

    看官,你道上回所表的黑衣人是什么人?正是那菀柚的姨母李玫所串通的一个诡

    计,此人姓唐,认识的人都叫他虎头,本是苏州的一个地痞,早年因为斗殴聚众,

    而被官府捕获,如今刚释放出来,就到上海来谋生活,在一大户人家里做了不到一

    月的地保,却被冤枉有偷窃的罪名,虽然最后还是查明了真相,但大老爷是要面子

    的人,不肯承认是自己的糊涂而冤枉了人,便给了他一笔钱让他走,虎头一时没了

    收入,本欲打算又要重操旧业,但恰恰此时附近的妓院正在应征杂工,虎头知道在

    妓院做事是有油水可捞的,当即是毫不犹豫的便去应征,这便是虎头与李玫相识的

    缘由。

    再说回现实,虎头一松懈,菀柚就逮住机会,那两只手似小野猫一样就往他身上

    抓,男人急了,随手拿个盒子就重重砸在菀柚的头上。

    虎头捂着被抓伤的脸,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操,小贱货,敢打老子?今天我

    不肏的你叫娘,我就把姓倒过来写!”

    菀柚被打的头脑发昏,迷糊之际看到那禽兽很快把身上衣物也一脱而尽,男人体格

    健壮,身上的肌肉硬梆梆的鼓起,皮肤黝黑,胯下那根鸡巴又黑又大,如今硬了,

    嘴巴流着恶心的口水。

    男人挺着大鸡巴凑了过来,菀柚见那鸡巴就有手臂那么粗,前端的大龟头流着口

    水,那样子是真的令人作呕,心里的恐惧加大,女孩挣扎着喊叫:“不要……爹,

    妈,哥,救命……啊啊……!”

    话音刚落,那禽兽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就提了起来,啪啪的扇了她两个耳光。

    “贱货,不识好歹的东西!”打完了,虎头又一把分开女孩两腿白嫩的大腿,视线往

    中间那条小缝看去,光滑无瑕,干净的没有一丝毛发在,处子的芬芳仿佛在诱惑着

    男人体内的欲望加速流动。

    虎头将下半身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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